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她寒着一张脸冷嗤,“死性不改,活该死在女人身上!”
话落,她从浴缸里起来,拉了条浴巾裹在身上,抬步出了浴室。
里面,南壡景看着自己犯黑的手指和逐渐麻木的身子,眼角抽了抽,苦笑。
这丫头,还真是防他防得紧啊,居然故技重施,上次她涂得是化功散,这次居然还狠,直接抹了毒药。
幸亏他忍住了,那玩意儿没进去。
没多久,金玉叶进来了,扔了一颗红色的药丸给他,“看在你帮我打通二脉的份上,老娘饶了你一次。”
南壡景知道是解毒丸,便也不和她客气,接过来直接吞了下去。
“丫头,爷起不来,扶一把呗!”
金玉叶冷嗤了一声,“信你那张嘴,有鬼了!”
出了浴室,金玉叶将头发擦干,穿上自己的衣服,见那变态还没出来,想到她昏迷时,他吐血的画面和刚才他嘴角渗出的血丝,心里有些狐疑。
弄好了一切,她来到浴室,见他依然坐在浴缸里,眼睑微合,白皙的俊脸透着一股不正常的苍白。
秀眉蹙了蹙,她来到浴缸边上,执起他的手把脉,丹田虚空,胸腔内气血翻涌,心肺重伤。
丫的,伤这么重?她那一推,也不至于吧!
“爷这这张嘴,忽悠谁也不会忽悠你!”
金玉叶抿了抿唇,没说话,却是将他从浴缸里扶了起来,眼下所及,是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儿,撇了撇嘴,暗咒了句“无耻”,便拽过浴巾,帮他围了起来。
床是不能用了,直接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而后从包包里再次拿出颗药丸给给他,“调养身子的!”
南壡景接过,放在鼻尖嗅了嗅,“丫头好宝贝挺多!”
“咳咳,咱两清了,我不欠你人情!”
话声刚落,刚才扔过去的药丸立即又回到了她手中。
“那你还是欠着吧!”
“得,不要拉倒!”
醒来之后,金玉叶没再这里逗留多久,便出了豪华套房。
想到刚才门口那面瘫男看到她时,那震惊的小眼神,金玉叶才知道,自己居然昏睡了三天三夜,而那厮受伤严重,也坐在房里调息了三天三夜。
此时,她能明显感觉到步履轻盈,身轻如燕,感觉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在呼吸似的,体内充沛着无穷力量,那种感觉,令人全身心的舒爽。
叮……
电梯门开启,里外几人目光相对,对方瞳孔突地瞪大。
此时,黎梓月背脊有些发毛,他像是播放慢镜头一般,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向身边头上包扎着绷带的樊祤,“樊祤,你看到了没?”
樊祤没回答他,瞠大着双目,呆呆地看着电梯里那个靓丽如斯的身影,她没有躺在血床上,她脸上没有恐怖的鲜血。
这一刻,他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看有没有温度,看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心里想,同时他也伸出了手来。
然而,他这一副像是被摄了魂的样子,彻底吓住了一旁的黎梓月……
“鬼啊!”
这一声“鬼”石破天惊,樊祤神智回笼,金玉叶满头黑线。
她看着跳离老远的骚包男,她妖冶的红唇扯出一个森凉的弧度,抬步跨出电梯,一步步向他逼近,“很怕?”
妈呀,虽然他是无神论者,可是,当‘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是会怕啊,再穷凶极恶的人他都不怕,可他怕这玩意儿。
黎梓月咽了咽口水,一步步后退,“姑奶奶,我可没杀你啊,顶多就是挡了你两次道而已,你放心,我会多烧些纸钱给你,让你好开道儿,你可别缠着我!”
金玉叶眉心狠狠跳了几下,“开你妈的道儿,老子直接送你去阴间,给你自个儿多准备些吧!”
阴森森地骂完,她抬起一脚,一个侧踢,毫不留情地踹向他的腰腹部。
咔嚓……
得,下午左边断了两根肋骨,这次好了,对称了!
黎梓月被她踢得嗷叫一声,同时身子也踉跄了几步,他诧异抬眼看她,“你没死?”
“你们全家都死绝了,老子都不会死!”
丫的,居然咒她死,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