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不得不说,那些日子,他确实很挫。
他将无尽的宠给了她,同时也给了她无尽的痛。
少顷,他抬手,将她眼睛捂住,一个个细碎地,激情地吻落到她身上,唇上,“这样呢?”
南壡景吻了半天,没得到回应,移开手,顿时愣了愣,继而哭笑不得。
操,这样也能昏睡,该说她奇葩,还是该说他没吸引力?
微凉的手指覆上她的脉搏,这才发现她的身体有多糟糕,内力空虚,身体过度虚乏,体内脉络甚至有轻微受损。
心疼与懊恼参半,他解开她手中的薄纱,扶她盘坐了起来,将从她身上吞噬过来的内力尽数还了回去,另外帮她修复了受损的脉络。
第二天一早,两人是被一阵锲而不舍的铃声给吵醒的,揉了揉犯疼的脑门,冷魅睁开眼,对上的便是一双湛蓝的含笑眼眸。
“爷劝你别乱动,不然爷可不能保证了。”
凉凉的透着一丝暗哑的声音响起,冷魅移动的动作停顿,嘴角抽了抽,吸了口气儿,“我手机在响!”
“让它去!”
任性霸道的话落地,一个重重的,绵长的吻向冷魅袭来,被威胁着,她也不敢乱动,只能用手推搡了几下。
南壡景直觉吻够,这才放开她,同时移开了威胁,四平八稳地躺在床,喘着粗气儿。
冷魅从床上起来,随意扯了件睡袍披上,找到她外套,舀出兜里的手机,银幕上,闪烁着‘雷谨晫’的字眼,这才想起,她还要回特训营。
轻吁出一口气,她按了接听键。
“在哪里?”
“我在外面,半个小时候回南苑!”
那头沉吟了片刻,“速度点儿,等你!”
挂了电话,冷魅急急闪进了浴室,边走边交代,“南壡景,让樊祤帮我弄套女装过来,我没时间换来换去了!”
南壡景嗤笑了身,亦是披了件睡袍,“反正是老情人,让他等着呗!”
话虽这样说着,不过他还是打电话吩咐了樊祤。
等她从浴室出来,办事效率极高的樊祤衣服也送过来了。
她这边匆匆换好衣服,南壡景也已经穿戴整齐,“走吧,爷送你过去!”
时间紧迫,金玉叶也没矫情,在车上和哥哥打了个电话,另外,又交代了江源照顾医院里的那位。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南苑门口,在他们前面,那辆霸气的捷豹正静静地候在那里。
叩叩叩——
“我去换军装!”
匆匆丢下这句话,金玉叶便以最快地速度向别墅跑去。
南壡景蹙了蹙眉,他下车,来到雷谨晫车边,扣了扣车窗,“下来!”
雷谨晫挑了挑,“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闪过一抹阴鸷的寒光,凉凉地笑了笑,“她身子不爽,这星期之内的训练,你给爷悠着点,若她有半点毛病,爷拆了你雷家!”
话落,下一秒,太阳穴被一个硬硬的金属物体抵住。
“老子怎么做,无须你来教,另外,拆我雷家之前,也看你有没有那个命!”
周围的空气凝结,温度陡然下降。
气氛一触即发。
“这是干嘛!”
听不出喜怒的柔媚嗓音响起,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
雷谨晫不紧不慢地收起枪,“没什么,和景少开个玩笑而已!”
咚!
沉闷的一声响,四周再一次静了。
南壡景甩了甩手,“上校同志,玩笑而已,别介哈!”
雷谨晫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一双冷寒的眸子就像是北极终年不化的冰川,寒冷刺骨,瞳仁里面酝酿着风暴。
“南壡景,你他么的找死!”
话声落,“咔嚓”两声,子弹上膛,下一秒……
砰砰。
连续两声枪响,第一枪被他闪开,第二枪继续追击,速度快而狠,雷厉风行,可见此时,雷大首长有多怒。
“你信不信,老子在这里崩了你!”
南壡景无视手臂上的伤口,对脑门子上黑洞洞的枪口更是视而不见,他深幽的湛蓝色眸子瞧着他,眼底泛着一丝邪气与兴味,然而,瞳孔深处,无尽的森冷与嗜血。
美则美矣,却让人心底发憷。
“别说,爷还真不信,爷赌你……没、种!”
赤果果的挑衅有木有?
雷谨晫眼底闪过一丝狠戾,金玉叶瞧着,心下一紧,抬手试图拉下他执枪的手,却纹丝不动。
抚了抚额,她放开他,将南壡景拉到一边,然而,这厮亦是像个木头桩子般,杵在那里。
碧眸在两人脸上游移,一个面色冷寒紧绷,一个闲适慵懒,却蓄意待发。
得!
这两人今儿个是杠上了。
她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