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叶子,想……不想我有,有出息?”
夏奕改抱着她的手臂,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万分期盼地看着她,那眼底的清透干净特别迷人,两排如扇子一般比女人还长的睫毛扇啊扇的。
那样子,各种无害,各种萌。
金玉叶宠溺地捏了捏他的翘翘的鼻头,“当然想,你可一定要出息!”
“嘿嘿,那我知、知道了,我会向……你老,老公的位置进,进攻的!”
噗……
金玉叶内心各种吐血。
丫的,她又被这只披着兔皮的狐狸那无害呆萌的表情给骗了。
两人说话间,已经出了校门,只是步伐却被人拦住。
黎梓月甩了甩碎发,脸上勾起一抹自认为能迷倒万千少女的骚包笑容,“嗨,小美人,你总算是千呼万唤死出来了,景少想你想得茶饭不思,睡不安寝,跟小的我走一趟呗!”
“你谁啊,没听过好狗不挡道?还有,你笑的像龟公!”
金玉叶双手抱胸,嘴角笑意戏谑而森凉。
黎梓月笑脸有些龟裂,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心里拼命告诉自己,此女不能得罪,此女不能得罪,不然会被主子弄死的……
多次反复念叨,他睁开眼,扯唇,扬笑,然而……
他对上了,是一双干净无垢,清透晶亮若琉璃一般的黑眸。
“大,大哥哥,龟公、公是,是什么?”
黎梓月风中凌乱了。
他更想问他,丫的,小美人跑哪儿去了,他都在这里蹲了好多天了。
此时,他要找的小美人正在某人的怀里。
带着闪电标志的车一路疾驰,车内,金玉叶被某大首长禁锢在怀里,霸道的吻侵袭着她的口腔,娇嫩的肌肤被他粗粝火热的大掌弄得颤栗不止。
柔柔媚媚地唤了声,金玉叶并没有拒绝他,亦是热情地回应着他。
雷谨晫本就是想她想得浑身都疼,这会儿哪里受得了她娇软带着邀请的呼唤?
手拉着她的手来到身下,“帮老子解开!”
急切的话声刚落,突然,车子一个急刹车,两人一个前倾一个后仰,雷谨晫第一时间抬手护住她的后脑,避免她撞到前座的靠背上。
“怎么搞得?”
出口的声音带着一股阴鸷与肃冷,使开车的吴良身子抖了抖,“呃,首长,抱歉,有辆车突然冲了过来!”
火势高涨的时候,突然要被迫半路熄火。
雷大首长表示很蛋疼,很想骂娘。
脸沉是一定的,憋火是必须的,然而,那张冷峻的面容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窜着两簇小火苗的冷寒眸子显示了他的不悦。
“下去看看!”
“首……首长,已经开走了!”
吴良也表示很蛋疼,丫的,那车主太他么的不是人了。
那么一点点缝隙,他都要超过去,那势头,跟不要命似的,硬是逼着他将车给停了,也幸亏后面没有追尾的车。
车子继续上路,吴良这会儿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开车。
后座上,经此小小意外,激情四射的高涨气氛也消退了不少。
雷谨晫手掌依旧撑在她后脑勺上,“脑子撞到没?”
金玉叶手掌抚了抚额,待那股眩晕过去,被他吻得略微红肿的唇扬起一抹明艳妖娆的笑容,“不是有手挡着了吗?”
说话间,她拉下他的手,“哟,都出血了!”
不算白皙的手背因为摩擦,破了一层皮儿,严重一点的地方还渗出了点点血珠。
“心疼?”
雷谨晫本就灼亮如星辰的眸子这会儿更加晶亮,就像是高纯度的黑钻石,冷归冷,可看着却漂亮极了。
金玉叶状似没瞧见他眼底深处的那股期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千般妖娆,万般魔魅地勾住他的脖颈,唇叼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晚上我还需要这只手伺候呢!”
雷谨晫喉咙哽了又哽,眸子里的两簇小火苗跳的那叫一个欢脱。
啪……
“骚狐狸!”
出口的声音透着**的干哑与男人特有的低沉磁性,听在耳里,撩在心尖儿上,不文雅的一句话,然而,语气里满是无奈与宠溺,和淡淡的黯然。
金玉叶好心情地吻了吻他唇线极好看的唇瓣儿,没说什么,伸手拽过一旁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漂亮的小玻璃瓶,拧开盖子,一股好闻的清香便在车厢内熏染开来。
雷谨晫眸色微沉,“你经常受伤?”
也只有经常会受伤的人,身上才会时常备着药。
“没啊,习惯而已,以防万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