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男人有些愤怒的眼神凝聚在自己身上,温暖却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地,埋头忙碌着。
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脑子里空空的,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落下了什么东西。
蓦地,爱他发现自己最钟爱的一瓶esteelauder爽肤水还放在浴室里忘了拿,她眼皮都不抬一下,就径直走向浴室。
容爵知道她这是还在生他的气,不由得叹息一口气,无奈地追在她身后。
“温暖……”他唤她。
她不理,脚步很快。
“温暖!”他有些恼了。
她依旧不答,走近浴室内,随手就要将门关上,容爵的俊眸不由得一冷,下一秒,眼疾手快地抬脚抵住了浴室门。
还好他动作快,要不然就被这该死的女人给关在门外了!
看见他闯了进来,温暖板着脸孔扫了他一眼,拿起忘在洗漱台上的爽肤水,转身要往外面走。
皓腕被容爵从身后一把拽住,他猛地往回拽,天旋地转间,温暖跌进他的臂弯里。
她皱眉低咒:“放开……”
“我”字还没逸出口,浓烈的烟草气息蹿进鼻息里,男人骤然间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猛地堵住了她的唇。
他把她抵在石壁上,双腕都被桎梏在头顶两侧,有力的膝盖抬起,并硬生生分开她的两条大,坚硬如铁的炙热隔着衣料抵了上来。
温暖气恼地皱了皱眉,下一刻就咬上了他作恶的舌,然而他像是感觉不到疼似地,只是闷哼了一声,微微顿了那么一两秒,继而以更热情似火的方式吮吻着她。
他清楚地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接吻方式,时而霸道时而温柔地挑逗着她,她躲他则进,她抵他就退,一来一往,始终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勾缠在一起。
一开始的推拒和抵抗渐渐变成了迎合,气息混乱浊重,前一晚温存绵后的余温仿佛还残留在肌肤上,只需轻轻一把火就可以点燃。
原本是满腔的愤懑和埋怨,在他细细梳理下,那些埋藏在温暖心里的怨气和委屈全都消失不见,蹿升起来的是一股热谷欠焚的火。
她被这火烘烤得无法按捺,脸红得如同一瓶上等的拉菲,身体抑制不住地沉沦。
与昨晚不同的是,此时此刻的她无比清醒,她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她并不想喊停,并不想推开他,事实上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说,爱吧,就再爱他一次吧,说能说得准,他们之间还有多少这样的时光呢。
她放任自己沉沦,身体被他梳理得无比欢愉,任由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中深陷漩涡。
在水面漂浮的容爵感觉到她的身体起了微澜,便一头扎进了水底,推波助澜地把水面旋转了起来,直到两人都被席卷着无法挣扎,一起被谷欠望掀起的巨浪抛向天空。
他索性将她拦腰抱起来,折在光滑冰凉的洗漱台上,各种姿势对镜折磨,以解他相思之苦。
他撞得太深,脚底的伤也还疼着,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的快要抽筋了,经不住地咬着手指哼唧。
“会痛吗?”他担心地问。
小心翼翼地退出来,将她翻身放在洗漱台上,腾出手来慢条斯理地揉她,她绯红着脸,懊恼地推开他,“你还知道我会痛吗?”
她娇嗔的模样叫他心悸,这几个月来,每次见到她,她不是板着脸就是面无表情,好似与他疏远了十万八千里,他不过就是身体上小小的惩罚了她而已,她可知在心里,她早就将他虐得千疮百孔了。
他低头,怜爱地啄了一下她那两片被肆虐得有些红肿的唇瓣,轻喃:“……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