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候,她的身体诡异地烫了起来,花筵想起之前在房间里,黄爷给她喝得那杯白兰地,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完了,自己中了春,药。
前面是一个不大的湖泊,花筵决定在湖水中泡一泡,缓解身上的难受。
尽管湖水冰凉,可她的脑袋还是晕晕忽忽地,不知不觉,便在湖水中游了起来,一不小心就游到了湖的对岸。
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之后的一切都是在她混乱的意识里发生的。
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花筵惊慌地掀开被子,只见房间内的装修十分奢华,就连台灯的灯柱,都是纯金的。
昨夜的记忆开始缓慢地回笼,她记得他爬上了岸,然后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别墅外的椅子上喝酒,便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怎么吻起来的,她不太记得了,怎么进了别墅上了,床的,她也不太记得了,当然其间的缠绵过程,她就更不记得了。
她有些懊恼地掀开了被子,果然,白色的床单上,赫然呈现了一抹暗红色的血渍。
昨晚的衣服已经撕得不能再穿了,她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浴室内的水声已经停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他一头金色的头发上滴着水珠,水珠顺着他白皙的肌肤流到了他的胸膛上,沿着八块腹肌蜿蜒而下。
男人的五官精致得就像是上帝最精美的艺术品一般,他拥有一双翡翠绿的眼睛,深不见底,仿佛将天地都沉淀其中。
他完美得像是一个顶级模特一般,是只适合生存在镁光灯下面的。
可是花筵知道,他不是。
这些年来,他从未在世界任何媒体上公开露面,美国的媒体被他严密地控制着,他是这个黑暗世界的王者,在整个北美洲,没有人敢略其锋芒。
他的名字叫——
“洛伦佐……”她轻轻地吐出这几个百转千回的字,多年前的伤疤再次被揭开,却已经没有那么疼痛了。
男人闻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锋利地像是要将她割伤一般。
“一会儿会有人送衣服过来,”他走大桌边,拿起支票簿刷刷刷地写了一行字,“拿了钱就走吧!”
就在这时候,有人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对洛伦佐说道:“戈蒂先生,昨晚的舞会上出了乱子,黄爷被杀了,现在警方正在调查这件事。”
“查到是谁没有?”他递支票的手顿在那里,声音冰冷地问道。
花筵不着痕迹地往他身后挪了挪,那人上前一步,想要更仔细地看花筵的脸,她赶紧转身推开了身后的浴室的门,进去放水洗澡。
流水的声音很大,她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等她出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了,只剩洛伦佐穿戴整齐地站在窗前,看着湖对面那个城堡前混乱的一切。
警察已经将城堡封锁了,昨夜住在城堡内的每个人都要被盘查审问,不过说是盘查审问,实际上只有那些娱乐圈的明星会被例行审问,上流社会的官员和黑社会的头目,他们是不敢审问的。
“人是你杀的。”洛伦佐低声说道。
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没错,”她走上前,从身后拥抱住了他,“你想将我交出来吗?撒旦叔叔?”
一种神奇的感情将他包围,仿佛阔别多年、心里牵挂着的那个人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可是下一秒,他却转身紧紧地掐住了她的下巴:“你到底是谁?”
“撒旦叔叔?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花筵露出一个笑容,笑的很纯真,“看到这样的笑容,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完全不同的两张脸,在记忆中重叠。
他恨了她很多年,那个原本说要陪他一生一世的女孩,最后决绝地离开了他。
最恨的那些岁月,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派人去杀了她,可是终究狠不下心。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能够让相爱的两个人在彼此心中扎根?然后,他不近女色,她却离开了他,同一个陌生的男人结了婚,再之后便是她猝不及防地被执行枪决。
洛丽塔已经死了三年了……
他猛然想起了这个事实,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声音冰冷:“你到底是谁?”
竹,联帮是香港最大的黑,帮,男主洛伦佐·戈蒂是甘比诺家族现任领导者,甘比诺家族是美国五大黑手党家族之首,本来想np的,想了想还是一对一吧,喜欢的宝贝们请一如既往地支持这个故事,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