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册，不合法。”

“等时机成熟我们就会注册，而且就算没有手续我们的感情也是不容许别人干预的——请不要靠的这么近！走开！”

沈炼野坐在沙发边上，摆弄着玩偶，“客套话就不要说了，我想跟你谈谈心里话。”

“抱歉，我跟你已经没什么可说的。”

沈炼野沉口气，但是并没有多少沮丧，很认真的说，“我知道你一直在生我的气，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所作所为也没有让你感受到安全感，我不找借口为自己开脱，我只想问你一句，从现在开始再没有阻碍，我会改掉所有的不好，一心一意待你，你诚实的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还有我？”

埋在膝盖里，贝安然低着头，“你也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吧？农夫好心的对待蛇，可是那条蛇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如果你是那个农夫，有一天那条蛇再回来，他还会把它放在怀里揣着吗？”

对这个比喻感到无奈，沈炼野苦笑，“我是蛇吗？看到你受伤，我不会比你少痛苦。”

“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在你的所有亲戚面前，连想也不想就承认了欢欢是你的孩子，我在你心里，连让你犹豫一秒钟的地位也没有，抱歉，我不想重走旧路，也不想再让自己受伤。”

看她歪在那儿发呆，沈炼野低了低头，“不相信我了吗？”

“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我自己——我可能没有那种能力让你觉得爱情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不想再浪费时间。”

他坐在旁边，两个人静默的相对着，过了会儿，他说，“你去睡床吧，我睡这儿。”

夜里，外面一片寂静。屋子里的灯没有关，贝安然躺在床上发呆，他说明天就有办法，到底是什么，除了答应他的一切条件，肖俊怎么可能肯罢手……还有健硕，他现在是不是急疯了，自己怎么总在给他制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