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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情深不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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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我等着。”她也笑了开来,她喜欢他的这种狂妄自大的自信,因为这样,她在挫败他的时候,才会感到很是有成就感,那种成就感就像她的血液,温暖了她干枯的心。

他带着她穿梭在一批一批的客人中,不断地敬酒,不断地介绍,只是却把她保护得很好,她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为她挡下一杯一杯的酒,虽然说那些就没有什么度数,可是,喝多了,也就会有反应了。

更何况,他已经喝了不知道多少杯了,她看着他眼里出现了迷离的神色,无奈地摇头,接过一个宾客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他还当她喝不了酒了,笑话。

她拽着他回到了会场为他们准备的休息室,宽阔的休息室,奢华的家具,特别是拿一个大床,让人臆想连篇,就一个休息室,还用得着这么豪华?

年浅微微侧目,这些奸商,就知道敲诈,虽然风苍野不缺钱,她也不缺钱,但是,就是不爽了。

她把已经有了微醺的风苍野丢到了大□□,抱着手站在床边看着他,无奈地,额角暴黑线,她还以为他有多大的海量呢?这么快就醉了,不过,貌似他喝得也不少了,年浅最后,还是很不好意思地瞪了一眼风苍野。

可是,让她无语的是,睡在□□~的风苍野竟然抬起了两只手,那姿势就是要抱抱的意思么,他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这样伸着手,嘴里还呢喃不清地说:“来,老婆,抱抱。”

瞬间,便让她的额头,冒出了更多的黑线,她脸部肌肉不断地抽搐,站在那里,真想跳上去,把他掐死,这个男人是怎么样嘛?醉了还不安生?还想着那些肮脏的事情。

许是等不到年浅扑进他的怀里,他不满地瘪了瘪嘴,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上,睡了过去,因为酒精的催发作用,他的脸上又一些的晕红,让他本是偏妩媚的脸,更加让人陶醉。

她知道,他并没有多醉,只是累了,昨晚他好早就起来了,就睡不到两个小时吧。为了准备这场婚礼,他一定是忙坏了,不知道为什么,年浅的心就出现了莫名的颤动。

也许这个男人,是真的想给她一个幸福,她是不是也应该,想一下,和他一起幸福?那么,就用心地去试试又如何?她的嘴角,终于出现了舒心的笑容,来自灵魂深处的笑意,温暖了她的心,

那些往事浮光掠影般地闪过她的脑海,就像一场放不完胶卷的电影,那一幕幕往事,她不禁开始动容,人生短短,有多少个七年,至少,他在原地,耗了七年。

她看见他西装口露出来的那一截黑色蕾丝袖子,那时她七年前,坠江留下的唯一一个东西。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她连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拉开门,站在外面的是洛绝,他有一些难为情,从门缝看进去,看见了躺在床~上的风苍野,站在那里,有些不好意思。

“你在扭捏什么?有什么事情?”年浅看着洛绝有一些难为情的脸,突然就想抽他一巴掌,他想到了哪里,至于那么暧~昧么,就好像她和风苍野在这里做了什么,让他看见了这么不好意思,哎,真让人无奈。

“啊,哦,少奶奶,外面有人找您,说是您的哥哥,可是没有请柬,外面不让他进来,您看?”洛绝显然有一些为难。

他知道那个男人是年浅的哥哥,可是,也知道那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苏家案子,年浅已经和他们闹翻了,不知道该不该让他进来?

