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都滚!什么狗屁大夫,连个病因都找不着,还怎么给病人看病。”
“好了,念文,说不定我这病没得治呢。”宁轻晚靠在床上,看着气急败坏的柏念文,有气无力的说。
“不会的,你一定没事。轻晚,你放心,我会找更多的大夫为你瞧病,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柏念文紧抓住宁轻晚的手,焦急的说。
他已失去一次心爱的女人,不想再失去一次,那种痛他已尝过,所以,不愿再尝一次。
哪怕他走遍开下,也要找到名医,他绝不能让宁轻晚有事。
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宁轻晚不知道该说什么,恬静的脸上,露出淡淡地忧伤。
从结婚到现在,柏念文除了帮父亲主持一些事务之外,他再也没去过烟花巷。
可是,烟花巷里依旧是春光旖旎。
百日红房里点着红烛,摇曳暧昧的烛光铺满一屋。
百日红正在千娇百媚地服待着一位客人,那客人毫不客气地灌了百日红一杯,百日红娇嗔地靠在客人怀里。两人调笑着,突然,百日红忍不住一阵恶心,哇的一下,吐在了客人身上。
客人一身秽物,顿时勃然大怒,也不理会百日红拿毛巾给他擦拭的举动,梗着脖子叫来妈妈,妈妈咋咋呼呼地进来,看到这情况也愣了,忙不迭地给客人赔礼道歉,只说他的开销今晚全免了,这才哄得客人息了怒气。
妈妈刚说叫百日红晚上好好服待客人,可这时百日红胃里又忍不住翻起来恶心,只见她捂住嘴飞奔出门。
妈妈心中一惊,连忙赔笑着追了出去。
百日红奔到花园里,接连不断吐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住。妈妈追过来时,她已无力地靠在栏杆旁,妈妈见状,又折返回去,端了杯水递到她跟前,嗔怪道:“你啊你,你叫我说什么好,前段日子你说身子不舒服,接不了客,我也就同意了,可这几****瞧着你身子好些了,便想着让你去,可,哎,你看看你,这成什么样子,看来我迟早要喝西北风了……”
“妈妈,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百日说正想解释,可没想,胃里又犯起酸来,她转过身又吐了起来。
妈妈瞧着她这样子,奇怪地看着她:“你这到底是害的什么病啊,怎么吐得这么厉害?难道是胃不好?”
百日红回头委屈地看着妈妈,“我也不知道,就觉得这几日胃里老犯酸,想吐。”
妈妈毕竟是过来人,瞧着她那样子,心头不由一惊,道:“你,你该不会,不会……有了吧?”
听妈妈这么一说,百日红也惊呆了。
怎么会呢,她可是一直很注意的,想来这个月的月事没来,之前还没注意,现在想来,应该是“有了”。
“谁的?”妈妈拉着她的衣袖小声问道。
百日红摇摇头,她不记得,这些日子她好像没有接什么客人吧。自从上次去柏宅吃完柏念文的喜宴之后回来就病倒了,妈妈很通情达理,给了她半个月的休假,让她好好养着身子,所以,这半月来,她根本就没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接触。
可是,那这孩子又会是谁的呢?
百日红突然想起那天在柏宅,她好像和柏念文有过一夜欢愉,难道,难道……
见百日红不说,妈妈更觉得奇怪,她一把抓住百日红的手挽逼问道:“说,是谁的?”
“妈妈,我,我不敢说……”百日红委屈地说道。
妈妈手帕一挥道:“说,不管是谁,妈妈我都给你做主!”
百日红眼神一闪,支支吾吾地说道:“他……他……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