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就不想我,真是无情。”周震痞痞地回答。
“有什么好想的,才刚见过,就想什么,你少恶心我了成不成,你到底有什么事儿,不说我挂了。”顾思雅觉得周震无药可救了,有他这么勾引有妇之夫的嘛,她真的不得不感叹一句,人至贱则无敌啊。
“都说是想你了,你怎么就不相信呢,这得多伤我的心啊,来,宝贝,亲我一个。”周震依然不正经地调笑到。
“臭不要脸的,谁是你宝贝了,少乱叫,我可担当不起,你爱叫谁就叫谁去,就是别来叫我。”顾思雅轻声地骂着周震,就是让在浴室里洗澡的夏阳给听见了。
“长进了啊,知道吃醋了啊,说真的,我就是稀罕你当我的宝贝了,其他人我还真看不上了,反正我就这么叫,怎么着吧。”周震觉得顾思雅刚才那句话绝对就是吃醋,想来这个女人嘴上说的和心里想得就是不一样啊,明明心里在乎自己,非要嘴硬得不肯说实话,不过,既然顾思雅能对自己吃醋,那么就算现在没有喜欢上他,至少说明她还是在乎自己的,心里还有那么一丁点他的位置,也不枉费自己今天的一番想念了。
顾思雅听到浴室中的水声已经停止,暗想肯定是夏阳已经洗完了,还是赶紧让周震挂了电话,否则真要出事儿了。
“没事儿,我就挂了,夏阳快洗完澡了,等会就出来了,你行行好,挂了吧。”顾思雅这边儿着急,而周震那边却满脸无所谓。
顾思雅知道,如果她这边儿冒然地把电话给挂断了,依照周震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说不定真敢当真夏阳的面儿再给自己打电话,到时候,顾思雅就是想要再隐瞒什么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儿了,她还真是怕了,不到万不得已,她坚决不会冒这个险的。
“怕什么,就是当着他的面儿,我想做什么还就做什么了,他还能把我怎么样,吃了豹子胆了他。”周震猖狂地说道。
顾思雅觉得和周震这种人就是有理说不清,他也不看看自己,有权有势的,谁敢把他怎么样儿啊,何况她丈夫一家人还真有这打算,希望她能攀攀周震这条关系,要是让他们知道她这么晚了还在和周震打电话,还真不知道到时候如何地算计自己呢。
“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别让我难做人啊。”顾思雅哀求地说到。
“让我挂了可以,你亲亲我。”周震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无奈之下,顾思雅只得对着电话匆匆亲了口周震。
“太敷衍了,不过今天就先放过你,以后可不许这样了,还有件儿事情和你说,我明天到临省出差,要十天左右回来,这段时间不许给我闹失踪,无论多忙,我的电话都必须接,知道吗?另外,和你那丈夫保持点儿距离,别给我整些有的没的,以前的事情我管不着,也不想再计较了,但是,从今天开始,你要是给我有其他的歪心思,你知道那后果不是你能够承担的,记住了,一心一意地等我回来,听话,好了,我挂了,你也早点儿睡吧。”周震长篇大论地交代了一通,而顾思雅只总结出一个结论,就是周震这回还真他妈的对自己是来真的了。
周震他也不想想,他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还有什么理由要求人家正牌夫妻不准过正经的夫妻生活了,这未免也管得太宽了点儿,可是人家周震还真就管了,还管得那么的理所当然。
顾思雅赶紧挂断了电话,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搞得现在接个电话和地下党联络工作似得,这可真是前有周震这头狼,后有这夏阳一家的虎,还真不想掺和这事儿,远远地走掉得了。
可是,人生之事十有**都没那么如意,人的顾虑太多,因此也就无法坦然地放下一切,顾思雅就是如此,这也注定了她现在艰难的处境。
丈夫夏阳掀开被子,钻了进来,轻轻地搂过顾思雅,双手不停地在顾思雅身上抚摸着,嘴巴也从脖子一路往上亲,找寻着顾思雅的双唇。
可是顾思雅还真没有这个闲情逸致,真不是因为周震的两句话,就要为他守节,而是今天顾思雅觉得丈夫这般地向她求欢,带有太多的功利性,正如女人想要从男人身上得到某种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床上,而现在的丈夫就让她有这种错觉,想来,她与丈夫夏阳结婚至今,夫妻之间的性生活少之又少,一个星期有一次已属难得,何况他们是年轻夫妻,这非常的不正常,尽管顾思雅对这方面的要求也不是太多,甚至觉得其实这样也挺不错的,但是,今晚丈夫这种急切地行为却让他觉得自己就是夏阳能得到某样东西的利用工具,因此,无论如何,今晚顾思雅都必须要拒绝丈夫夏阳的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