年浅沉思了一下,这苏凯到这里来找她,要做什么?来破坏她的婚礼?她倒是想看看,他这是要做什么?她有兴趣陪他们玩这游戏。

转身看见风苍野还在睡,就沉思着去见见他也好。“你在这等我一下,我换下婚纱再说。”她看了看身上这麻烦的婚纱,只好先换下来再说。

“好。”洛绝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外等着,年浅关上门,进去找到了那些个化妆师带来的给她替换的衣服,拿出其中一条紧身的及膝礼服,V领的吊带礼服,让她大片的白皙的背暴露在空气里,美丽异常。

洛绝带着她走到会场的入口处,远远地,她便看见了站在入口处的苏凯,被风苍野的人挡在了外面。

他的样子很是落魄,这她走到,因为她已经给各公司通过气,这个人绝对不能录取,而苏凯,自诩高傲,定然不会委屈自己到小一点的公司工作,所以,只能落魄了。

苏凯也看见了光彩照人的年浅,眼里出现了浓烈的恨意,却在触碰到她眼里的冷酷的时候,瞬间便抹去,他不能现在惹怒她,他还有事情求她,他没有忘了今天来这里的原因。

“少奶奶好。”阻拦苏凯的那两个人看见了走过来的年浅,弯腰齐齐地问好,不敢看她的脸,她的美丽,不是他们可以仰视的。

年浅轻轻地点了点头,那些人便自动地退到旁边去,留下苏凯站在她的面前,他看着依旧光鲜的她,有恨意划过他的心头,他不由地握紧了衣袖下的冷物。

“苏大少爷今天怎么又雅兴来参加我的婚礼?”她站在台阶上,高高地俯视着站在台阶下面的苏凯,笑着开口,只是,心里还是有一些苦涩。

就是这一家人,害了她那么多次,颠沛流离,可是,看看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她突然就觉得,这不是她希望的,但是,还是要那样做。

“我是来求你高抬贵手的,不知道你会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他似乎是咬牙说出了这句话,却很快地,就放柔了声音,徐徐地开口他有一些的苦笑,站在日光里,落魄得让年浅不忍看。

“哦,说说看,风苏大少爷想要求我什么?”她挑眉,她就知道,这家人迟早会来求她的,只是没有想到,会是今天,他是怎么知道她和风苍野结婚的?这场婚礼办得仓促,连叶然都还不知道呢,他倒是先来了。

“我希望你高抬贵手,解冻我们的银行账户。”他的眼睛掠过她,想看一下她的神情究竟怎么变化,只是,让他失望的是,她就连嘲笑,也未曾露出。

“苏大少爷,这些事情,你不用再来求我了,你认为,我会去救一个叫人来杀我的人?”她想起了那个雨夜,想起了死在她的抢下的那六个男子,她感到厌倦。

苏凯的脸色变得煞白,虽然早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就解冻他的账户,可是,她竟然提起了那个晚上,他和他父亲商量好的派人绑架的事情,而且,那几个人都死了,他突然就有点怕这个女子,可是,现实却逼他没有了退路。

“你真的这么绝情,不帮我们?”他有点发狠,盯着年浅,恨恨地吐出了这句话,藏着手下的那只手,握得更紧了。

“洛绝,送客。”她摆了摆手,不想再纠缠,如果可以,她想就让苏家的这件事过去,不想再纠缠,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妥协了许多,她转身要离去,没有看到苏凯骤然变狠的眼睛。

他的手翻动,便向年浅扑了过去,洛绝他们站在旁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只能愣愣地看着那锋利的短刀向年浅过去,惊了心,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怎么样血腥的场面。

他记得七年前年浅是会一些功夫,可是并不是很强,那么,是躲不过去这刀了,可是,他错了。

年浅却是已经失望,她已经退让了,他为什么还要逼她,他们就真的那么狠,一定要逼她到了绝路他们才甘心么,他们以为,她还是七年前的那个年浅么?敢动她!!!

