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玄关处换好了鞋子，挂了电话对大家说：“教授，对不住了，今天不能陪你过生日了，改天再补上，我哥出了点事。”

他说完目光扫向小北，见小北焦急地看着他，许嘉南朝她嘴角扯了扯，便关门出去了。

小北一听是他哥出事了，也不知是怎么样，想起上次还答应许嘉南一块去看他哥哥的，便想着追出去。

“我陪学长去看看。”

她一路跑着出来，还好许嘉南才上车。见小北在敲车门，他放下车窗。

“学长，我跟你一起去吧，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

许嘉南望着小北，顿了顿，末了说：“上车吧。”

一路上许嘉南的怀绪都很沉郁，小北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只得怯怯地问：“很严重吗？”

许嘉南这才从他的思绪里恍过神来，扭头看了看小北说：“不知道，刚才农场的人打电话来说，他又自残了，伤势没说。”

“他经常这样？”

“偶尔吧，在农场空气好，又没有什么压力，还有淳朴的工人陪着他，他不会有什么不良的刺激，前些时候来看他已经精神了很多，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很可怜。”

许嘉南虽然说的是他的哥哥，小北却觉得是描绘他自己的状态。很是担心他。

“会好起来的。你不是说他现在也只是偶尔才犯病了吗？”

尽管她茫目的乐观改变不了什么，可许嘉南却心里舒服很多，原因很简单，只因为这一刻他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