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问了问她都在忙些什么,也被徐子蕾三言两语地带过去了。徐子蕾那天无意间翻到了日历才知道原来冷昱爵的生日就快到了,就在下个星期,她想要给她的惊喜,还不想这么快就被发现。
李婉总是三番五次的过来刺激一下她,中午她去冷昱爵办公室,总会看见一个饱含深情的她守在门外。
似乎冷昱爵最近也开始忙起来,和李婉的联系也比较频繁,有时候晚上她回到家里,还能听见他偶尔和她打电话说一些事,徐子蕾说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可她又觉得没必要把冷昱爵看得死死的,毕竟他也有他自己的生活。
不得不说冷昱爵的确是个细心的人,他外表的冷漠让人无法察觉他内在的温柔,可徐子蕾确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
每次半夜里,她口渴想要喝水,又嫌更深露重地不想出被窝,便踢了踢身旁的人,冷昱爵向来睡眠很浅,她一动,他就醒了,知道她是渴了,二话不说立刻起身去厨房帮她倒水。
徐子蕾这两天例假,冷昱爵尤其注意,冷的一律不让她碰,水温替她试好,稍稍热点才拿过来给她喝。然后钻进被窝又将她偏寒的身体抱在怀里,大掌贴在她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揉着。
其实徐子蕾想告诉他自己一点都不疼,他可以不用如此,但是她迷恋着他如此贴心的呵护,索性由着他。
洗头的时候不方便,都说女人来例假的时候最好不要洗头,徐子蕾这才两天就忍不住想要洗,冷昱爵板着脸不许,又见她着实难受,睡觉时都离得他远远的,大半夜的果断下床,走进书房打开电脑查资料,查清楚注意事项以后才帮着她洗头,吹头。
他这是在伺候她坐月子呢?!只听过坐月子不能洗头要无比小心,这男人连个例假洗头也要大费周章!徐子蕾已经被他的呵护完全打败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敛了一副女王的气势,都快赶得上苏傲蓉的气质了,活脱脱的居家小女人。
这两天两人晚上都不在家里吃,但早餐冷昱爵一定会早起帮她做好,又是牛奶又是熬粥的,简直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着。
又是一天中午,徐子蕾照常拿着两份饭往冷昱爵办公室去,可还没走到门前就被李婉拦住。
“我有话对你说。”李婉职业地微笑着,徐子蕾并不想跟她多说什么,李婉似乎了解她的想法,直接又道:“关于爵哥哥的,难道你不想知道
徐子蕾似乎微顿一下,才道:“关于他的,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也不想知道,每个人都允许有自己的小秘密,所以你想说的我不想听!”
“那如果他背叛你呢李婉讽刺道:“徐子蕾我看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你以为你在他心里有多重要,几斤几两还不掂量掂量清楚!爵哥哥,你根本不了解他。”
徐子蕾皱眉:“李婉我看你臆想症太严重了吧,别说他没背叛我,就算他真的背叛我又怎么样,我开心我乐意,只要我现在还跟他在一起,我就愿意。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什么总是执着冷昱爵这么一个人呢?你那些小心思都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非得搞得大家都难看又是何必!”
徐子蕾发誓,这绝对是她这二十几年来说得最将心比心的一段话了,其实她是挺不能理解李婉到底是什么心态的,总像个苍蝇似的围着冷昱爵飞,只要她一出现,她总会想方设法的露出个面让自己看见她。
当然冷昱爵不是有缝的蛋,可李婉确确实实是苍蝇!
李婉并不怒,依旧语调平和:“徐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些事情而已,你何必反应这么大?还有,我的确就是觉得你和爵哥哥不可能在一起,他不会和你有未来,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或许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得到了,只有知道了以后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可悲。忘了告诉你,我也是爵哥哥的学妹,曼大商学院。”
徐子蕾不知道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提及曼大的事情,正当她皱眉张口的时候,李婉将一只小的录音笔放到她手中:“如果你不想听我说也行,这个收下吧!当作是我送你们的礼物。”
徐子蕾突然就失去反驳她的力气了,李婉说完便走了,徐子蕾拿着录音笔,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说的是什么,但她知道这里面的内容或许是会伤害到自己的,可她却不想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