她突然转身,对上了苏凯手里的刀,看着那闪着光亮的刀锋到了跟前,轻蔑地冷笑,苏凯一愣,却已经赶不上年浅的进度。

她只是一个闪身,修长,白皙的腿扬起,重重地击在了苏凯的肩膀上,他吃痛,手里的倒掉在了地上,直直地跪了下来。

她有些悲哀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苏凯,她的高跟鞋击中他的肩膀,大概会很痛吧,她没有看已经被她这一漂亮的回击惊愣了的洛绝他们,捡起苏凯掉在地上的短刀,放在手里不断地把玩。

“你认为我很无情?”她有些悲戚地看着他,是的,她是很无情,不过,这还不多亏了他们,才有了今天的年浅,苏凯的那话,还真可笑。

苏凯背她轻易地化解了他的攻击,愣愣地看着她,眼里逐渐出现了惧怕的神色,他越来越不懂这个女子,从前,每次被绑架回来后,第一次,第二次,她还会哭。

但是,第三次过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哭过,现在的年浅,比七年前的她,更是可怕了,他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你认为我身上流着苏家的血,就不可以这样做么?那你们是怎么做的?你的父母我就不用说了,绑架了我这么多次,这一次,我不是该我还他们了,我现在做的,只是拿回我的东西,你懂不懂?”她许是愤怒了,迅速地伸腿,在苏凯的肩膀上又重重的击了下去。

苏凯痛的蹙眉,却还是不吭声,他上次在法院门前就曾听她说过他父母的事情,可是绑架的事情,他不知道也是他的父母做的,他只是愣愣地看着这个女子,怪不得这个女子有这么强烈的恨意,原来,苏家真的欠了她好多。

“你拿刀想要我的什么,命,这还不能给你,血,这倒是,可以给你。”说完,她决然地握紧刀锋,用另一只手用力地把刀拨了出来,顿时,鲜血如注,滴在地板上,触目惊心。

洛绝慌了神,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少爷知道了,那他就死定了,这少奶奶定是很疼了吧,她手上的鲜血迅速不断地冒了出来,滴落在她的粉红色的衣裙上,如同鲜红的妖花,惊了不知道谁的心。

“这样可以了没有?从此,我和你们苏家,就再也没有关系了。”她丢下刀,高高地举起那只鲜血淋漓的手,她的手本来很白皙。

这鲜血迅速地染红了整只手,汇成了一条水帘,不断地流到地板上,苏凯震惊地看着这个女子脸上的决然,到了现在,他才发现,其实,他最是不愿意看见她受到伤害。

“你..”他怎么也说不出话,心里苦涩,有什么颠覆了他的心,就算他不承认,眼前的女子,终究是他的妹妹,流着同样的血液的妹妹,虽然,他从来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少奶奶,你快点进去包扎一下伤口。”洛绝也在劝着,甚是无奈,她是他的主人,而他是仆,所以,只能是劝的。脸上分明有了伤痛,若是少爷知道了,该是心疼了吧。

“洛绝,不要为难他,让他走。”她转身,她知道她走后,洛绝定是不会放过他,他不死也得没有了半条命,可是,她突然就起了恻然之心,既然已经是陌生人,那么,就让他去吧。

“好。”洛绝向那两个人点了点头,连忙跟上年浅,她绕过那些宾客,径直走向了休息室,幸好休息室设在安静人少的时候,所以才没有人看见她鲜血淋漓的手掌,

洛绝跟在她的身后,却已经惊了心,这个女子竟然眉头也不曾皱过,他分明看见,那锐利的刀锋已经深入了她的手掌,他隐隐约约看见了白色的骨头,瞬间鲜血入住,就是男人,这么深的伤口,不叫也得哼一声,而她,却没有。

血不断地从她的手掌里滴落,洛绝跟在身后,却无可奈何地慌了手脚,那两个刚刚站在门口的那两个保镖从后面赶了上来,手里拿了一个医疗箱,显然,他们这种人,得时时刻刻地备好这些工具。

他们三个跟着年浅一路快速地走向休息室,想到那里再进行包扎,毕竟在这里如果被别人看见看了不好,指不定明天的报纸头条就会登出来,风氏企业的风二少爷新婚之日厮杀见红的新闻,这些狗仔,伤不起。

走到休息室前,年浅脚步停顿了下来,洛绝他们因为太急,差点就撞到了她,幸好他反应快,不然他还不知道怎么死呢?

