柏翊那边,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唉,为什么会这样,事情越来越复杂。
如果不是她自作主张这样的做的话,也不会发生这些事。只是另她没想到的事,夏风为了保护她,竟然对她下了蒙汗药,将她送到悉晨这里。其实,她想说梁小雀的事,她完全可以搞定,不用这样的。
现在,梁小雀定是越来越恨她了,她们之间的误会越大了。
唉。
凌香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怎么了?”悉晨低头看了眼凌香。
因为怀里一直抱着忆辰,却无法将凌香拥入怀中。
“没什么。”凌香抬头,看着悉晨,微笑着说了一句,她一直都不曾说过的话,她说:“悉晨,我爱你!”
这一个“爱”字出口,抚平了悉晨所有的伤。
悉晨在忘忆谷搭了个小屋,此时,忆辰已经睡着了,他牵着凌香的手,带着忆辰走到小屋。
“这个小屋?”当凌香看到这个小屋时,很惊讶。
“你走以后,我无事时搭的,想你时便来这里。”悉晨将忆辰放在小床上,然后为她盖好被子,再走到凌香身边,深深的将她拥入怀中。
今天,他什么都不想做,就这样静静的拥着她,和她一起看日出日落。
这一天,他们的话很少,悉晨一直牵着凌香的手不曾放开过。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树木气息,身影被浓密的树荫笼罩着,一时间,草间那些不知明的小花的香味铺天盖地,一缕一缕,幽幽不绝。
这一天,他们哪儿也没去,就守在这忘忧谷中。
从早上到中午,再从中午到晚上,直到夕阳西下。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直到天黑,悉晨才挽着凌香的手,抱着忆辰回去。
快要走到家时,悉晨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凌香问。
“凌香,答应,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活着,知道吗?”悉晨突然对凌香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悉晨,怎么这么说?”凌香挽着悉晨的胳膊,她不明白悉晨这话的意思,但当她看到柏翊时,一切便明白过来。
“呵,不错啊,一家三口,蛮幸福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等了整整一天,终于等到凌香出现,可当他看到凌香挽着悉晨手臂时的样子,他的心被狠狠戳了一下。他迎上去,冷笑着。
凌香一下松开悉晨的手臂,“柏翊。”她迎了上去,却没想,柏翊并没有如她想的那般,相反,朝着她的脸狠狠就是一巴掌:“贱人!”他骂她贱人。
呵,他骂她贱人。
是,她是贱人,她不该和两个男人有扯不清的关系。
凌香捂着被打的脸,笑了。她知道柏翊的脾气,可她一点也不生气,他常如此,所以,见怪不怪。
看着心爱的女人被打,悉晨怒了,他上前一把抓住柏翊的手,如果怀里没有忆辰的话,他估计早一拳下去,打在了柏翊的脸上。
打女人的男人还是男人吗?
他这辈子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那是孬种的表现。
“怎么?想打架吗?”柏翊冷冷地看着悉晨,再次冷笑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她不是贱人,你没资格这样骂她!”悉晨愤愤道。
“哼,我没资格?那你有资格吗?哦,对了,我忘了,她给我生了个孽种,所以,你才有资格说她,是吧。”柏翊的话越说越难听。
“柏翊,这是你跟我之间的事,与她无关,你别把女人扯进来。”悉晨说话间,将忆辰交到了凌香手中,然后将凌香扯到他身后,他保护她们娘儿俩。
“啧啧啧……没想到啊,凌香,才几日不见,你这么快就变心了。看来,你不光是贱人,而且还水性扬花!”
“啪——”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悉晨狠狠的一掌打在了柏翊的脸上。
他不想动手的,可是,柏翊的话如果难听,侮辱谁,他都没资格侮辱凌香。
凌香这一辈子,如果不是因为他,又怎么会活得如此辛苦,他不好好珍惜就算了,还这样遭踏她,悉晨怎么忍受得了。
凌香抱着忆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柏翊说这翻话是想告诉她,她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而此时,两个男人剑弩拔张,而柏翊带来的手下,瞧着两人的架势,他们准备随时出手帮将军一把。
“悉晨,你有种敢打我,不想活了吗?”
“呵,有本事,你来打我啊。”悉晨挑衅道。
“你以为我不敢吗?”知道悉晨在激怒他,柏翊相反并不着急还手。
“那就来,还等什么,除非你不敢。”悉晨扯动了一嘴角,俊秀的脸上露出一丝讥笑。
“你找死!”柏翊完全被激怒,他朝着悉晨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