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挑眉轻笑,邪凤隐晦弯下腰来,俊美魅惑的脸颊凑近萧笛欢苍白的小脸,轻吐热气,“你说,冥绝知道你和别的男人,这孩子,他还会要吗?”
还会要吗?绝对不会!冥绝还残忍的亲手将她的孩儿扼杀。
这就是碧溪的计吧?!这才是她最终的目的吧?借用王爷之手,杀死她的孩儿。
全身一阵阵的发冷,萧笛欢抬起头来,闪烁的目光和邪凤的瞳孔对视,猛然伸手抓住邪凤的手臂,声线颤抖的哀求,“救救我,求你……救我……”
无路可走,竟然向着邪凤求救!
“呵呵……”轻轻的笑声从邪凤的口中飘出来,邪凤另一只手一点一点的搬开萧笛欢的手指,低哑的嗓音似从喉咙中发出来般魅惑,“你想我怎么救你?”
猛地伸手,环住邪凤脖子,萧笛欢目光迷离的嗅着他男人的味道,心里的野兽疯狂叫嚣,再也压制不住,怨恨也肆意的滋长着,嘶吼着将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拉进地狱。
“一起下地狱吧!”
嘶吼从喉咙里撤出来,萧笛欢不顾一切的吻上邪凤的唇。
谁叫她一时鬼迷心窍,活该被逼到如此境地,可就算是如此,她也要把邪凤拉下地狱,这男人是属于她的,就算是下地狱,也要一起。
别人休想觊觎。
邪凤的喉结下意识的动了动,眼里却是一片冰冷寒霜,甚至带着浓浓的排斥。
曾经流连花丛,美人送上门,可此时此刻,他没有一丝半点的兴趣。
如果换成那个人的话,或许他才会感兴趣。
接吻还有闲心跑神的,非邪凤莫属了,而且还是想着别的女人。
邪凤回过神来,邪眸中掠过一抹极度的厌恶,扬手就要把萧笛欢给打开,转念一想,却身体先行的将萧笛欢打横抱起,迈开大步朝着柔软的床榻走去。
本来吸引萧笛欢,他就没有想过独善其身。
邪凤垂眸,目光从萧笛欢极好身段上飘过,眉头微挑,这样了,竟然还是没有反应?
呵呵……看来他的口味又变高了?
恣意的勾起唇角,邪凤眉梢带着一丝丝的狂意,惊艳十足。
屋外,热闹十足,戏子们唱着戏,精彩绝伦,迎来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完全不知萧笛欢屋内的大逆转。
热热闹闹的戏台下方,是由许许多多的柱子支撑而起,昏暗的光线下,一根根柱子泛着黒,烛火照上去,能隐隐看见这些柱子上数不尽的小洞,竟然全都是被白蚁啃得惨不忍睹的柱子。
最靠近屋子的几根柱子上,拴着一根根细丝线,看似弱不经风的线,却紧绷在柱子之间,韧性十足。
雪山蚕丝!最为通透结实的一种丝线,加上大力时,便如刀锋般锐利。
一名肥头大耳憨实模样的中年男子提着一盏灯小心翼翼的弯下脑袋来,提着灯在边缘上摸索了半天,抓到了被裹住的丝线一端,嘴角扬起一抹恶毒的笑意,用力狠狠一拉。
雪山蚕丝,锐如刃,力道拉扯的瞬间,便如寒芒般从柱子上面切割进去,本就枯朽的柱子就似豆腐一般断裂,而另一头,中年男子快速地将丝线全部收回了手中,满脸笑容的提着灯快步的朝着后台的安全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