他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着蹙着眉头的年浅,顺着她的目光往里面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就不好,他记得,走的时候,年浅特地把门关好,现在,门竟然开了一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形。

那两个翻滚在床~上的人,不是风苍野和上官槿还有谁,两个人的衣服已经凌乱异常,风苍野的西装外套已经被丢到了地上,上衣衬衫已经敞开,没有扣一个纽扣,幸好,裤子还在。

那上官槿的吊带礼服被脱下了一边,露出了大半的雪白,那丰盈,就算年浅是女人,也会脸红,更何况是风苍野。

他们交叠着,纠缠在一起,正吻得激烈,他们甚至还可以看见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舌头,风苍野脸色很红,闭着眼睛,甚是享受,上官槿也是一脸的享受,他们很快就会进入主题的吧。

空气一直在凝滞,洛绝震惊地看着里面的那副情景,那种不好的预感瞬间便涌上了心头,看看年浅冷漠的脸,瞬间便惊心。

她的双手,眼睛紧紧地握成了拳,因为太用力,手掌的伤口被撕扯得更可怕,鲜血汇成了小河,流到地板上,染红了一片,空气里静止得就像这世界都已经安静了下来。

年浅怎么也没有想象到,她就离开不到半个小时,这里就发生了这么一副状况,她突然觉得悲哀,说到底,这还是她的婚礼现场,自己的丈夫,竟然就和别的女人搞上了。

这样的耻辱,就算是她不爱他,也受不了的,她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那股火在胸膛里燃烧,燃烧得她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连同她的心,也被这把火,烧得疼痛。

热血涌上了心头,手上的疼痛已经麻木,记忆里的伤痛掠过她的眼眸,母亲趴在满是血水的浴缸上的情景,自己被绑架,被打得惨烈的模样,她被苏达明打的那个场景,还有洪伯满身鲜血的倒在她的眼前,以及那年的临寒江上,她终了一枪,坠江的情景。

她突然就觉得,这个世界好现实,很让人绝望,她就不应抱有什么期望,以为风苍野真的可以给她一个幸福,这样让人绝望的世界,也许只有杀戮,才能缓解心里的苦痛,风苍野,这是你欠我的,那么,便不要怪我了。

床~上的那两人已经开始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风苍野的吻落在上官槿的锁骨,手已经放在了她的丰盈出不断地揉着,上官槿发出了哼哼的呻~吟声,很是享受,手已经在解他的腰带,这对男女,还真的不要脸了。

年浅黑着脸,推开了半遮的门,因为门开了的声音,在床~上流连忘返的男女才有了微微的醒来,上官槿最先回过神,睁开迷离的双眼。

那本该清纯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情欲的淫~荡,让年浅和跟在后面的洛绝他们不禁感到唏嘘,他们还以为这上官槿真的是清纯的主呢。

上官槿看见了站在床边的四个不速之客,眼睛瞬间惊大了开来,惊恐地看着一脸冷酷的年浅,触及她手上的鲜血淋漓。

意识到自己心中身上已经没有了多少的衣服,立刻推开了风苍野,风苍野因为正欢,加上酒精的作用,被这么一推,很是不乐意。上官槿,拉起了自己被风苍野脱去的那半边衣服,尴尬地看着一脸迷离的风苍野。

风苍野伸手还往上官槿的身上探来,上官槿推了推他,他才不满地睁开了眼睛,眼里迷离,还带着醉酒过后的飘忽不定。

他看见的是衣衫凌乱的上官槿,顿时醒了过来,看了自己身上一眼,眸光瞬间收缩,他的上衣已经敞开,腰带也已经被解开,这种情况,究竟怎么了?

