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一伸:“给我拿出来。”
我愣了一下:“什么啊?”
他的忍耐似乎真的到达了极限,一下把我被子掀开了,不知道在里面找什么。我惊吓的猛地往后缩去,结果一下从床上掉了下去。
心口一阵疼痛,他真是一点时间都没给我缓冲,绕过床直接向我走来。
我吓得大叫有人非礼了,正在这时,房间的门一下打开了,我和他同时望向了门的方向。
原来是病房值班的护士,她看到我和他的姿势顿时脸就红了:“你们……在这是……”说着便羞涩的低下了头:“其实,诊所的床不太适合你们做那种事情。”
做你妹啊!在心里我默默的骂着。
落子风的脾气倒是不小:“出去!”
她被落子风喝的眼睛一红,泪汪汪的说:“我是出自好心才提醒你们的。你难道不知道你女友的身体不好吗……”
我趁着这个护士与落子风对话时,我匆忙的摸了一下身上,一下就找到了落子风刚才管我要的手机。
我把手机紧紧地放在我的双胸口中间,然后用手紧紧地捂住那里……
我终于明白落子风他刚才醒的时候的那声叹息是什么意思了。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下,趁着他还在和那个小护士辩论着。我立刻起身爬到床上,拿出手机,一下子让我翻到了他录制的那个音频,之间迅速的按了一下,我带着奸笑的声音把那段音频彻底的删除掉,我兴奋地仰天狂笑,把手机扔给了他,得意的说:“还给你就还给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落子风看了一眼被我扔过去的手机,顿时脸色就难看了很多。
我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不让落子风辞掉我的好方法,我摸着脑袋故作虚弱的堂子地上:“哎呀,痛死我了!”
他连看我一眼都没有,拿起床单就使劲的擦手机,接着就熬不犹豫的要走出病房。我在他后背故作哭声说:“你今天要是走出这个门口,我让你会后悔的!”
他身子微微顿了顿,回头看了我一眼,满脸都是“你是不是摔疯了?”似的嘲讽。
旁边的护士已经看蒙了,我把护士打发了出去。
关上门,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俩个人。我踉跄的坐到床上,看着落子风严肃的说:“落先生。之前发生的事情我由衷的想你表示歉意。可是这单生意我真的不可以丢掉。我相信我们都是职场人,你一定会明白我的这些难处的。”
“不明白。”他手指着挂在墙上的表说,“你真的当误了我太多时间,我相信同用脑子工作的人,你应该明白我此时此刻有多讨厌看见你。”
我笑着说:“我万分的理解您此时此刻的心情,不过我一样不想是你把我推下楼去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我的话一说出口,我分明的看见他目光里的怒光,他看了我半天,忽然笑了,眼睛里带着嘲讽的韵意:“白小姐,想和我斗我看你还真不够资格。”
他的这番话确实不假,可是如果我不是包我的饭碗,就是给我吃个雄心豹子胆我也不敢与他为敌。
我心里已经开始泄气了,可是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的状态:“落先生,我相信你说的话不假,可是,我也同样一个做作为公司领导的人一样不希望自己的名声受到一丁点的破坏。你想一想,如果我把你推我的这件事说说出来,无论是您,还是对你们的公司都会很不利。即使你有再大的本事,可是我依然坚信,你在掩盖这条消息耗费的精力远远大过于我给你家装修上的精力。”
“我也明白你对我有很多的想法和意见,您不愿意看见我,说句实话吧,看见您我其实也是挺羞愧的,可是为了我的饭碗我不得不这样做。我坚信落先生也是知道的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都没有永远的,为什么不把我们之间的合作当做彻底的交易呢,并不是去交易你的房子,是让我闭嘴作为我们这次的交易代价的”
他摸了摸一下衣扣,我知道他已经有点接受我提的意见。
我厚脸皮的本事又拿出来了:“最主要的是你此时此刻急需要住进您的房子里,在这个行业里,我的业绩也是数一数二的。你把你的房子交给我您也亏损不了什么,由于个人的原因二挑起我们在商业中的合作是在不是您这样优秀的领导所作出理智的选择啊”
我把给说的了,不该说的也说了,所以我暂时闭上了嘴巴。
房间里一片寂静,他忽然笑了一声说:“白小姐的口才还真是不错。”
听他这样一说,我也知道我这事情算是成了,终于把我进了的拳头松开了,客气的说:“过奖了,只是还是学生时代参加过几次辩论赛罢了。”
“你故意在楼梯上摔倒,然后换来了你想要得到的东西,这样的手段很是卑鄙,不过,恭喜你,你的目的达到了。”他说,“我的房子还是由你负责,明天开始工作,给你的报仇我不会缺少半分,不过麻烦你这期间……不,是在未来的日子里不要出此时此刻我的眼前。”
我里看点着头说:“落大老板请放心,未来我要是看见你绝对把头放在兜里走。”
我话还没说完呢,病房门“嘭”的就关上了。摔门的额声音谁然很响,可是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心情还不算差,我兴奋地在床上欢呼,扭着屁股摆着“yes”的姿势。
我的饭碗终于保住了,此刻我觉得只是全天下最美的事情了。
我跳到床上,用毯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刚要睡个美觉,脑子里忽然有一道光划过——
总觉得今天我有些事情没做呢?
