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从小弟手里挣脱出来,冲进了洗手间,她用水冲洗着自己,想将自己洗明白。王树刚从二姐痛苦的面容他觉得奇怪,不是二姐要和我好的吗?为什么说是喝酒多了?她想再看看美丽的身躯,他站起身来,也走向了卧室,和二姐又一次紧紧的抱在了一起,万红此时没有挣扎。
她幽怨的说道:“小弟!你记住以后千万不能喝酒,你是二姐未来的影子,是我自己将我自己美丽的影子毁了,上学后忘了这一夜,好好的学习,成就一番事业。二姐不是好女人,不配做你二姐,不要再记着你有过一个二姐。我不配。”万红说完出去将自己的裤子和外套直接套在身上,将内衣塞到自己包包里,长长的头发还躺着水,开了房门冲了出去。
万红的举动让王树刚一头的露水,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吗?为什么有如此痛苦呀?我不好吗?
她觉得二姐和自己在一起没高兴,他很痛苦的做在沙发上,这究竟是为什么呀!为什么?
等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他才缓过神来,看看自己的身体,赶紧回了屋,插了门,装睡。王淑荣进了屋,低头一看没有万红的鞋,觉得不对,就敲着门说道:“小刚!给姐开门。”
王树刚假装刚醒的样子说道:“喊啥呀!我还没起来。”
王淑荣说道:“我问你,你二姐万红那!”
王树刚说:“昨晚就走了,你们没在一起吗?”
王淑荣生气的砸了一下门说道:“你个废物!煮熟的鸭子都能飞了。白瞎我的一番苦心。”
王树刚此时有点明白了,不是二姐要和自己做什么?应该是大姐设计好的,要不二姐不会如此痛苦。是自己玷污了二姐的清白,二姐还一再说是她害了自己。但是事情已经做了,以后自己负起责任就行了
。他起身在屋里将和二姐奋斗一夜的床单撤了下来,很整齐的装在了装衣服的皮包里,将干妈给拿的新床单取出来,整齐的铺在床上,又将几年前和二姐做的学习计划再一次拿了下来,这是他的宝贝,上次搬家他也是第一个将这学习计划拿下来的,现在用透明的朔料皮罩着,他小心翼翼的用一个大本夹子将这两份学习计划夹好也放在皮包里。
他觉得任何人也看不昨夜这里发生了什么,才开了门。馋嘴猫看着弟弟一夜消瘦的疲惫的样子,不像什么也没发生?就探头往屋里看看,她看到了新床单,不解的问:“那不是白阿姨给你带的吗?为什么将旧的换去了?”
王树刚很平静的说:“原来的也是新的,那是你给我买的,谁亲也没你和我亲,你是我亲姐。走太远了,我怕想家就带一件自己用过的。感觉温暖。”
王淑荣一听弟弟的话,她再也忍不住了,抱住弟弟哭了起来。
家里陆续来了亲属和朋友,打算送王树刚去火车站,王树刚一夜之间好像长大了很多,很平静的对待一切,到了车站,又上了车也没看见二姐的身影,他心里很痛苦,但是没有流露出来,他看见大姐和干妈都哭了,自己没哭。火车启动了,还是没有看见二姐的影子,这时王树刚哭了。
在拥挤的送行队伍后面,有一个卖吃得凉亭,挡住了前来送弟弟的万红,她不想再看到弟弟,觉得没脸做姐姐,更不配做姐姐。她没有表性的流着泪,看着小弟上了车,随着车的启动离开了大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