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臣面面相觑,为难的看着对方,欲言又止。
谁敢说太子提前杀回来,却没有回宫而是直接去了西靖王府,还引起了这么大的****。
“说啊!”
皇帝愤怒的抓着毛笔筒就朝着几个大臣砸去,笔筒从丞相的脑袋便擦过,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几只毛笔散落一地。
一只粗大的毛笔顺着地毯朝着大门滑去,正好停在了一只脚的前面。
男人一袭威武戎装,霸气无比,冷硬的俊脸布着一层寒霜,一眼便是杀气腾腾。
正是司徒锐。
迈着沉稳的步子,司徒锐从几个大臣中间走过,高大的身躯站在最前面,不卑不亢的单膝下跪,“参加父皇。”
几个大臣看到司徒锐的第一眼便暗自松了一口气,太子终于回来了,他们不用再兢兢战战的当出气筒了。
皇帝愤怒的目光直直的刺向司徒锐,语气威严霸气,“太子,你最好给朕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锐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锐利的目光扫过几个大臣,几个大臣立刻便会意,规规矩矩的退了出去。
片刻的时间,御书房里只剩下皇帝和太子两人。
司徒锐锐利的目光直视着皇帝愤怒的瞳孔,没有半丝胆怯,这才缓缓开口,“父皇,冰南国和洛凰国关系紧张,一个不慎就可以引起大战。现下冰南国太子东方流烨来了帝都,却出现了刺客,甚至让东方流兮受了伤,此事怕不是那么简单。”
皇帝愤怒的目光沉了沉,严肃的看着司徒锐,“你是说,有人想要挑起战事?”
“所以我才会赶回来,而且,冥绝的事情也不能继续拖了。”一抹阴冷的寒光一闪即逝。
“你是想借此机会……”皇帝神色冰冷,杀意闪烁。
司徒锐点了点头,唇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仪凤院,司徒锐一走,冥绝便毫不留情的将东方流兮扔到床上。
深邃的目光冷如寒冰,满眼的嘲讽。
看着司徒锐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说着那般柔情的话,他就觉得扎眼的很,想要掐死这对狗男女。
“东方流兮,你可真不安分。”
被硬生生的摔在床上,扯动了肩膀上刚刚愈合的伤口,撕扯的剧痛传来,东方流兮便感觉到肩膀处的湿润。
洁白的衣衫上,艳丽的猩红色一点点的渗透出来,渲染成一朵娇艳的花。
东方流兮的脸色一阵儿的白,漆黑的双眸却挑衅的看向冥绝,痞气的勾起嘴角,“冥绝,你这样子,会让我误会你是在吃醋。”
冥绝修长的身躯微微一怔,深不见底的深眸中倒映着女子痞气的娇颜,那双灵动的眸子就似繁星中最闪亮的星光,耀眼至极。
从未有过一刻,冥绝觉得这个花瓶般一无是处的女人如此生动。
不由自主的,冥绝俯下了身,高大的身躯将东方流兮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一阵幽冷的体香便扑入了他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