算了,不管了,哪有什么事情比保住饭碗更重要呢。
第二天早上我脑袋缠着纱布诊所直接奔去了单位,同事们看见我这样都惊吓了一下,挨个的问我这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我真能勉强的笑着说点背,让客户家里的洗手间门夹到了。
他们都好奇客户家怎么装这么早的洗手间的门,不过也没再说些别的额。
在单位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又草拟了两三个方案,最终我还是决定去房子那看看进展。我拎起包,刚要走,一下看见正在对面复印东西的张姐,脑子里又是一道光划过。
昨晚,总觉得我有点事情没有做。
纳兰梦哲似乎约我来着,对,我想起来了,看电影……
我连忙的拿出手机,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我一阵郁闷,匆忙打开抽屉拿出充电器,给手机充电,打开手机,我都傻了,昨晚几乎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而且都是纳兰梦哲打来的。
怀着颗忐忑不安的心,我把电话打了过去。
响了很久没有人接,接着我又打了一个,过了很久,终于有些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喂?”
“那个……我是慕容白雪。那个……”
“雪儿?”我明显的听出那边的声音变得有些兴奋,“你终于给我打电话理我了,是我做错了什么让你生气了吗?”
“嗯,生气?”我疑惑的问。
“雪儿,其实我在昨天不是有意放你的鸽子,因为的确是临时有个病人继急需手术。等一切忙完后,我打电话给你你都没接,所以我估计你……”纳兰梦哲急忙的给我解释他为什么失约的原因,电话这端的我强忍着笑声,原来他也没去赴约啊。
我摸了摸脑袋说:“哈哈,没关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纳兰梦哲又是不断地道歉,我好生的安抚了他一会,好不容易他不在感觉歉意了,然后约我今天晚上请我吃饭,有免费的晚餐我是肯定不能错过的。
心里踏实多了,我也开始专心致志的工作了。
装修落子风的房子还真是自我工作后接受到最难搞的任务。他要求房子的装修速度要快,在设计方面那那么多要求,最最重要的是——我不能和他当面的去沟通。还好有anny说的那几个要求,我也大约确定了给他房子装成欧美那种简约风的,最后我与anny联系了一下,说好明天把那个房子的设计方案让她看一下,或许可以通过她转给落子风看。
可是不管这个给谁看,都注定了我今晚必须熬夜的事实了。
和施工队联系了一下,整整一天我都待在落子风的加里曼做着所有的记录和找设计的灵感。
当你在不停的忙碌时感觉时间过的飞快。大家都下班后,我也连忙的的约会地点去赴约。
到了饭店门口,远远地我就看见纳兰梦哲倚在树下不知道给社打电话,我没有去打扰他,悄悄的走了过去,快到他身边的时候,就听见他不耐烦的说:“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有女朋友的,昨天是最后一次。”
呃……我擦了一下由于刚才走路比较迅速留下来的汗珠,我这是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吗?
“你别再说了,你要是还是这样,没办法,我只能把你调到别的地方了……雪儿!”他惊奇地看着我,匆忙的挂断电话,站在那就像做错社么事的孩子。
我在心里叹息了一下,脸上露出大大笑容朝他走了过去:“等很久了吧?”
“没……没有。”他不知所措的挠了一下头,脸上露出羞涩的红,等看见我脑袋上的砂布时微愣了一下说:“怎么了这是,怎么弄的啊?”
我就在把“卫生间门”的理由又说一遍,然后就拽着他的胳膊往饭店走:“快点,忙活一天,都快饿死了,快快吃饭。”
他就这样任我拉着他的手,手心出了点汗水:“雪儿,刚才……你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
我回答得非常淡定,那是因为我觉得,我和纳兰梦哲目前的状况只是交朋友。哪怕以后我来真的走到了婚姻的殿堂,也只是因为结婚而结婚。而爱情,在当今这个年代可以称得上奢侈品。我真的消费不了,自然就尝不到所谓爱情的售后之类一系列的东西,比如吃醋。
忙活了将近一个月,房子的设计方案也定下来了,紧接着我就看是忙活着装修屋子里具体的事宜了。
前些日子不淡的忙活着我设计的图纸合做模型,这几天又开始了在各个家具市场与落子风的家他俩之间奔波着,和装修的师傅们交流,还得和供应商们商量,天天忙得不可开交,晚上回家之后躺在床上就昏死过去了,感觉外面的任何事情都和我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