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了两天的高考结束,同学们像是一群放飞的鸟儿一般冲出了校园。
这一刻,他们不管考的好与不好,总之,多天的紧张感,消失了,压在心里的石头,推开了。
好也罢,不好也罢,结果在他们交了考卷,退出考场的那一刻已定,也就那样了。
“叶子,你觉得……你自己考……得如何?”
夏奕神情无疑是紧张的,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有明确的目标,所以,在结果未出来之前,是注定无法安枕了。
“还行吧,应该没问题!”
金玉叶的回答,还算是保守的,她的脑子基本过目不忘,大学的课程她几乎都修完了,底子自是没话说的。
而且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她更是将以前的重要课题都温习了一下,所以,结果于她而言,可想而之了。
她现在真的很庆幸,她以前没魂穿古代之时,那爱看书的好习惯。
那时候的她尽管闷,胆小,不喜热闹,可是,那脑子绝对是一等一的棒,不管看什么书,只要不是太过深奥,基本都能懂,而且她还有个好哥哥,不懂的,可以问他。
出了校门口,金玉叶目送夏奕上车离开。
甩了甩背包,她转身向另一边走去,然而……
嚯!
“你丫的个死变态,作死啊,要不要这么吓人?”
各种缺德,缺心,缺肝有木有?
试想一下,毫无准备地突然转身,面对的是一张放大了的僵尸脸,那湛蓝的眸子阴森森地盯着你,嘴角上和那尖尖的牙齿上还滴着血,不论是谁都会吓一跳。
就算金玉叶心里承受能力再强大,她也被这恶作剧的一幕给惊了一下。
第一反应就是一拳直逼对方面门,只是在对方极快地拉下那张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僵尸脸,露出那张妖邪的面容时,拳头硬生生顿住。
抛了抛手上的僵尸面皮,南壡景那张绝世无双,堪称妖孽一般的俊脸笑的邪魅横生,“哟,看来爷得帮你练练胆儿了!”
“滚你丫的,死一边儿去!”
金玉叶十分嫌弃地推了推他。
这变态一来,她的好日子到头了。
勾了勾泣血的妖冶红唇,湛蓝的眸子邪气凛然,“丫头,别这么不厚道哈,爷可是专程赶过来为你庆祝的!”
“庆祝啥,老子又不结婚,没升官,没发财!”
南壡景漂亮的眉尖儿抖了抖,抬手就是一个弹指弹在她的脑门子上,“跟哪个混蛋学的,以后可不准在爷面前自称老子,不过,你要是……”
“要是什么?”
金玉叶很没气节地接了话,问完后又郁闷地要死。
靠!
她怎么能指望这厮能吐出什么好话。
果然……
“要是自称老婆的话,爷会很高兴的!”
南壡景笑的那叫一个邪肆风流,然而,金玉叶送给他的只有一个字……
“滚!”
“咱一起滚,走,爷请你吃好吃的去!”
南壡景说着,就要去揽她的肩,金玉叶麻溜儿地闪开,“我有事儿,你爱上哪儿上哪儿!”
话声刚落,身后就响起雷钧桀那吊儿郎当的邪肆嗓音。
“唉哟,亲爱的,你这位姐妹儿长得可真美,有男朋友不,要不本少帮她介绍个!”
噗……
金玉叶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她倒是不知道,雷种马居然也会有如此毒舌的时候。
碧眸流光一转,看着某变态阴鸷森冷的湛蓝眸子,感觉周身那股实质性的阴寒之气,金玉叶敛了敛笑,适时出声,“一个问路的,不是什么姐妹儿,走吧!”
雷钧桀桃花眼精光一闪,无声地笑了笑,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走,家里都等着呢!”
“呵,丫头,没人告诉你,做人要有良心吗?”
南壡景慵懒地靠在路灯的柱子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离去的两人,语气阴魅中透着一股邪肆与低气压,特别是那双湛蓝森寒的眸子射向雷钧桀背影的时候,就像无数道利刃将他凌迟。
雷钧桀背脊有些发凉,“喂,金疯子,你从哪儿招来这么一个人妖?”
金玉叶没理他,转过身去,笑意盎然,“抱歉,老子跟你不熟,没必要对你有良心!”
“哦,不熟?”
南壡景语气微扬,接着望了望天,凉凉地道:“爷怎么记得,曾经某个女人在爷身下,说要一辈子伺候爷,包爷身心舒爽,你的初潮是爷帮你弄的,你的第一次,是承爷的雨露,就在前不久,咱还一起洗鸳鸯浴来着,你可不能吃了就不认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