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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烈一听,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又问道:“她还说脑袋疼!”
红狐勾唇,琉璃色的眸子看了一眼正疼的脸色有些发白的周末而,“那是磕到了床板,上点药油在疼的地方好好的揉揉,将瘀血散去便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红狐说完,君烈这才点头,放心下来。随后,冷着脸看着正躺在床上疼的难受的周末而,“你刚起来那样急,是床板上有钉子扎你吗?”
周末而疼的直抽着气儿,又听着男人的冷着声儿的话,心下有些委屈,“我只不过是想要找你……”吸着气儿,眼眶浸着雾气,“问问那三个人的情况查的怎么样了?”
听着这原因,君烈因为心疼周末而疼的难受的心,火气儿蹭的一下爆发,“就为了这个与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事儿,将自己折腾成了这样?”
扬声的冷调,让周末而没来由的打了一个激灵。她用着湿漉漉的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冷沉着脸色的君烈,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摸了他的毛,让他气儿不顺了!
抿了一下小嘴儿,因为疼又因为委屈儿,周末而的眼角泪珠子一颗一颗的往下不停的掉,“君烈,你别这样和我说说话,我疼的更难受了!”
瞧着小女人的泪珠子落的,君烈的心口像是被大石头给狠狠的砸了一下。他瞪着眼睛,不看周末而,看向红狐,冷着嗤声儿,“你还站着干什么,没瞧见她疼的难受了吗?赶紧的给老子想办法……”
红狐莫名的挨了一顿呵斥,摸了一下鼻尖,心下道:这貌似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这算是躺着也中枪啊!明明是您老的冷声让嫂子的更疼的,却赖上我没有想办法。这算个什么事儿嘛?
只是,想归想啊,红狐在这个时候也没胆儿再次去捋一头正处在发怒边缘的狼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