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臭小子,吓死我了!”花儿作势挥拳向他砸去,他嬉笑着躲开。
帅哥名叫容易,是楼上it部的程序员。
人如其名,性格开朗、阳光,口头禅就是“这事容易!”
二十二岁,花儿的同校小师弟,颠覆了传统it男的形象,肤白人帅,穿衣打扮尤为时尚新潮,是公司很多小姑娘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可是王子偏偏不爱公主,爱妖女。
叶兰来公司找过花儿一次,被他看到了,从此一见倾心,穷追猛打,多次被叶兰拒绝,却从未放弃,大有“追不到手死不休”的劲头。
“说吧,是不是又要问关于叶兰的事?”花儿倚着窗台无奈道。
容易腼腆一笑,“什么事都瞒不过花姐姐的火眼金睛?我打电话给叶兰,她一直都没接我电话,您能不能告诉我,在哪里能找到她?”
花儿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便利贴,写了黑猫吧的地址,递给他,“去吧,她肯定在这里,但一定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
“花姐姐,你太好了!你真是我的亲姐!不,比我亲姐还亲!”他颤抖着双手接过来,如获珍宝。
“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赶紧滚蛋。”
“哎,好嘞,回头我请您和姐夫吃饭!”
“哎,回来!”花儿叫住了他的脚步,想了想,认真说道:“小易,叶兰她真的不太适合你!”
他扬眉一笑,好看的嘴角微翘,“花姐姐,你放心,我的事情我心里有数!”
看着他飞奔远去的背影,多么的似曾相似,当年自己亦是这样为爱情沸腾燃烧过!
到家推门而进,香飘四溢,不是饭菜的味道,而是玫瑰花瓣的芬芳。四处摆满了装着粉色、红色、紫色玫瑰花的瓶子,餐厅内烛光摇曳,餐桌上换了新的帷布,两端摆着西式的盘子、刀叉,耿少凡手里拿着瓶红酒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回来了?洗洗手,来吃饭吧。”话语轻声,烛光模糊了他的轮廓,看不清此刻的表情。
花儿点点头,放了包,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进了卫生间。
这个黑炭头,搞不清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我也没吃过西餐,就是照着书上说的做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他双手托腮,望过来的眼神里尽是温柔。
花儿点点头,拿起刀叉,看了看盘子里的牛排,颜色还是有模有样的,切了一小块,放入口中,顿时眼睛一亮。
“怎么?是不是很难吃?”他眉毛一紧。
花儿摇摇头,说道:“味道很不错,你的水平可以去任何一家西餐厅应聘了。”
他摇头轻笑,边给花儿倒红酒边说:“那岂不是有很多专业厨师要失业了!”
一顿烛光晚餐两人吃的是有滋有味,聊天也很融洽愉快。
“上楼去换衣服吧,咱们马上要进行夜间训练。”他收拾了桌子,进了厨房。
吃人家的嘴软,花儿咬咬牙,不就是七天吗,忍一忍就过去了。
进了车库,花儿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里面已经被他改装成了一个现代化的军事训练场。
硬邦邦的全都是地板,连个毯子都没有,这要是一屁股摔地上,非骨折不可!
花儿转身想溜,却被他一把拉住后衣领,“想反悔,已经晚了!开始吧。”
“不要,我不要,耿少凡,我是你媳妇,不是你的兵,放开我——”
夜色渐浓,星光熠熠,却有一句话响彻天空,“耿少凡,你大爷!”
尖锐的哨声又响起,花儿猛的坐起身来,背上的伤的还隐隐疼着,不过已经被人处理过了,起身检查了全身其他疼痛的地方,不是贴着创可贴,就是已经消肿了。
自己的记忆停留在摇摇晃晃的高墙上,忽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喂,你是不是想让我进来帮你穿衣服?”耿少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别!我这就起来了。”花儿忙起身下了床。
又是一个六千米长跑,花儿却感觉不那么累了。白天工作上班,晚上回家再训练。
训练中对耿少凡吵吵闹闹,打打骂骂,他竟也不与自己置气,笑盈盈的一遍遍的教自己,各种军事动作要领。
他平时也这样训练自己的兵吗?怎么和电视上演的不一样呢?花儿这样奇怪着,六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只剩了最后一天。
清晨,窗外飘着毛毛细雨。花儿顿时喜出望外。
“快点起床,准备训练!”他依然不为所动。
“可是下雨了啊,就不要练了吧?”
“不行!快点!七千米,准备!”他的脸色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