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佳凛扔下这样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三年来，积在胸口的千言万语，此刻却压抑的说不出来。

刚转过身，楼佳凛就被钟舜一把抓住了胳膊，钟舜用力很大，楼佳凛胳膊一阵生疼。

回过头，楼佳凛皱着眉头，看着钟舜。

“别着急啊，里面那个男人，他上过你么——”

“哦，我忘了，你们昨晚就在一起啊，还被拍到了，给全世界看你们很幸福是吧。”

“你是天生就是浪荡的命吧，这么快就可以认上新的男人——”

“他可以满足你么——”逼近一步，钟舜咬着牙，一字一句的继续说道：

“他知道你哪里最敏感，哪里能让你兴奋么——”

“够了——”楼佳凛用力甩开了钟舜的手，后退了两步，说道：

“不要再说了，够了。”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可以走了。”

请你，走吧。

楼佳凛咬着嘴唇，用力想要挣开钟舜的束缚。

钟舜却越握越紧，一个用力，将楼佳凛拉的更靠近自己。

“怎么，装什么，你不是很能打么。里面那个男的知道你有黑道背景么，知道你可以以一打十么，还是真的以为，你就是那样跑两步都会气喘吁吁的样子——啊——”

楼佳凛干脆放弃了挣扎，三年后的钟舜，竟然变得这么有力量，曾经那个瘦弱的，需要自己保护的男孩子，果真消失了么。

于是，干脆，楼佳凛抬起头，冷淡的说道：

“是的，他知道，他都知道，他却丝毫不在意我的过去。”

“他有我最喜欢的栗色头发，他不会戴耳钉，他身上有我最喜欢的味道，他让我兴奋——你满意了吧——”

声音仿佛破碎的玻璃一般从嘴里吐出，往事回忆里曾经的甜蜜已经接近分崩离析，楼佳凛全身颤抖者，吐出了世界上最残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