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柯含雪和项秋心也赞成。
“哈哈,说实话,我来之前根本没把项公子说的赛诗大会放在眼里,这县城的赛诗大会多了去,可是从来没见过一个赛诗大会像你们举办得这么有意思,还颁奖,还裱诗让人参展,很特别,也很有意思,我没想到这么一个小镇,居然能把一个赛诗大会办得这么好。”
“钟先生,这赛诗大会能得到您的肯定,真是与有荣焉!”柯含雪勾唇笑道,她本意是想提高书斋的知名度,只要项乐平不把这赛诗大会办砸她就心满意足了,如今这真超乎大家意料的结果让她也很兴奋。
几人来到“福临酒楼”,掌柜早已收到消息为他们备好了酒菜,见到柯含雪等人忙上前招呼起来,将几人带上了二楼的雅间。
席间,钟元良不断的向柯含雪提出了一些疑问,幸好都是一些简单的问题,柯含雪将现代课堂上学过的东西再结合自己的见解跟钟元良聊了起来。
项家兄妹也听得津津有味,他们经柯含雪这么一提点,都对作诗有了新的领悟。
“哈哈,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柯含雪的观点让钟元良豁然开朗,总算明白自己这阵子作出来的诗为什么总是诗不达意,原来自己是太过纠结于单个文字的含义,而造成作出来的诗偏离了原来的蕴意。
柯含雪皱了皱鼻子,迟疑的问道:“钟先生,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雪儿姑娘请讲。”钟元良认真的看着她。
“钟先生,您是位老状元郎,在县城也是有名望的夫子,受人敬重,所以我觉得这就是造成您说的近来作诗越来越吃力的主要原因。”
柯含雪发现项家兄妹,还有钟元良,对作诗都很有天赋,要是在这里有好的老师引导他们,说不定他们还能成为另一个李白,杜甫也不一定,只是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也帮不上他们。
闻言,钟元良茅塞顿开,惭愧的说道:“雪儿姑娘提醒的是,我就是把这名声看得太重了,我这性子以后真得改改。”
看到眼高于底的钟元良竟在柯含雪面前坦诚自己错误,简直把项乐平都给惊呆了。
柯含雪盈盈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人不会说话,还请钟先生不要见怪。”
“哪能呢,雪儿姑娘肯出言提点,钟某人感激都来不及呢。”钟元良向来是什么人都不服,可今天他不得不佩服起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乡下小丫头了。
“钟先生,雪儿姑娘,还是边吃边谈吧,不然这桌饭菜都要凉了。”项乐平笑着说道,见两人相谈甚欢他也很开心,看来明年书斋的赛诗大会要请钟元良来主持,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项公子,我和秋心不能喝酒,就麻烦你陪钟先生喝两杯吧。”柯含雪对项乐平说道。
“好啊!”项乐平说着就给钟元良斟酒。
钟元良和项乐平干掉一杯酒,看向桌上一盘呈半透明状的腊肉,惊奇的问道:“咦,这肉好像是上次我学生送我的那种肉,听说就是向桑镇的酒楼才有,难道就是这家‘福临酒楼’?”
这肉的味道很好,自己家人都很喜欢,知道他要到向桑镇来,还特意交待他要带点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