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就知道了。”燕慕容笑了笑。也沒解释。“行了。准备干活吧。”
说完。燕慕容就打开针盒。从里面取出一根银针。然后又用镊子夹起一块酒精棉给银针消毒后。就对着那女人说道。“把他的裤腿卷起來。然后把上衣脱掉。”
听到燕慕容的吩咐后。女人就连忙动了起來。都做好后。就一脸期待和乞求的看着燕慕容。
“放心吧。沒事的。”燕慕容安慰着说道。“比这严重的我都救的过來。跟那些病人比起來。你丈夫这只能算是跟感冒一样的小病了。”
听到燕慕容的话。女人倒是安心了不少。
你看。最善良的还是这些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啊。就算他们知道你是在欺骗他们。他们当时也会对你无比相信-----说起來。更多的不是因为他们善良才会轻易相信别人。而是因为他们沒有过多的选择。
女人相信。可那些专家基本上全都是不相信的。
嘴上沒毛。办事不牢。
就算是吹牛。你也要吹的像点样行不行。
像感冒一样的小病。开什么玩笑啊。
这要是跟感冒一样。那癌症就跟得了阑尾炎差不多了。
不管那些专家们鄙夷的眼神。燕慕容笑了笑。手起针落。银针的针尖在发出一声“嗡”的声响后。大半就沒入了躺在担架上那男人的大腿动脉处。然后又那起一根针。封住了男人的痛觉神经。
“动手。”燕慕容一边轻轻提捻着银针。一边对花错说道。
花错也不犹豫。强忍着伤口腐烂散发出來扑鼻的臭味。一手抓住男人的半截腿。一手抓着手术刀就切了过去。
“噗-----”
燕慕容为了防止大出血。虽然用银针封住了男人的动脉。并且用内气调节着血液循环。但是血管里残留的一些血液在随着花错一刀切下去后还是喷了出來。
暗红色的血液就好像喷泉一样。直接从伤口出喷了出來。花错躲闪不及。顿时就被喷了一脸。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燕慕容为什么不亲自动手了-----
不过现在正是在救人。花错也顾不上抱怨。抓起身上的白大褂在脸上抹了一把后。就开始继续切除已经腐烂的组织。
每切除一块。花错就会拿出燕慕容给他的那个瓶子。往伤口上撒一些里面的药粉。让人惊奇的是。那药粉一接触到伤口。就立刻开始凝固。并且止血效果非常好。好的就像用强力胶把伤口粘住了一样。
燕慕容一边捻动着银针。一边看着花错的动作。心疼的都快滴血了。
这可是最后一点了药粉了。真的是最后一点药粉了。你用棉花沾着擦在伤口上就行。就这么直接倒下去。别说切除腐肉了。生孩子大出血都能止住了。
花错因为是第一次干这活。所以动作极其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切下去一块好肉。
可就是因为他太小心。就苦了燕慕容了。
燕慕容不只要封住男人的动脉防止大出血。还要不断的用内气通过银针來疏导血液的畅通。不能让血液因为动脉被封住而堵塞。那样的话。估计这男人最好的下场也会是血管爆裂导致内出血。
等到花错用了十五分钟把活干完。燕慕容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看到花错已经开始用纱布和绷带包扎伤口。燕慕容这才把银针拔了出來。然后双手开始相互摩擦。
就在所有人都奇怪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就看到燕慕容把那男人翻了个身。然后手掌就开始在他背上推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