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停下动作,回头看她,这时候管家刘伯上前解释,“三小姐,是这样的,太太买了只贵宾犬,得弄一间光线好房间设为宠物房,所以……”
金玉叶听着,脸色阴沉恐怖,妈的戈壁,居然将哥哥的房间让一只畜生,是可忍孰不可忍!
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扯她的裤腿,她低头,一只白绒绒的小狗在她脚边打转,突然,一股极难闻的味道窜入鼻息,金玉叶那张精致的俏脸彻底黑了。
她抬脚,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出,“嗷”地一声惨叫,白色小狗呈抛线状,直直往楼下飞去。
杨婉君站在楼梯口,看着直直向她飞来的小狗,眼睛瞪的大大。
啪,小白狗与她的脸亲密接触。
接触方式很**,刚才排过泄的屁股正中她的嘴巴!
一个女人唇和狗的屁屁,且还是刚排泄过屁屁,亲密接触是什么情况?
一个一直端着优雅贵妇姿态的女人失态,是什么样的?
欲知答案,请看杨婉君女士是也!
此时,豪华的客厅里,静逸非常。
时间好似在这一刻静止!
管家刘伯瞪大着一双老眸,呆呆地看着楼梯口处,双手托着小白狗,依旧维持着唇对狗屁屁的女主人。
那些搬运工的嘴巴各个都张成o字型。
昂……唔……
小白狗舌头舔着嘴巴,发出两声不满的鸣叫。
同时,这声音也打破了客厅的寂静,杨婉君看着近在眼前那白白的绒毛下粉粉的肉,一股浓郁的怪味冲入鼻息,她眸子陡然大睁。
啊——
一声杀猪般的刺耳尖叫响遍整个翰荣居。
嗷嗷——
无数声狗的惨叫哀鸣,从尖利到渐渐虚弱,最后无声。
原来,杨婉君回神后,第一时间将手中的小白狗扔了出去,力道之大,动作之狠直接送自个儿爱宠归西。
杨婉君看着地上被自己刷得脑浆崩裂,鲜血横流的小狗,想到自己的嘴巴刚才还对着它的屁屁,胃部就一阵翻江倒海。
她再看看二楼呆呆的刘伯和那些嘴巴张成o字型的搬运工,想到刚才那副画面被他们看到,她保养得宜的面皮抖了又抖,抽了抽又抽,脑中的某根弦“嘣”的一声——
断了!
“啊——滚,呕……全部给呕……我滚出去,呕……呕……”
一向注重贵妇仪态此时就像是一只炸了毛母鸡,尖叫着,叫嚣着,呕吐着……
毫无形象可言!
金玉叶看着楼底犹如一个市井泼妇般的女人,瑰艳的唇习惯性地勾了勾,笑容邪肆而妖娆,“阿姨,先去漱漱口吧,刚才小狗狗拉了狗便便!”
话落,她转身进卧室,而她刚才站的地方,正华丽丽地躺着一坨黑黄的便便。
杨婉君脑子刺激过度,两眼一翻,晕了!
所谓的贵宾犬死了,也就不需要什么宠物房了,金玉叶命那些搬运工将东西原封原样的放回去,管家刘伯在一旁看着,也不敢说什么。
站在卧室里,看着里面的一桌一椅,一景一物,房间内还残留着主人淡淡的阳刚气息,然而,此时,主人却不知身在何方?
她连找人的线索都没有,只能等他来找她。
哥哥‘死’的消息,也不知金成嵘那厮有没有告诉妈妈?
看来,得去看看她了!
下午,去外市出差的金成嵘回来了,丧子之痛让他憔悴了不少,金玉叶和他提出明天要去看母亲的事,他沉吟了片刻后,终是点头答应了。
杨婉君被送进了医院,不知是接受不了现实还是咋地,没什么大碍,就是不愿醒来。
金玉婷在医院陪她,所以家里只有金玉叶和金成嵘两人。
偌大的餐桌上,两父女隔得老远,金成嵘胃口不佳,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他轻啜了一口清茶,抬眼看向与他相隔甚远的女孩,语气听不出喜怒道:“以后别招惹你阿姨了,你虽然脑瓜子好使,可这个家里,她是女主人,你哥哥也……”
说到这里,他话语顿了顿,锐利的眸子闪过一抹伤痛,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真要惹急了她,对你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