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蛙虫蜂拥而出的场面太过震撼,吓的众人不停跺脚,无意地踩死了众多的类蛙虫。
云夏同样跺脚中,她嗅到中年人身上的腥气味太重,那腥气味是类蛙虫特有的。想过男子的脖子都这么粗了,他的食道里应该藏了较多的类蛙虫,只是没想到这么多,群巢而出的类蛙虫多的让人没处落脚啊!
从最初的震惊缓过神来,云夏连忙喊道:“踩死踩死!它们没毒的,也不咬人,赶快踩。”
本来是无意杀生,这时就是痛下杀手了。
有机灵的伙计拿起了苍蝇拍,有人脱下鞋子拿在手上,有人手脚齐用,那些个年纪比较大的老大夫这刻也没闲着,各个动作灵活地一起踩打虫子,能动的病患加入杀虫大军!
混乱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把乱跳的类蛙虫给干掉了。房屋门窗紧闭着,没有一只虫子能逃出去。
众人大喘着气,几个伙计接着在角落里找有没有遗漏的虫子。
崔东州手上抓着一只活着的类蛙虫,他和他爹,在其他人拼命杀虫的时候,他们两个抓了活虫放到了瓶中,留着当样品。
这样的场面熟睡中的一些病患被吵醒了,云知卿睡得很熟,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瞧着手上从没见过的虫子,崔东州问云夏:“这是什么虫。”
崔东州以为云夏知道,云夏也确实知道的不能再清楚了,但是她只说:“类蛙虫,无毒不咬人,寄生在动物的食管里,其他就不知道了。”
云夏转向干呕中的中年人。“我用了祖传的驱虫香,说好的钱,要给我哦。”
“我们对他用了驱虫药,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你的一个香就把虫子给逼了出来,你那什么驱虫香。”崔东州再问。
云夏抓抓头:“祖传的香,据说对驱虫很有效。其他我就不知道了。我身上只有这一包。”
崔东州来到云夏面前,“能借我看看吗?”
“随意。”云夏将钱袋给了他。
钱袋里的香林花早就成了渣,被榨干的香林花上也不可能嗅出什么。崔东州怀疑过是香林花,但是味道如此浓厚,就不像是香林花了。
所以,崔东州换了种说法。“你如何让香在一瞬间爆发的?“
“两种香混合,静等一会儿。香味就爆发了。”云夏可谓是“老实”啊,有问必答,但答的都是鬼扯的东西。
她就是欺负崔东州不认识类蛙虫,她就是欺负他们这些人不识她是巫女。她就是要隐藏自己。
毕竟类蛙虫一般生活在深山老林,是个特别的物种,不认识很正常。为何西城有如此数量之巨的类蛙虫。云夏也不知道原因。
至于为何要隐藏自己,这还用说嘛。生活要低调,她要矜持。看看她在皇宫,就是因为她逞能了,就是因为她了,结果。唉,不说了,担心受怕,还得抱紧靠山的那种日子,说多了都是泪啊。
吐出了类蛙虫,中年人的脸色比之前更差了。想想先前他的喉咙里住了这么多的虫子,眼望着地上的虫子尸体,中年人的脸都绿了。
不过,吐出了虫子,他的脖子瘦下来了,那么多的虫子在食道里安家,难怪脖子那么的粗。估计着受虫子的影响,在此之前,他的食欲一直不大好,食欲差,还经常觉得饿,肚子饿想吃东西,却见什么都没胃口,那滋味,云夏能懂。
好在虫子出来了,他以后会好起来的。可怜的中年人啊。
中年人说不出话了,闻着房间里虫子尸体的气味,他又是一阵干呕。手上比划了下,让仆人给云夏送钱。
钱到手,云夏那个高兴啊。
崔大夫查看中年人的情况,这边的云夏手拿着银票,想着该去找权博来看看头上的伤,来看看他的耳朵。
如此想着,前台的吵闹传了过来。
云夏只听到个“敏敏”,她就知道权博来找她了,当即跑了出去。
崔楠仲想跑出去看热闹,却因前头乱,崔大夫不让他出去。
“那我出去看看。”步从容说。
“你也别出去,混乱间受伤怎么办。”
崔大夫话刚落,崔东州瞅着手上的钱袋,说:“我出去看看。”
崔大夫这时改口了,“出去小心点。”
崔楠仲不乐意了,“二伯,我们不是小孩子了,别管的那么严好不!”
前台,权博和满星,还有三花和大傻也来了,他们身边还站着敏敏。他们刚来,因权博来势汹汹,伙计觉得这人不妥,立时将他拦了下来。
权博心系云夏,心急了点,直接把伙计给推开了。以他的力气,那伙计当场就被掀翻了,这一出手,伙计就叫喊了护院过来。
四个护院来的很快,直接将权博给堵在了半路上。
敏敏一路跟着云夏,见着她进了医馆,想起云夏曾说过权博看得见她,所以敏敏试着给权博指路。
当敏敏回去的时候,权博急疯掉了,见人就拦下问有没有看到他女儿。
林大夫在一边给人赔罪,一边让权博不要急躁,大家一起帮着他找。
那时,三花和大傻吓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