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叶挑了挑眉,“我是来看你死了没,也好给你多烧点纸钱,另外,我可记得,我不止救你一次,真要算起来,你还欠我一命!”
雷钧桀嘴角抽了抽,“你丫的可以滚了!”
妈的,没死也要被她给气死。
那张嘴,一如既往地毒。
“魅少,你还是走吧,可别再将杀手什么的,给招惹来了,你死了没事,别连累一些无辜的人!”
想到无辜被他牵连的夏绱,雷媛媛心底就忍不住地气愤。
他招惹来的麻烦,他自己屁事都没有,可是,哥哥受伤,夏绱也受伤,也许下半辈子腿都不灵便了,一个好好的女孩,就这样被毁了。
金玉叶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他走到病床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到床头柜上,“别说我俗,你知道的,我现在穷得只剩下这个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挡了那一枪!”
是的,她谢谢他,当时那种情况,没有人注意到,若是那一枪打在她身上,也许她就真的要带着她儿子去投胎了。
不过,也仅是谢谢而已!
雷钧桀瞧了眼支票,苦涩地笑了笑,“你在怕什么?怕我拿这个向你索取你不乐意做的事?”
金玉叶眸光闪了闪,笑的没心没肺,更是直言不讳道:“你明白就好!”
其实她早就明白他对她那么点心思,这个她给不了,另外,她也不可能去帮他妈妈动手术,以后他们若是对上了,她也不会因为他帮她挡了一枪而手下留情。
给钱这种勾当,不是她的行事风格,可是,对于他,她只能这么办。
支票对于他而言,不代表任何东西,更没有侮辱和看轻的意思,它只是一种无声的拒绝。
别人总说谈钱伤感情,而她要的,就是伤感情。
她不想和雷家有太多的牵扯。
虽然自私无情了点,可她一直都是这样,不是吗?
“有没有人说过你,真他么的无情无义!”
金玉叶耸了耸肩,“反正你不是第一个,祝你早日康复,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站住!”
雷媛媛突地冷喝,她看都不看一眼桌上的支票,抓起来就向她扔去,“拿着你的臭钱,滚!”
雷媛媛实在是气得不行,动手想去推她,“滚,快滚,妈的,从没见过你这种没心肝的!”
金玉叶当然不会给她触碰到她的机会,脚步极快地往后退了几步,只是,当她后背贴上一具冷硬的胸膛,腰肢上多了一只健壮的手臂时,身子霍然一震。
而身后的男人,感觉到她粗壮得不正常的腰肢,身躯亦是一震。
雷谨晫的突然驾临,让病房一下子安静下来。
此时,他的手臂还是环在她的腰肢上,像是想要确认什么一般,他的大掌在她腹部上摸了几下,手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那颗冷硬如钢铁一般的心,既紧张又激动。
“你……你干嘛呢?”
雷媛媛惊悚了,她看着他的手,一双眼瞪得老大。
“没什么,魅少的肚子有点特别!”
雷谨晫心底激动地颤抖,面上却是一如既往地淡定肃冷,心情极好的他,难得的出声调侃了句。
说这些的时候,他的手依然没有拿开的意思,反而像是摸上隐了般,摸个不停。
两个大男人,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动作,那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看得一旁的雷媛媛恶寒不已。
雷钧桀桃花眸邪肆风流,眼底却透着难以掩藏的黯然苦涩,“二叔,你注意点影响行不?”
金玉叶眸色很沉,嘴角却是漾着邪肆的笑意,“雷大首长,你耍流氓也要看清对象啊!”
说着,她拿开他的手,转身一个反剪,“咔嚓”一声,骨节脱臼的声音,动作迅猛而狠辣,可见她没有半分留情。
“二叔!”
雷媛媛惊呼,她转眸怒瞪着金玉叶,一个箭步冲上前,拳头随之而至,“姓冷的,你他么的欺人太甚!”
金玉叶还没动手,一旁的雷谨晫也不顾脱臼的手臂,另一手利落地接住她的拳头,“媛媛,没你的事,出去!”
雷媛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二叔!”
“出去!”
“靠,这一个个都魔怔了!”
雷媛媛气恼有愤恨地出了病房,带走出门口,才反应过来,“要死了,我为什么要出来?”
说着,她想返回去,只是,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