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法国罗亚尔河谷正遭遇一场十年难遇的大暴雨时,远在上万公里外的南城却是沁人心脾的碧海蓝天。
第一抹晨曦洒入室内时,温暖就已经睁开了双眼,她想起身离开,但身边的男人将她圈得很紧。
她不敢动,只因两人此时此刻的睡姿实在是太叫人脸红心跳。而且,他们俩竟然一夜未曾离开过书房,累了之后就着沙发双双睡了过去。
盖在两人身上的是一叠厚薄适中的毛毯,很柔软的质地,他和她赤果着紧贴在一起。
他一手枕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横在她的胸前,大掌捧住她一侧柔软,薄唇就在她的颈脖间,稍动分毫就能惊醒他。
一想到清醒后这男人可能的举动,她就打消了先于他起榻的念头。
然而,她的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
几分钟后,男人好像醒了,动了动身子,她赶紧闭眼装睡,但他却没有如她预料般起来,而是用力握紧了手里的一团绵软。
她大气不敢乱出,昨晚彻夜欢暧,事实证明这个男人的体力好得不像话,要了一次又一次,硬是要到她缴械投降后才肯罢休。
他动了动,将她的身子圈得更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挺直的鼻梁凑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从他鼻息间蹿出,喷洒在她耳边。
她全身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仍旧不敢动,身后却传来一声几不可察的轻笑,男人邪笑着说,“明明就醒了,还装睡?”
闻言,温暖的眼睛骤然睁开一线。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醒了!
自从和她有了第一次后,他对她有着不可思议的强烈裕望,如同食了鸦片一般,面对她的身子总是有无休止的裕念。好比现在,即使昨晚要了个够本,却还是能在一早起来时,重燃裕望的火苗。
他压住她就开始细细密密的吻起来,温暖却是有些后怕,身子因纵裕导致的痛感尚未完全消失,他竟然又想来?
她哀嚎道,“容爵,别……别来了,我,我下面还痛着呢。”
他听了也心有不忍,想到昨晚确实要得很猛,这小女人该是痛得难受了,只好放开她,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他去浴室穿了一件浴袍后又出来,开了书房的门步出去,温暖看着他衣襟敞开的果躯,暗咒道,“哼!妖孽,穿成那副模样去做什么?”
不一会儿,他又打开门走进来,温暖诧异地看着他一只手里拿着某样东西,像是药膏之类的,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件连衣裙。
他直接走到沙发边坐下,温暖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下意识地往沙发里窝了窝。
容爵伸手握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扯,温暖大骇,惊呼一声,要把脚踝缩回去,却又被他紧紧握住,这次他稍有些用力,温暖刺痛地低呼了一声,“好痛!”
他低笑,“别紧张,只不过是想要给你上点儿药而已。”
说着,他拿出药膏,挤出绿豆大小的一点儿在食指指腹上,细致地替她在花瓣上擦药,动作很轻柔,小心翼翼地。
明知他别无二心,可温暖还是被他亲昵的举动惹得双颊发烫,她下意识地咬住双唇,紧蹙起眉头。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亦没有揭穿,待擦拭完毕,他温柔地俯首,下巴搁在她的肩沿上,轻舔她幸感致命的颈窝。
他脸上满是勾魂的笑容,叫她移不开视线,相互凝视中谁也没有开口,仿佛都舍不得打破这一刻两心相印的迷离……
直到安伯打破了此刻的安详,“少爷,打扰您一下,早点要给您送来书房吗?”
“不用了安伯,一会儿我们出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