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冷还是假冷?”杨简看眼前的花恨柳一副卷好的粽子模样,不禁好奇道。
“有真有假吧!”花恨柳叹息一声,方才他示意花语迟将杨简单独喊来,可是遭到了对方好一阵白眼呢!此刻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在床上跟杨简说话,不知道会传出怎样解释不清的故事出来呢!
“韦正干什么去了?”花恨柳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确定自己一方人的行踪。
“自然是去查行刺之人是何来头去了!”杨简对花恨柳能够察觉到韦正已不再黑羽卫内着实有些吃惊,且不去管他是如何知道的,看他的表情仿佛自己的回答也早已在他的猜想之内了。
正如两人所说,当时发生行刺之事后,佘庆赶到了,刘奉先赶到了,黑羽卫其他人赶到了,却唯独没有见到韦正——即使是开始便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但花恨柳自信自己还是能够在在场之人中没有发现韦正存在的“势”的。
自从由牛望秋那里使自己的“势”得到长足的提高之后,花恨柳一直以来也在努力通过自己的亲身实践来了解“势”、挖掘“势”,对“势”的感知只是他的众多发现之一,说白了也就是一个人的“气息”而已。
韦正或许可以通过缩骨改变身形,通过化妆或者易容面具改变容貌,通过控制声带改变声音,通过模仿改变自己举手投足的动作,但他却无法改变自己的气息!一个人是浑身上下透露着浩然正气还是阴郁之气、是对人友好还是对人存恶,他多少都可以琢磨到一些。
韦正给他留下的“谨慎”的印象非常深刻,他更是笃信像韦正这般做的是危险“业务”的人,性格中也是应该较常人谨慎许多的。
“他行踪一向飘忽,所以虽然能力出众充其量也只做到了百人小队队长的职务……”杨简又解释道。
“若是你,肯放心将一干精英交到一个随时都要玩失踪的首领?”花恨柳笑道,这韦正正是所谓的“艺高人胆大”吧,竟然说也不说直接就脱离了大队人马擅自行动去了,想必无论是怎样的领导,都会为有这样的下属而头疼吧!他能够做到今天的位置,当真如他所说,只是“运气较一般人好些罢了”。
“你还是认为这次的行刺不知道具体针对的是谁么?”花恨柳见杨简一副胃窘的模样,当即也只是笑笑,换了另外一事来问。
“这个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杨简听花恨柳问,不解地道:“我们自然无法问出一个死人受谁指使,要是留活口的话或许就容易多了……你莫非以为是西越……”
“不要多想!”见杨简有开始随意猜测的模样,花恨柳赶紧挥手打住,道:“开始我确实有这个想法,你想毕竟是黑子将那人击杀的,难免有杀人灭口之嫌……”
“既然如此……”杨简听闻也觉得这样想没有错,却不知道花恨柳为何说开始“确实有这个想法”。
“后来我想了想,觉得如果猜是西越所为,实在是蠢笨……呃,我是说我自己。”本来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知道看到杨简要喷出火的双眸,花恨柳才发觉话中表述略有不妥,当即苦笑着自己应承下来。
“你想,我们此行便是要与西越商量合作之事,在条件当中也提到了帮助西越除去后患,那便没有必要故意制造假象令我们以为是铁陀王一派亦或是其他势力对我们不利了,这样做完全是多此一举嘛!一旦做不好,就像我们开始会自然而然地怀疑到西越人身上去一样,弄不好还会惹得一身腥,不利于双方合作。如果你是西越这群人,你会这样做吗?”
“大概……不会吧!”杨简口中迟疑着回答,心中却在暗诽:废话,你都说这是愚蠢的做法了,我再说其他的不是自取其辱么?
“那你认为是谁?”她问。
“不知道。”花恨柳一耸肩膀,实话实说道。
“你……”杨简这才确定花恨柳骨子里绝对是一个没事找抽的人,既然自己不知道就不要开这个头嘛,何必自己找不痛快!
“花先生休息没有?雨晴有事求见。”
正当二人大眼瞪小眼、互不说话时,门外的传来的声音却令这两人顿时纳闷:这个时候,雨晴公主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