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ben,有个事情问问你,女人身上流血要是找不到伤口,会不会是来月事了?”
闻言,阿ben皱了皱眉头,如实回答,“那可不好说,如果女人的身子本来就弱,就算不是来了月事,也是有可能被搞出大出血的。”
言下之意,是担心自己的主子太生猛,把女人搞出个大出血,容爵听了火冒三丈,“狗屁!本少还没来得及上呢!”
“这样啊……那她有没有其他反应?只是腹痛吗?”
“好像是这样。”
阿ben大抵猜到那女人是温暖,最近主子正在调查她,资料显示,她和主子在七年前是同学,比他认识主子还早,主子费劲心思调查毫无家世背景的温暖,想来他们俩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
如今,主子竟然悉心地料理她的月事,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正思忖着,电话那头的容爵已经没了耐心,“算了,我找别人问去!”
阿ben赶紧说,“容少,如果你还没和她……咳咳,我想八成是那个女人来了月事,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刚喝了酒,正睡着呢。”
“没有其他症状?”
“嗯。”
“那应该是错不了了,请记住,不要让她喝冷水,必要的时候拿热水袋给她热敷一下腹部,她应该会感觉好一些。”
容爵心里松了一口气,又吩咐道,“阿ben,回头你把罗氏企业的案子先给他放一放,就说我们容氏的底价有调整,如果罗振廷要想和我们合作,先找个借口给他拖几周再说。”
生意场上的事,别说是几周,就算是一周,那也可能是关系到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的损失。
容爵的意思,分明是要为难罗氏企业,这让阿ben迟疑了,“容少,罗振廷和容老爷子私底下有交情,您这么做恐怕不妥,万一他传话到老爷子那里,对您……”
容爵知道阿ben的顾虑,但一想到方才在酒会上罗家父女俩让温暖受的那些委屈,他心里就感到很不快。
沉默几秒后,依旧下了命令,“阿ben,照着我的话去做!”
挂断电话,容爵开始忙起来。
他先是脱下身上的脏衣服,匆匆洗了个澡,然后调好水温,再把昏昏欲睡的温暖放进浴缸里。
帮女人洗澡已是一件难事,帮一个醉酒的女人洗澡,更是难上加难。
他抱着她来到浴室,刚把她身上的衣物剥光,放进浴缸里时,左腿不慎一个颠簸,重心不稳的温暖便栽进他的怀里。
不意有此一遭,容爵往后挪动步子时,脚底踩中水渍因此打了个滑。
“噗通……”一声,两人双双跌落至浴缸里。
他想将她扶起来,可她正好压在他身上,全身软绵绵地倚靠在他胸前,头发湿漉漉的,微微蹙着眉头,轻哼了一声,模样像极了慵懒的小猫。
温暖微醺的样子柔美又可怜,只这么一眼,他已是忍不住,扣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一个吻覆盖而去。
在温水的浸泡下,室内的温度都上升了,氤氲旖旎的雾气布满整个浴室。
全身都像是着了火,一点就燃,热度一点点增加,席卷全身的四肢百骸,容爵有种要被烈焰焚身的感受!
直至闻到一股血腥味,大脑忽地清醒了。
他竟然忘记她来月事了!该死的女人,明明惹火的是她,可为什么烧身的却是他?
容爵那张俊逸的脸瞬间扭曲得变了形,嘴角抽了抽,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后,赶紧起身。
几乎是用百米速跑的节奏冲进隔壁浴室,打开水龙头冲起了凉水,然后,默念数遍孟子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