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凌厉森然的女孩,樊祤怔了怔,继而,十分诚恳地道歉:“抱歉,是我疏忽了!”
刚才他们提到她,他无意中说了句她在这里,那些纨绔就吵着要过来,推脱不下,他只好领着人过来了。
以为要进来闲聊几句,不会惹什么乱子,却没想到夏铭那混蛋居然会来这么一出。
“哼,你一句疏忽就能了事了?”
早上被金成睿那一闹,金玉叶心里一直憋着一团火,这会儿她和倪星恺谈的话都挺重要,却突然被人闯门而入,她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所以,樊祤也是撞到枪口上了。
“喂,你这骚娘们儿,我们是将你看了,还是将你奸了,你他娘的拽个什么劲儿!”
一个和夏铭玩的较好,以前也没见过金玉叶的男人见她这幅样子,出声谩骂。
金玉叶眸色骤冷,然而,她还未来得及做什么,一旁的倪星恺抬手操起一个酒瓶猛地向那人砸去。
嘭——
瓶碎,酒水混合着血水从那人额头上流了下来,那张本是长得还过得去的脸,看起来触目惊心。
“**的,老子今天不揍得你钻裤裆,就不信邪!”
那人抹了一把脸,同样操起酒瓶就像倪星恺砸去。
倪星恺堪堪避开,那人还想砸,却被人拦了下来,他眼瞪的如铜铃一般大,“桀少,这两个狗男女,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
其他人各个也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有的甚至已经操起了酒瓶。
“他娘的太狂了,居然敢在我们眼皮底下动手,不教训老子不解气!”
“打,狠狠地打!”
“都给老子闭嘴!”
雷钧桀怒喝。
那些人尽管各个眼神不善地瞪着他们两人,却有些收敛。
他眼神转向仍然优哉游哉地静坐一旁,端着酒杯品酒,完全不将他们的叫嚣放在眼底的少女,一张俊脸沉了又沉。
少顷,他在她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神色慵懒,邪肆道:“金疯子,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仗着什么,在这京都,狂得翻天。”
金玉叶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她碧色的眸子深幽一片,冷冷地扫了眼那些叫嚣的人,呵,京都的几大家族的纨绔都聚齐了吗?
来的正好!
“想教训我们?”
姿态狂妄,语气凉凉。
这副样子让人气得牙痒痒的,“臭婊……”
啪——
难听的谩骂还未出口,就被一杯酒给洗脸。
只见沙发上的少女悠然地搁下杯子,“下次嘴再放毒,可不是漱口这么简单了!”
“你——”
那人还想开骂,然而,一接触到她森寒嗜血的眼神,心底微颤,谩骂的话语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金玉叶收回眼神,碧眸扫了包间一圈,“不是要教训我们吗?今天你们一起上,放倒了他,我随你们处置,若是他放倒了你们,那么从这扇门走出去后,以后你们见了我的面,都得给我喊声姑奶奶,敢比不?”
十来号人,皆对视一眼,而后转向一旁的雷钧桀,显然,这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雷钧桀耸了耸肩,“不用算我,我不参与,你们自己决定就好!”
一听此话,那些人那里还忍得住,“比,怎么不比,老子今天就要尝尝你的滋味!”
夏铭捂着还在犯疼的肚子,叫嚣,可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金玉叶扬唇,看向倪星恺,唇无声蠕动,“相信你!”
接着,她眼神看向一旁的樊祤,沉声道:“樊少,关门!”
樊祤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有些头疼,然而,脸上依旧漾着如沐春风的笑容,“金小姐,这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桀少,你也给我个面子,今天算我做东!”
“呵,你的面子?我不觉得你在我这里有什么面子可言!”
雷钧桀还没开口,金玉叶便凉凉道。
樊祤嘴角抽了抽,小姐,你上次还说对我有意思,难道是说假的。
樊祤心里无奈地诽腹,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笑容依旧,他在她身旁的位子上坐下,动手倒了杯酒给她。
“金小姐,没面子,总有里子,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这事说起来也是我不对,没敲门就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