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诗雪不满道:“我们的家事你少管!”
沈万月呵呵一笑,指着景诗雪那一身过时的衣服道:“你少来和我充富贵人,伯父病危的时候你们去哪里了?要不是云昕想出办法凑钱救了伯父一命,他老人家还不一定在哪里呢?我看你连那个谢洛都不如,好歹谢洛还去看过好几次伯父呢。”
几句话说的景诗雪无地自容了,她强辩道:“我母亲也病了,我没顾上。”
“你没顾上花钱吧?我告诉你,你立马离开这里,否者我就给顾若宇打电话!”沈万月掐着腰,将景云昕挡在身后和景诗雪好好的对吵一架。
景诗雪听见她真的要给顾若宇打电话,不免心里发憷,她恶狠狠的抛下一句话:“你们等着。”就快速的离开了。
景云昕努力回忆着这个女人,始终想不起她是谁来,又听见与父亲有关,只得问沈万月:“她到底是谁呀?”
沈万月朝着景诗雪的后背轻轻的“呸”了一声:“不用管她,一个落魄的女人想和你要钱吧。”
“可是,你说我父亲病危她去了哪里,难道和她有关系?”
沈万月转了转眼珠,只得敷衍道:“当时伯父借给她们钱,伯父病了,我瞒着你和她们要过,她们没给。”
“哦,她就是谢洛的妻子,也就是我远方的堂姐?”
“啊?算是吧。”沈万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圆当时她与谢洛撒下的谎言,只得道:“好了,你快回家吧。”
景云昕没有从沈万月口中得到应有的解释,只得先回家了。
景诗雪愤愤然的走着,想起景云昕过的好日子就气的牙根痒痒,又想起沈万月说谢洛去看过父亲,而没有和自己说就更加气愤。
她到家后,就直奔屋里冲着谢洛嚷道:“你去医院了?”
谢洛正低头在写着东西,见景诗雪这样怒气冲冲,便道:“是的,毕竟是你父亲,我就去看了看,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吗?”
景诗雪瞪着愤怒的眼睛,指着谢洛道:“你哪里是看父亲,更本是惦记着景云昕吧。”
“你说什么呢?”|谢洛将笔重重的放下,看着不可思议的景诗雪。
“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我是不能生育了,你就忘不了她。”
“我是去爸爸的,爸爸病的那样严重,如果没有云昕筹钱,早就没命了。”
“你少来和我嚷嚷,你以为她是孝顺的女儿呀,她不过是当着顾若宇的情人,拿着顾若宇的钱,来充好人。”
谢洛不想在理会越来越变态的景诗雪,自从上次他无意中发现景云昕那次车祸与景诗雪脱不了干系,就觉得景诗雪内心很阴暗,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
景诗雪见谢洛不理睬自己,越发踩鼻子上脸:“景云昕就是一个贱人,卖的贱人!”
“啪。”谢洛气急之下,一巴掌扇在了景诗雪的脸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娶一个这样的女人。
“你打我?你厉害!”景诗雪一把推开谢洛,坐在地上疯了一般的哭起来。
夏茹听见他们两口子又打了起来,急忙来敲门。正赶上谢洛急匆匆的往外走:“哎,谢洛,你去哪里?”
谢洛并不言语,只是摔着门走了。
景诗雪捂着脸趴在夏茹怀里哭了个痛快,仍不觉得解气:“妈,都是景云昕这个贱女人害的我们这样,你说我们要怎么教训她一下!”
夏茹搂着景诗雪,亦是很气愤。自从那年景城硕与夏文婷有了苟且之事,她对景城硕的感情就死了,这么多年不过是仰仗着景城硕可以养家,才勉强的过了下来,对他多是不管不问。
就算景城硕被关进监狱,她只是气断了钱财,至于景城硕的生死,她基本不会关心。现在听见女儿这样讲,又想起了夏文婷:“你说那个夏安玲可知道景云昕的事?她和顾若宇可是订了婚的。”
景诗雪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想了想破涕为笑:“对呀,不是还有个夏安玲吗?上次我告诉她景云昕工作的地点,她可是给了我好多酬劳。虽然她后来怕我走漏消息,躲着不见我。可是,这样的大新闻,她必是有很大的兴趣。”
夏茹冲着景诗雪点点头。
夏安玲正在美国进修,当她接到景诗雪的电话后在美国再也呆不住了。她带着母亲买了最早的一班飞机,直接飞回了h市。
景诗雪将面前的jas咖啡品了又品,满脸都是留恋的滋味:“好久没喝过这里的咖啡了,真香。”
夏安玲大波浪卷发下的脸露出了焦急的鄙夷,她伸出嫣红的手指招呼着服务员:“去给我端十杯jas咖啡来。”
服务员转身后才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而更加惊讶的情形在后面,当他把咖啡端到景诗雪面前时,景诗雪竟然一口气喝完了。
夏安玲盯着景诗雪放下最后一只白色的咖啡杯道:“把你知道的事情通通说出来。”
景诗雪摊开手,大言不惭道:“我要买衣服!”
夏安玲从包里掏出一张卡放在桌子上:“说吧,说完了这卡里的钱都归你。”
“这又多少啊?”
“够你买一年的大牌衣服!”
景诗雪听到这里眼里放光,她把景城硕生病,景云昕与李毅以及与顾若宇的事情都讲了出来,还说是景云昕故意去勾引顾若宇,要钱的。
“什么?我只去了不到一个月就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夏安玲霍得站起来,牙根咬的绷绷的。
伸手将开仍给景诗雪后,急匆匆的走了。
夏安玲来到车上,一路狂奔到顾宅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轻轻的点燃一根香烟,让自己静下来想想怎么样才能一击即中景云昕。
她走后,景城硕就发病了。看来,左思成的计划成功了。只是,左思成没在找自己,不知道他的东西通过码头运进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