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的冷漠，超出了李易的想象。

“范启辰，我只是没有救他，不算触犯法律吧！”

看着一个生命，就在她的身边，一点点的熄灭，她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李易不愿再直视她近乎冰点的眼神。

“那洛子呢？你为什么不站出来，替她说清楚？”

“又不是我害死范启辰的，我为什么要说清楚？再说，我只能证明我自己，洛子的情况，我怎么会知道！”

李易发现，跟她多说无益，临走，却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

“惠子，你变了。你现在的样子，我执行任务的时候，经常见到。你要多爱你自己，才不会对别人，充满恨意。”

“好了，你忘了，你是警察，不是心灵导师。我有罪，你就把我抓起来，不然，就滚蛋！”

惠子根本不买账。

胡杰伟走进了李医生的诊所。递上了名片。

李医生错愕的看着这个业界的传说，站在自己眼前，后面跟着李易和几个警官。

“李医生，开诚布公，我是想弄清楚，造成范启辰死亡的，那种抗抑郁药的事情。”

“你说，这种药，你只开过给方洛子，可是，你的小助手，却告诉我们，方惠子手上也有。”

“还有，从洛子那里找出来的药，根本就是范启辰死后，你为了方便栽赃给洛子，故意开给她的。”

“但你却不清楚，开给洛子的这种药，停产后已经改进，新的配方，大比例降低了对人身体和神经损伤的成分，现在，吃17粒，绝没有可能致死。”

“就是说，范启辰服的是停产以前的，从洛子那里，找到的是新上市的。”

李易使了个眼色，小警官带走了左顾右盼的李医生。

“别看了，你的小助手，早就被胡医生带到刑警队，拿着所有的证据，跟我们聊了一下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