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第一天,那种喜庆欢乐的气氛并没有褪去,黑沉的夜空,还时不时地会亮起绚丽的烟火。
客房里,金玉叶打电话向金成睿报了平安,且让他回酒店等她,金成睿显然是知道她脾气的,便也耐着性子,没有多问什么。
“小叶,这几年来,一直是四叔在照顾你吗?”
金世煊碧眸闪过一丝复杂,总觉的所有的一切已经物是人非,曾经需要他呵护的女孩,已经不再需要他了,甚至连她的世界,他似乎都插足不进去。
这样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也让他心慌,他的女孩若是不需要他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嗯,四叔对我挺照顾的!”
“嗯,确实挺照顾,连着床第之事,一并照顾了!”
金玉叶话刚落,一旁正晃着杯中红酒的南壡景凉凉地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阴魅,语气轻飘淡然,却无端地给人一种危险地感觉。
金世煊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金玉叶。
看到他眼底的痛色,想到那次无意中听到他和妈妈的谈话,金玉叶碧眸闪过一丝复杂。
哎!混乱的关系。
丫的,越是避之不及地东西,越是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挤。
别个男人,她无所谓,可是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疼她如宝的哥哥,让她说出重话,她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可他要的,她又给不了。
若是没有蛊毒,她倒是不介意在解决了妈妈的事后,与他和妈妈三个人相依为命到老死。
客房里的气氛在南壡景那句话出口后,陷入一阵莫名的沉寂。
叮——
南壡景手中的顶级水晶酒杯搁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起身,“时间不早,丫头,咱该睡了!”
“南先生,我妹妹干嘛跟你睡?”
金玉叶没说话,金世煊就沉声问,碧色的眸子里,各种情绪已然收起,里面如一片无波的碧潭,平静得让人瞧不出任何情绪。
南壡景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听闻他的问话,回头,一副讶异状,“不跟爷睡,难道跟你?”
一句话,堵得金世煊脸色一阵红一阵黑。
金玉叶当然见不得自家哥哥被这变态无耻的妖孽欺负,“你可以滚了!”
“呵,丫头,你别告诉爷,你连哥哥也啃!”
别以为他瞧不出来,妈的,一个个都将她当成肥肉,恨不得一口吞了。
哥哥?
他看情哥哥还差不多。
若不是不想惹她伤心,他一个个都送到西天如来那里去。
“你妈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金玉叶觉得自己碰到这个变态,脑细胞要被怒火燃烧死千万个,太他么的无耻没下限了。
“屎也好,尿也罢,今晚爷必须睡了你!”
擦!
叔可忍,婶不可忍!
金玉叶火气腾腾地往上窜,她利落的闪开身子,避开他的魔爪,扬手就是一把粉末洒了过去,“色胚,给老子滚回家睡去!”
南壡景第一时间屏息,同时迅猛地擒住她的手,用力一扯,空旷的怀抱,立即被填满,“火气那么大,看来是不灭不行了!”
金玉叶碧眸一厉,长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抬起,脚尖直逼他的脑门儿。
南壡景见招拆招,头一偏,避开她的有力的长腿,同时腾出的那只手十分无耻地往她身上探去。
“行了,你这些招儿都是爷教的,留点儿力气到床上再……”
一句话没容他说完,面颊上一股有力的劲风以迅雷不及之势向他袭来,同一刻,已经彻底被惹毛的金玉叶亦是以牙还牙,手往下攻去。
一边脸蛋儿,一边命根子。
是个男人,都应该先解救命根子,可是,偏偏是南壡景。
丫的,这厮对他那张面皮比自己的命还稀罕,所以,他想也不想地抬手接住了金世煊的拳头,任由下面空门大开。
“嗯!”
一声闷哼至南壡景喉间发出,似欢愉,似痛苦。
同时,交手的三人,在一刻突然停了下来,维持着那个姿势零点一秒。
“丫头,给爷悠着点!”
两兄妹脸色顿时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