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手捏着她的下巴,极其迫切地亲吻上她潋滟的唇瓣,手揽着她的腰肢,微凉的大掌在她滑腻如丝的美背上肆虐地游弋。
他的手一向保护的很好,不向一般男人的手那样,带着薄茧,而是细腻光滑的,抚在肌肤上,透着别样的触感。
金玉叶身上并没有穿胸衣,婚纱脱落,一切美好便暴露在空气中,此时更是方便了某只妖孽饱餐一顿。
不算大的换衣室里,温度渐渐升高,喘息声和压抑的娇吟声交织在一起。
气氛是暧昧的,场景是香艳的。
哧啦。
拉链拉开,金玉叶迷离的碧眸霍然清明,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制止他的动作,碧眸清清冷冷地看着面前因为情动而越发妖孽的男人。
南壡景魔魅一笑,“宝贝儿,你也想的,不是吗?”
丫的,被他这样撩,是个女人都想,她从不轻视他的**技术。
金玉叶看着他,嘴角突然漾起一抹媚笑,点了点头,道:“是想了,不过,你得用手!”
南壡景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齿道:“爷手不痒!”
说着,他不等她反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玩意儿塞到她手里,“赶紧给爷戴上,再墨迹爷要炸了!”
看到手里的东西,这下轮到金玉叶嘴角抽搐了,“操,你丫的,这是要多饥渴,居然随身携带这玩意儿!”
“有多饥渴,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对话到此结束,后面的时间里,金玉叶总算知道这只妖孽有多饥渴了。
小小的试衣室,三面墙壁装着偌大的试衣镜,三百六十无死角的映照,那种视觉刺激,直接穿透感官,令人越发的疯狂兴奋。
金玉叶的体力绝对是拔尖儿,然而,当他们走出试衣室的时候,外面已经亮起了霓虹灯,而她那双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各种酸各种软,若不是被他半抱着,她绝对会瘫软在地上。
“我手机呢?”
车上,金玉叶懒懒地被南壡景禁锢在怀里,这才想起,她在换婚纱的时候,手机有响过。
南壡景低头轻咬了一口她有些肿的红唇,“还有力气看手机,看来爷还不够卖力!”
“滚!”
“没良心的东西,刚才爽的时候,怎么不叫爷滚!”
金玉叶气的肝疼,干脆什么都不想,闭目养神。
丫的,这男人太能折腾了,那体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雷谨晫体力也好,但不会向他这样,往死里折腾。
金玉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看着周围的环境和身上的睡衣,她眉心跳了跳,靠!她的戒备心拿去喂狗了!
哧——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推开,只身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从里面出来,冲她邪魅一笑,“老婆,早啊!”
金玉叶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抄起一个枕头向他丢去,“你丫的,别恶心老子!”
南壡景轻松地接过飞来的凶器,扔到床上,阔步来到床边,二话不说,挑起她的下巴,红唇印下,势头狂猛而霸道,凶狠激烈,透着一股惩罚意味。
这个吻很长,长到金玉叶以为会窒息而亡的时候,他终于退开,温凉的指腹摩擦着她红得泣血的娇嫩唇瓣,语气阴魅道:“下次别再让爷听到你这诱人的唇吐出粗鄙的字眼,不然爷直接亲到你断气!”
金玉叶想骂娘,想问候他祖宗,可是在看到他认真的眼神时,她只能硬生生憋着。
这个男人有多变态,有多阴晴不定,她比谁都清楚,若真要将他惹毛了,他有一百种方法折腾她,让她日子不舒坦。
虽然不惧,但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南壡景瞧着她因为激吻而变得绯红的精致脸庞,碧色的眸子漾着簇簇火光,心情就特别的好,他亲了亲她的唇瓣儿,轻柔地哄着,“乖,去梳洗下,吃了早餐,咱们去挑婚戒!”
嘭!
浴室的门被摔的震响,南壡景看着磨砂玻璃映照的高挑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使他身上那股阴魅的气质暖柔了不少。
他喜欢这样的她,该怒时怒,该笑时笑,情绪自然而然的流露,而不是像以前那般,对着他,永远都是戴着一副面具,就算痛得心里滴血,她也是笑意盈盈。
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多讨厌那种笑容,每次看到,他都想让她哭,可是,她从来都不哭。
就算当初那个男人被他弄死在战场上,她也没哭过,不,应该说没在他面前哭过。
就算再不耐,在早餐之后,金玉叶还是被南壡景拖出门了,而目的地,自然是珠宝商行。
本来昨天是准备试了婚纱就去挑婚戒的,最后却试得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