他明明记得,他抱住的人是年浅,怎么换成了上官槿?他揉了揉额头,头痛得厉害,因为酒精的作用,他就一味地想要她,竟然抱错了人。要是在平常,他倒是不觉得什么,可是,今天是他浅儿的婚礼啊。

对了,浅儿呢,他突然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懊恼地抬头,便跌进了年浅阴沉的眼里,她就站在床边,一脸阴冷,那冷漠的神情,让他心惊,她看到了?

眼睛转动,他就触到了她鲜血淋漓,兀自还留着血的手,因为流血过多,她的手已经呈现出了一片灰白。

他的脸色开始变了,后悔,担忧,心疼,一并涌上了心头,他起身,半跪在床~上,这样他才可以接触到她,想伸手去拉她的手,手还没有触及她,便有一股力道向他的头顶袭~来。

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有被她手上的伤口吸引了注意力,他还来不及反应,她的腿便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半边脸,那么重的力道,不留一点余地。

很不幸的,某风二少爷迅速地从床~上狼~狈地跌下了地上,因为重击在了脸部,他的嘴角淌出了鲜血,他呻~吟了一声,仰面躺在地上,看着她决然冷酷的眸,怎么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感觉出她眸光里的嗜杀,还有周身冷漠决然的气场,这个女子,已经被触动了心里最疼痛的弦,被亲人所背叛,虽然她不知道她对风苍野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他已经是她的丈夫,便是背叛。

上官槿再一次呆住,看着那个女子迅速地踢腿,潇洒而狠辣,看着风苍野嘴角淌血,躺在地上,却毫无怨言。

突然惊醒,下了床,跪坐在风苍野的身边,手刚要碰上他的嘴角,便被他推开,她跌坐在地上,幽怨地看着风苍野,很是委屈.。。

他违背了婚约,娶了别人,她来就是为了腰一个公道,见他们来了休息室,而年轻又离开,她才进来,看见他睡得安详,脸红红的,情不自禁地抚上了他的脸,谁知道他却一把吧她抱住,压在身下,才有了刚才年轻他们见到的那种局面。

洛绝愣愣地,震惊地看着这样的事情就在他的面前发生了,他伟大的少爷,“偷~情”被老婆抓到,然后,被老婆揍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他该帮谁?帮少爷?好像不可以,因为现在年浅已经是少奶奶了,明显是少爷不对。

帮少奶奶?好像也不需要,因为少奶奶那个强悍啊,只一脚,便击倒了少爷,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好站在那里看着咯,只要不闹出什么,他就不阻拦,毕竟这是夫妻之间的事情,他也不好插手啊,少爷啊,你就原谅我吧。

“你起来!”年浅看着风苍野和上官槿之间的小动作,不满地勾唇,对着躺在地上看着她的风苍野冷酷地开口,眼神漠然,仿佛就像是看陌生人,而且还是自己的猎物。

风苍野的眼眸不断收缩,看着高高在上的女子,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她的愤怒,这确实值得生气,婚礼上新郎竟然抱着别的女子,这传出去,不知道会被说成什么样?

他知道年浅的骄傲,她是如何也不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身上发生。

洛绝再一次被年浅的气势击倒,这少奶奶还真是牛啊,这一次,他可算是看到这世界上最稀奇的事情了,敢这样对少爷的,这世界上,仅此一人。

“你们站在那里做什么,快点给少奶奶包扎伤口。”风苍野抹了一下口边的血,从地上坐了起来,曲着一只腿,怒瞪着洛绝他们。

洛绝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少爷是对少奶奶发飙不行,转移目标了,把火撒到他们身上了,不过,这少奶奶的手已经流血这么久了,是应该包扎一下了,可是,这难啊,少奶奶这么会乖乖地让他们包扎呢?

