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慕晚歌信息那个，为什么程萧提出来的条件都是那么千奇百怪的。

“慕晚歌，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程萧很是霸道的说着，“既然你都已经答应我了，你就不能忍一下这一个月吗？！”

行！她忍！

慕晚歌强忍住要打他的冲动，笑吟吟的说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再加一条，这一个月内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跟苏瑾恩见面！”

慕晚歌恨不得砍了他了，“程萧，芯芯离不开他。”

“那就一定要让她离开！我觉得苏瑾恩哪方面都比不上我，我会让芯芯抛弃他的。”

慕晚歌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已经被程萧颠倒了。

“程萧，芯芯还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孩子啊！”怎么可以把她带进来？

她一个人就可以了……

“我从哪里都看不出芯芯只有四岁！”无论是从心智，还有行为方面，芯芯一直都像是大人一样。

“可是她真的只有四岁啊……”

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芯芯就可以一下子就知道程萧就是她爸爸。

难道，她的反应真的那么过激吗？

“而且，我还在怀疑，以苏瑾恩这样的智商，是生不出那么聪明的孩子。”

慕晚歌的心猛地一滞，浑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要做什么？！”

程萧眯起了眸子，瞳仁都缩紧了好几圈，质问着，“慕晚歌，你那么紧张，会让我更加怀疑。”

她下一秒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笑着说道：“我以为你要对芯芯做什么，芯芯怕疼。”

她果然是想到了！

程萧挑眉，虽然他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不管怎么样，芯芯的出生是他一直念着的。

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可能是苏瑾恩那么恶心的人生出来的！

看那眉毛，鼻子，哪一处都像他！

“你果然知道我要做什么。”

慕晚歌心里不好的预感总算是被证实了，摇头说道：“程萧你不能对芯芯这么做……她会疼的……”

“你让我不那么做也可以，那你告诉我，芯芯到底是谁的孩子。”

咽喉好像被一个鱼刺卡住了一样，无法说出来。吞下去会疼，却没有办法挑出来。

“我说过芯芯不是你的孩子了！”她依旧倔强着，程萧千万不能知道芯芯的是他的孩子。

她一个人就够了，如果被他知道了，那么她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以爷爷的性格，一定会让芯芯留下来，怎么可以让芯芯喊别人爸爸。

“好，那我知道了。”这一次程萧没有任何反驳，那么平静，平静到……

她的心也跟着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慕晚歌愣愣的看着他把协议写完了，丢给她一只笔说道，“如果你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签了吧。”

她接了过来，看了一些，其实都是不平等条约！

“程萧，你就打算用这个方式欺负我一个月吗？”他冷哼着，“一个月，换你未来的自由，不是很好嘛？”“程萧，你还记得当年你答应离婚的时候，你说过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