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男人跟着郝经理走了,豪华的包间里再次只剩下金玉叶和樊祤两人。
金玉叶碧眸转向樊祤,笑容温婉艳丽,语气却邪肆地调侃道:“樊少,改变主意了,想代替不成?”
樊祤唇角扯了扯,明白她这是在下逐客令了,便也识相,“我还有事需要处理,就不打扰金小姐了,以后记得常来!”
樊祤,你就作吧,这样的烫手山芋,还是别来得好!
樊祤心里不住地暗骂自己。
灯光暧昧的包厢里,只剩金玉叶一个人,此时她面色绯红,碧色的眸子潋滟水润,迷离含春,身体不正常的热度和渴求令她溢出一声声压抑的低吟。
这会儿她脑子有些昏沉昏,理智却还没有失去,她拿过搁置一旁的手提包,从里面舀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拧起外套和郝经理交给她的房卡,就出了包间。
星华酒店离帝豪不远,可以说是紧挨着的,出了帝豪大门,进了星华,便直接进电梯上了十八楼。
七弯八拐,跌跌撞撞,大概七八分钟,金玉叶来到郝经理帮她准备的客房。
在酒精和原有蛊毒的折腾下,此时她的身体越发的燥热难耐,头重脚轻,理智几乎被那股万蚁噬心的麻痒折腾得只剩下渣了。
身子晃荡了几下,拿出手中的房卡准备开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的,秀眉微蹙,她直接推开门,步履虚浮地走了进去。
里面有点黑,只有外面折射进来的微弱灯光隐约能看清偌大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影。
口干舌燥,金玉叶到了杯冰水,咕噜咕噜几口喝了下去。
大冬天的,冰凉的水下肚,让她的理智稍稍回笼,她抛了抛手中的东西,将外套和皮包随意仍在沙发上,动作利落地脱下羊毛衫,里面是一件红得似血的低领保暖内衣。
来到床边,金玉叶悄声掀开被子,露出男人光裸健壮的胸膛,碧眸微凛,手中的银针正待刺下,然而,下一秒,一只铁钳似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床上之人也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睛。
金玉叶愣了,呼吸微窒。
亮得惊人的一双眸子,迷人,却也骇人。
擦!为什么是个陌生人?
丫的,搞什么飞机,她要的男人呢?
金玉叶在心底不断地诽腹咒骂!
客房里灯未开,昏暗而迷离,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那是空气清新剂才有的香味,此时,外面折射进来的灯光正好映照在他那双眼上——
亮如星辰,阴寒刺骨,却又莫名地渗着一抹奇异的火光!
这样的光芒,对于活了几世的金玉叶来说,当然不会陌生,那是属于男人的**之火。
四目对视,一个微怔,一个冷寒,唯一的相同点是,两人眼底都燃烧着**的火花。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雷瑾晫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一双奇异的碧色眼睛,犹如空中最绚烂的银河,潋滟勾魂,美得惊人,好似要将人的灵魂纳入一般。
腾——
突然,一股热流像是奔腾的马儿般,在体内乱窜,最后集中在小腹处,等待一举爆发。
shit,那群该死的王八羔子,居然敢设计他?
雷瑾晫在心底低咒,呼吸粗重,灼亮的眸子里面,那两簇火苗跳跃得越发的欢腾了。
双方照面,时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却也不过是片刻的事。
他眼神转向对方手里的泛着冷光的银针,阴寒的眸子沉了又沉,他强制压下身体奔腾的欲念,铁钳似的大手用力一扯,“你想要对老子做什么?”
声音嘶哑冷冽,话语吐出,就像是吐冰渣子一般。
他的力道大的惊人,金玉叶被迫伏在他胸膛上。
肌肤相贴,他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使她本就压抑的身子越发的敏感,碧眸愈见迷离水润。
嗯!
一声轻吟溢出,此时,她脑海中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她——
吃了他!
鼻息间是男人纯粹的阳刚味儿,混合着一股清冽好闻纯净的气息,昏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模糊看到一个棱角分明的有型轮廓。
体内的蛊毒许是嗅到了他身上血液的纯净,此时在躁动着,跳跃着,渴望着,胸前的那一片肌肤烫的她全身都难受。
“给老子说话!”
良久不见她出声,雷瑾晫因身体关系,语气越发冷了,声音也更加暗哑了,出口的话伴随着浓重的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