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模…?印度舞女…?
该不会是说的就是那两件事吧……
子菱的眼皮连着跳了几下,这个答案显而易见,就是不知道如果被于玲知道这两件事的始作俑者都是她,她会怎么对待自己??控制不住的轻咽了口唾沫。
楼下于玲的声音突然缓和了下来,“靳廷,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要玩的也该玩够了,晋勋比你小一岁都已经结婚一年了,你却到现在也没个女朋友,下个星期三,妈有个朋友的女儿留学回来,相貌跟品行都没的话说的,你陪妈一起去吃顿饭好不好?”
子菱秀眉一挑,这摆明了就是一场变相相亲么?
“下周三我有事。”某人毫不犹豫的回绝了,
“那周四,周五呢?”于玲锲而不舍,那个女孩子可是她千挑万选才看中的,她怎么可能让他轻易拒绝,然她到底还是低估了她的儿子,就见他神色不变的吐出三个字,“都没空。”然后就直接朝楼上走了去,于玲叫也叫不住。
突如其来的动静着实令子菱乱了手脚,连自己到底该上楼还是下楼都忘记了。
而那时某人已经站在了楼梯口,黑眸如隼般犀利的狠狠攫住她。
子菱整个人僵在原地,唇角一颤,讪讪一笑,指了指楼上,又指向楼下,“那个房间没水了,我想去楼下倒杯水喝。”
黑眸盯了她一眼,他没有说话,兀自上楼,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楼下于玲还在,子菱如果这个时候下去倒水根本就是自个儿往枪口上撞,最后决定,还是先上楼,等一会她回了房间自己再下去。
第二天周靳廷没有去上班,吃过午饭,周仲煊看天气不错让他和子菱陪他一起去钓鱼。
豫园的后面除了有一大片果园之外,还有一个鱼塘,占地大概有两亩地,陈伯说平常家里吃的鱼都是从塘里新鲜钓起来的。
遮阳伞,小板凳儿,钓竿,抄网,支架,保鲜箱……
周靳廷一身浅灰色休闲装,正站在后备箱拿器材,看着摆了一地的东西,子菱咋舌,要不要这么专业……想当年她和陆进钓鱼的时候,就一手一根鱼竿鱼饵,一手一小板凳就去了,有钱人就是麻烦。
好似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周靳廷突然侧过了头,子菱一吓,但又想到自己脸上还带着墨镜呢,双手反绑在身后,假装仰头看天,转身。
“过来。”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子菱步子一顿,回过身,将墨镜压低些,露出一双黑亮的眸子,笑靥如花,“是在叫我吗?”
“这里除了我和你还有别人吗?”周靳廷神情淡淡,
“……”
“把这些都拿过去。”周靳廷递了几样东西给她,
子菱秀气的鼻子一皱,看了他一眼,敢情是让她当搬运工了!粉嫩的唇瓣一撇,摘下墨镜,往领口一挂。
她今天本来就穿了件宽松大领t恤,墨镜挂上去后领子就拉得更低了,粉红色内衣包裹着的雪白浑圆瞬间撞进周靳廷的眼眸。
脑海中猝不防的跳出那天浴室里水汽缭绕下的莹白身体,待他意识到那具身体的主人是谁时,眉峰陡然拧紧,迅速别开眼。
他是疯了不成!
“还有要拿的东西吗?”子菱话音刚落,就看到他砰的关上了后备箱,拿起地上剩余的东西,面无表情的越过她,朝鱼塘走去。
子菱愣在原地,看着快步离开的背影,双眸瞪大,他是闹哪样?她难得好心问他一回,他居然敢这样直接无视她!?简直太过分了!
因为某人太过‘目中无人’的表现,子菱决定今天都不要跟他说话了,就连钓鱼的时候都跟他离得远远的。
坐在树荫底下,子菱一边注意着湖面上飘着的浮子,一边时不时的偷瞄不远处某个人的动静。
只见他鱼竿一甩,又轻轻松松的甩起了一条。
隔壁传来周仲煊爽朗的笑声,“老陈,你快看看,靳廷钓起来的这条花白鲢该有七八斤重吧!”
子菱心里越发不淡定了,忍不住又把钓竿拎起来看看,还是没有!
凭什么大家都在这坐两小时,他的保鲜箱就都快装满了,而自己的里面却只有两条又瘦又小鲫鱼!她不服气啊!
刚明明就有看到好几条大鱼在岸边转悠,却居然连一条都不上钩!
既然它们这么不自觉,那就靠她自己好了!
把t恤往裤子里一塞,卷起裤脚管,她就不信一会自己拿网兜还兜不住它们!
那边周仲煊与周靳廷正说着话,就看到子菱拿着抄网站在岸边,朝着鱼塘张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