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林的声音微哑,透着邪劲儿。
“你别闹。”小手紧紧抵着他的胸,头稍微往后仰着,就怕他下一秒捉着自己的嘴再吻个不停。
白衍林扣住她纤细的腕子,随随便便就掰到身子两侧,眸子一眯,“妈说了,让生小孩。”
沈小沫噗嗤一笑,“爸还说了呢,让顺其自然。”
“那咱就顺其自然的生小孩。”
“……”
厨房里的空气升温,白衍林紧绷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在极力克制。
眸底染上迷蒙,呼吸也愈发深重。白衍林一手掌控着她的腰向自己压来,柔软的身段和他紧紧嵌合,毫无缝隙。
他身下的坚、挺正好抵在她的小腹。
他的眼神深邃勾人,叫她魔怔一般移不开目光。
“衍林……”沈小沫的舌头有些发麻,下一秒已经被男人掠夺入口,席卷缠绵。
一个吻天昏地暗,吻得她丢盔弃甲。
大手在同时动作,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入她的衣服,直贴肌肤,惹得她一声嘤咛。
男人就是天生的性、爱大师。更何况面对自己视若至宝的女人。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时轻时重,把握分寸和力度,撩人撩己。
白衍林的声音低低,隐忍着胀痛,极富磁性地开口,“你紧张?”
被他看透了心思,沈小沫倒抽一口气,嘴上还在硬撑着,“没……我还没准备好。”
大手倏地蹿进她的底裤,手指染一片湿热,白衍林低低勾唇,“这还叫没准备好?都泛滥成这样了。”
他将沾了她蜜、液的手在她眼前摇晃,将手指抹在她翘起的唇上,坏坏地说,“尝尝。”
沈小沫已经意识不清,身下虚空,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肩,整个人若飘摇的浮萍,没轻没重,踩不稳。
火热的掌心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指尖儿似有若无的扫过。
她的嘴边溜出几声嘤咛,声音媚的令她自个儿都觉得羞耻,支吾着开口,“衍林,别在这……”
“别在这儿?”他邪声反问,大舌头堵住她微张的小嘴,令她呼吸不畅,“那你想在哪儿?”
在她沉沦之际他突然放开,将她的衣服猛地拉起,看见她未着寸缕更是血脉膨胀,头深深埋入胸峰之间,在蓦地捉住一颗,舌头裹住顶端,小孩儿吃奶一般吮吸,时而轻咬。
沈小沫醒来的时候有些恍惚,昨儿做完就被他抱着上楼,在他气息的包围下渐渐熟睡。
再一睁眼,阳光炽烈。
不对,沈小沫突然想起,上床之后,白衍林又从后面狠狠要了她一次。
一下一下地还在她耳边不依不饶,泛着股股挑衅地意味,“我弱吗?”
沈小沫被他顶的飞到九霄云外,只得软糯着应付,“不弱,强着呢……”
再之后,她便没什么记忆了,只依稀记得有他的体味,还有怀抱,很舒服。
沈小沫晃了晃神儿,不能再想了,光是想想就战栗不已。
下楼,厨房已经整齐一新,碗筷崭亮的摆在橱柜里,地板铮亮反光。
餐桌上罩着早饭,还有一张字条。
【牛奶要是凉了,就去热热,还有火腿三明治,我自己想着做的,你尝尝,记得打个分。】
打分?沈小沫翘起嘴角,头一次,觉得白衍林怎么这么可爱呢。
品尝过后,她在纸片上画了个笑脸,心满意足的写上100分。
贵在心意。
下午,她照常去瑜伽馆代课,进门就被蒋姗一行人围拢,七嘴八舌地问她蜜月感言。
感言?沈小沫噗嗤一声笑了,“听说过获奖感言,没听过蜜月还有感言的。”
最后,她用了敷衍莫多多的话答道,“狠,准,大。”
惹的一行人唏嘘不已。
说完自己还想了想,随后又不自觉地脸红。
她站在窗前的日光下,墨色的长发反光,颇有古典女人的韵味儿。
课间,蒋姗敲门进入,覆在沈小沫耳边说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走进一个人,让沈小沫实实一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怡。
太狗血了吧。
沈小沫暗暗叹气,她是卯足了劲儿要和她斗?只可惜沈小沫连斗的心都没有,她斗的着吗?
职业性的笑笑,沈小沫示意白怡站在后排。可人家昂着头直接站在沈小沫的身侧,铺开拖来的毯子,撩了撩微卷的长发,“我是来实习代班的,这堂课我替你代吧沈老师。”
她的态度到还算端正,蒋姗拍了拍沈小沫的肩膀,“咱们不是招人么?她叫白怡,今天上午来面试的,我觉得不错,让她试试,正好你刚回国,就当休息了。”
沈小沫优雅地站起来,二话没有,点点头,对白怡嫣然一笑,随即转身面对学员,话语没有丝毫不妥,“下面大家跟着白老师学习,内容仍旧是脉轮拜日式以及瑜伽辅助,调息法,加油奥。”
白怡先是一愣,对着沈小沫的眸子发亮,嘴角的笑有种说不出的狡黠。
沈小沫心态依旧,丝毫不询问蒋姗任何,她相信蒋姗并不知道来龙去脉。
她提了水壶站在摆台上打理玛格丽特,长发被她散落下来,倾泻在背后,日光萦绕在她纤细的身段上,仿佛披了一层荧光,潋滟流转。
自然的气质美不胜收。
过后,她跟蒋姗打了招呼离开瑜伽馆,走出门的时候下意识地抬眼望了望对面,没寻到白衍林的身影。
弯唇笑笑,自个儿走到地铁站。
白怡下了课之后,满身是汗,她往大厅望了一眼没寻到沈小沫的身影,拿着脖子上挂的毛巾擦去额角的汗珠,她试探性的问了问蒋姗,“那个,沈老师走了?”
“是啊,她没课还不回家去在这儿过年啊。”蒋姗随意打着哈哈,“怎么样,觉得能适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