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铺子是我和老陈签的租约,我肯定要等租约满期才会搬走!”
“这有啥关系呢,要么你在十六号之前搬走,这半个月租金,你去和陈大爷商量,要么我们就下月一号来收房,你付我们房租,两种方案,随你选!”谢磊看了看他,随意地说道。
“房产证、户口簿全拿来了!”过了一会儿,那老头出现在了铺子门口,气喘嘘嘘地说道。
谢磊接过他的房产证、户口簿,仔细核对无误,“陈大爷,证件齐备,没问题。丁兰你去银行取钱,我在这里写一份买卖房屋协议!”
要来纸笔,谢磊,轻车熟路,一会儿就写下了两份买卖协议,“陈大爷,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签个字、按个手印,等会去房管所办好手续,当面就数钱给你!”
签了字,按了手印,她取钱也回来了。办的存折是全国通存通兑,相当于是如今的vip储户,不需要排队。
“陈大爷,你看钱也给您取到了,只是这张主任说他与你签过租约,他要月底才搬,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老张,你真要开到三十号?”
“不开到三十号,那房租…”
“老张,你租我铺子也有两年了,你就十五号搬出去,他们十六号来拿房子,这半个月的租金,我就不收你算了,当帮个忙,行不?”
“看你这样说的份上,那我十五号就搬出去,这租金就免了哦!”张主任达到了目的。
“这样诚信度有问题的事,以后我们一定不能这样做,赚钱要赚得光明正大,靠赚点小钱,发不了财的!”谢磊看似在和丁兰说,其实是在指责这个姓张之人。
“你这人说话,怎么含沙射影,惹毛火我就不搬了,看你能把我怎样?我就不信,我一个鞋帽门市部的负责人,还怕了你不成!”
“怕不怕,那我们走着瞧,一个门市部主任,多大的官,能敌得过公理?”
“算了,你们两位就不要再争了,我说了我愿意蚀这半个月的房钱,不就行了?”
“这半个月的房钱,你是不会蚀,有人会乖乖给你送来的,那时陈大爷你可要硬气哦,租半个月可要收他一个月的钱,白赚四十五元,我们也可以看场好戏。走,去办产权证了!”谢磊,笑着说道。
“张主任,别小瞧这人年轻,我看他的后台硬着呢,搬都要搬了,何必自找麻烦!”那个女店员,劝说道。
“你是主任,还是我在这负责?这鞋店我还就不搬,看他有啥手段,哼!”
这个年代,没有出租车,人力三轮车倒是不少,坐着三轮车,来到‘后子门’的房管所,顺风顺水,房产证就办下来了。房管局工作人员将旧证收回,给了回执,十天后凭回执取新房产证,交易手续费也没多少,十几元钱。
“陈大爷,钱你也数清了,这事我们就两清了,再见!”就在房管局的院内,丁兰将银行取的钱交给了卖房的陈大爷。
房产证的户主写成丁兰的名字,以后办营业执照,她就是理所当然的老板。
“老板娘,哦,是老板,你请客,我们去吃清远有名的‘夫妻肺片’,庆祝我们的‘夫妻面店’,说错了,是‘协力面店’有了正式的营业地点!”谢磊,笑着打趣地说道。
“看你又在乱想了,胡说八道了,我…”丁兰红着脸说道。
吃着‘夫妻肺片’,边吃,又在甜蜜地乱说,喜笑颜开,二人都很靓丽,回头率当然很高了。
……
“毛伯伯,刘阿姨,郑伯一直催我来看您们,返城后办户口手续,忙家里的事情,实在是太忙了,请您们不要见怪,没一回来就来探望您们!”晚上,带着若兰,谢磊来到了走马街,商川省文物研究所,所长毛嘉丰的家。郑伯和他是大学同学,关系很铁!
四十多岁的毛嘉丰,一看就是学者的模样,身材适中,戴着的一副金丝眼睛,修养极好,目光炯炯有神。他的夫人刘清,在市政府机关工作,也是风度翩翩,文静斯文,对人很是和蔼,他俩一进客厅,就去张罗着泡茶,削水果。
“刘阿姨,您们家可真漂亮,好舒服哦!”谢若兰,从未去过有钱人的家,开始有些不习惯,和他们熟悉之后,满是羡慕、惊讶地说道。
“若兰,熟悉了,以后你就常来阿姨家玩,等忆清姐姐回来后,你们就可以一起说说话,她在北京姥姥家,国庆节会回来!”刘阿姨,见到长得十分可爱、爱说的若兰,也很喜欢。
“哈哈,哈哈,小磊,你郑伯伯和我上大学时是最要好的朋友。我们四年,住同一宿舍,有福共享,有难同当,…,真是一对难兄难弟。
他说你和他成了忘年交,说了你不少的好话,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如此夸赞一个人呢,你对他究竟做了些什么,他会如此推崇你?哈哈,哈哈,这个老郑啊,说他这次赚了太多的钱,全是托了你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