洛绝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想上去给年浅包扎,看见她眼里的寒冰,活活地站住,又看看风苍野冷得吓人的脸,还是活活地吞了一口唾液,进退两难。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吼,今天的新娘应该是我,你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亏我还以为你有多好呢?”开口的是上官槿。

她一度以为,年浅和风苍野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听易木暖宁说她跳舞怎么样怎么样的,她还挺佩服她的,可是,现在,她竟然成了她未婚夫的女人。

上官槿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径直站在风苍野的身边,她是世界性财团上官家的千金,她怕谁?她的父母和风家的人都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她有的是背景,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有什么?

她和风苍野的婚约,在七年多以前就已经定下,这个女人认识他才多久?她凭什么就可以把她压下去,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风苍野仰头,瞳孔迸射出骇人的幽蓝的光,看着上官槿,刚要站起来,却被年浅接下来的一句话活活地噎住,怎么也站不起来。

“你要是喜欢,那这新娘就给你当了。”年浅已经从刚才的暴怒转变成了现在的冷漠,和无所谓,她的身高比上官槿高了许多,站在那里,颇有些俯视的感觉,她高傲地扬唇,不屑地说道,她不要的东西,别人还想要?

“你.。。野又不是物品,是你想给就给的么?”这上官槿明显是对她的话很惊讶,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把自己的新郎让给别人,有这样的新娘不?

她的这句话又分明是在挑拨人家年浅和风苍野,好让风苍野知道,年浅根本就没有当他是一回事,这个女人还真行,看不出来啊,年浅在心底暗暗地惊叹,却不可否认的,她感到了异常的失望,对风苍野的,对所有的事。

“你认为他是什么就是什么?你不是那么乐意做小三,我给了你扶正的机会了,难道你还不乐意?我就没有见过,小三还这么清高的。”说到底,这还是她的婚礼,什么时候轮到她在这里对她吼了,就算是风苍野负了她,那也是他们之间的恩怨,与她无关。

听到她的讽刺,上官槿的脸憋得通红,气愤地看着年浅,又无奈地低头看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风苍野,触及到他眼里的冰冷,心里更是感到了憎恨,她等了七年,谁知道,她就是等来了这样的结果?

她是上官槿,从小就是上官家手里的宝贝,竟然落得被未婚夫抛弃的下场,这口气,让她怎么受得了?就算眼前的人是风苍野,那也挡不住她的愤怒。

她怒瞪着年浅,想用眼里的怒火把她活活地烧死,既然都已经得到了,还在这里假装着什么?明明知道她得不到了,还说什么把新娘的位置让给她,摆明了就是说她上官槿只能捡她不要的东西了,这样的耻辱,她怎么受得了?

扬手,就要向年浅的脸上甩去,风苍野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想要站起来阻拦,却已经晚了,洛绝就站在她的身后,以为这一巴掌她可以轻易地躲开来,谁知道,那一巴掌却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年浅的脸上,那巴掌深重,她的脸上瞬间便浮起了红红的掌印。

上官槿的手还来不及收回,已经被风苍野抓住,他就那样睁着眼睛看着她,眼里的肃杀,让她不断地惊恐,刚才也只是一时的怒火攻心,她早就应该知道,年浅给了风苍野一脚,他竟然都没有生气过,那证明,这个女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定是不凡了,她这不是找死么?

“上官槿,你立马在我面前消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滚。”他把她用力地推开,她由于惯性,重重地跌倒在床~上,泪水就那样快速地迷上了她的眼眸,在那一片水雾中,她看见年浅在风苍野的生后,对她扬起了鄙夷的笑容,才知道,她是假装被她打的。

“野,那个女人是故意的,你为什么那么袒护她?我才是你的未婚妻,风伯父已经赶来了,你到那个时候这么应付啊,就为了这个女人,你竟然背叛了风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上官槿哭着吼了出来,她爱他,爱了这么多年,换来的竟然是他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和她站在了对抗线上,她感到了无比的失望,却也难过。

谁知道人家风苍野根本就不理她的怒吼,径直转身,手指抚上了年浅的脸,这一次,她没有躲开,只是轻笑地看着他,那笑容里的嘲弄,和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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