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睿感觉口干舌燥,他咕哝了句,大掌抬起她的脖颈,对着她红艳艳的唇瓣儿狠狠地吻了下去。
金玉叶头一偏,没让他得逞,指尖抵在他温热有型的唇瓣上,笑的妖媚勾人,“我来!”
金成睿喉咙滑动了几下,他看着她,漆黑的眸子暗得发绿,“你想玩什么花样?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个球!”
金玉叶潋滟的唇儿一勾,碧眸波光流转,一个笑容,一个眼神,端的是媚态横生,妖娆邪魅。
娇艳如玫瑰,危险如罂粟,极致的摄人心魂。
金成睿一直都知道她是极美极媚的,可是这一刻她如此惊心动魄的魅,是他从未见过的。以前他们两人,一向都是他主动,他引领主导权,而她只要享受他给予的一切。
都说女人**的时候最美,可是,这一刻他却觉得,女人主动地时候最美,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态,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沉溺其中。
见他难得怔愣的样子,金玉叶咯咯地笑出声,那声音,酥媚入骨。
她上半身覆在他身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唇含着他的耳垂,贝齿轻咬,舌尖缠绕,嘴里轻哝软语,“还没开始呢,魂就飞了!”
金成睿呼吸粗重,心里就像是被猫挠般,难耐得紧,他有力的双臂搂着她,想要去吻她的唇,金玉叶调皮地躲开,手却扒开他睡袍的衣襟,灵巧地探了进去。
“你说男人叫起来,是不是更**?”
金成睿眼底窜起两簇小火苗,将他一双冷眸烧得猩红,他呼吸紊乱,那颗小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的特欢,他拉着她软绵绵的小手,一路往下,“你想听,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金玉叶笑的妖娆,她俯身,吻住他滚烫的唇瓣,一下一下地轻啄,舌尖描绘,由浅入深……
金成睿被她撩得心痒痒,他张开嘴,将她舌尖卷了进去,金玉叶就是不如他意,舌尖极快地退了出来,唇下移,从他刚毅的下巴到脖子,到迷人的锁骨……
随着她一路下滑,金成睿心提到嗓子眼上,“丫头,你……嘶……”
温热的舌尖,极致的**触感,金成睿倒抽了口冷气,呼吸急促,喉咙里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嘶吼,他微合着眼,指尖穿透她的发,急促地喘息着……
寒冷的冬夜,外面天寒地冻,卧室里面却是温度高涨,激情满屋,暧昧的声音,温哝软语的情话,形成一室的旖旎春色。
一声低吼,所有的一切划下句点,室内只听到粗重的喘息。
待那股余韵褪去,金成睿像是想到什么,小心地拉起她,帮她擦了擦脸颊,“抱歉,老子没忍住!”
金玉叶笑了笑,眉眼弯弯的,眼尾上挑,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狐狸一般,“我可听到你的叫声了,真好听!”
金成睿嘴角抽了抽,勾着她的脖子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你个折磨人的妖精,下次别这样了!”
金玉叶邪笑着眨了眨眼,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怎么?不喜欢?”
金成睿抓住她的手,放唇边吻了吻,“喜欢,只是舍不得你!”
金玉叶没说话,静静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其实,这些只是夫妻之间的一种情趣而已,谈不上恶心不恶心,她也不算排斥,只是乐意与不乐意而已,以前姓南的,对于床上的要求极高,可没少享受过。
两人清理了下事后的狼籍,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金玉叶爱犯困,一番折腾下来,也累了,在他怀里找了舒适的位置,渐渐地睡着了。
金成睿用指尖梳理着她凌乱,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她的唇,最后,将灯光调暗,抱着她,安然入眠。
腊月二十六,阳光普照,天气极好,家家户户都准备着过春节。
金成睿这里多了两个小孩,他担心金玉叶怕吵,便忍着不舍,将她送回了海边的别墅。
另外,他去了趟精神病院,和警方协调,将金成堑转进了警局,法院那边也第一时间立案审判,由于金成堑卷款数额巨大,资金追查不回来,最终,被判了有期徒刑九年。
探监室里,金成堑头发被剔成了囚犯的光头,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监狱里统一的棉袄马甲,金成睿看着他,唤了声“三哥!”
这次金成堑的情绪倒是没上次那么激动,他掀了掀眼皮,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别叫我三哥,我承受不起!”
金成睿也没生气,而是开口道:“小祈和小玫两个你放心,我会好好将他们带大,小祈的病,已经联系了这方面的权威专家,小玫的骨髓配型和他也吻合,年后就准备帮他做骨髓移植手术!”
想到两个孩子,金成堑微微动容,他双手抹了把脸,喉咙哽了又哽,嘴里一个字都吐不出。
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沉默,良久,金成堑抬头看他,“老四,说实话,我们金家落到这般地步,你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什么角色都没扮演,其实有些事,你比我清楚,你也别记恨那丫头,若真要论恨,也是她恨咱们,她妈妈被大哥囚禁了多年,这里面的牵扯,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她这些年她在咱金家过的什么日子,相信你也看得见,她并非天生无情,只是现实逼迫她一步步成长,一个人的能力与付出都是对等的,她所拥有的,都是她用血与汗去换来的。”
想到她曾经年纪轻轻就穿过危机四伏的原始丛林,和那次一步一个血印地踏入集合帐篷的情景,他的心就止不住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