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荣微微颤抖着，想要推开楼佳凛的另一只手慢慢滑落。他低着头——

几个小时前，在车上，楼佳凛一边开车，一边放着音乐。

正荣听着收音机里自己的歌声，有些烦躁的开始换台。楼佳凛看着他笑笑，也不管他。

“艾西——好烦——”干脆关掉了收音机，正荣大力向后一靠，闭目养神。

楼佳凛看着紧张的不正常的正荣，忽然说道：

“多久没有见过她了？”

“两年多了——如果你说真人的话，如果是照片，每天都见。”正荣没有睁开眼睛地说道

两个人之间再次出现了沉默，直到正荣睁开了眼睛，突然问道：

“你见到你以前心里的那个人了？”

似乎听到了一些风声呢。

楼佳凛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松，车子立刻偏离了一下轨道，马上又恢复了过来。

“恩——”

“他过得怎么样？”

“——很好——”

“那你打算怎么样？”

接着是长长的沉默，直到楼佳凛说道：

“不去打扰他，让他忘记痛苦，就这样快乐的生活——”

不去打扰他，让他忘记痛苦，就这样快乐的生活——

这句话，开始在正荣耳边回荡。

终于，他慢慢回过头，看着楼佳凛，楼佳凛的手松了松，她看到正荣的眼里弥漫着痛苦。

这样的苦痛，别说是他一个人，就是两个人，也太过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