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没有人打扰,倒是安闲了些许,她可以一整天睡觉看电视,饿了会有饭吃,而且还想吃什么,仆人就会乖乖地给她做什么。
如此的惬意生活,并没有让她的心平静下来,即使这样的生活很好,但是她却不能够过这样的日子一辈子。
深切地知道这个道理,她却想不出要用什么办法逃出去,因为这些天,江杰武似乎并没有在家。
电视新闻上却有江杰武的模样,他在镜头笑的甚是灿烂,就像是老牛吃嫩草泡到了一个比她慕容玉韵还要年轻细嫩的女人一般。
但电视里的新闻,却不是在诉说他是用什么办法泡到年轻女人的,而是宣告着陆氏的岌岌可危,然后江杰武拿出多少多少钱来拯救陆氏。
俨然一派救世主的形象,但明理人都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江杰武的拳头,盯着新闻,慕容玉韵皱紧了眉头。
原来她和陆俊一,都只不过是江杰武的棋子,他的野心大的出奇,名义上说是要拯救陆氏,但感觉他是要将整个陆氏给吞掉一般。
这么想着,门口响起了猛烈的敲门声,她皱紧眉头,觉得门口敲门的人就是个白痴。
门明明就是在外面上了锁的,那个敲门的白痴难道没有看见吗?既然将房门敲得猛烈地响亮。
她坐在沙发上,目光冷冷的,对门外的白痴是既同情又愤恨的,直到门口传来温柔的男声。
那声音其实是种在了她的心里的,她一直将其埋藏在土地里,等待着那声音的生长发芽长大开花,然后给她一个完整的幸福。
但是她却不确定那声音会在什么时候破土而出,出来之后还会不会继续生长,或许会突然间就不长了,就像是现在,那抹声音传入耳朵,灌满温柔:“慕容玉韵,你在吗?”
就这么五个字,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声音,她激动地移动着脚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手抚上门把,用力地想要将房门给扭动开,但是却无能为力,门在外面上了锁,只有江杰武和给她送饭的仆人有钥匙,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将房门给打开。
而房门外再也没有了声音了,她将耳朵整个贴在门上,小心翼翼地冲房门外问:“轩辕志标,你在吗?”
等待着房门口的声音,但是却没有等到有人说话,她刚刚激动不已的心情一下子失望起来。
噶及告诉她,她似乎是在做梦,似乎这一切根本就不可能,握着门把的手紧紧地拽着门把。
大脑一片空白,许久地缓不过神来,直到房门外再次传来一抹声音:“慕容玉韵,你还好吗?在里面难不难受?”
听着她熟悉的声音,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想要扬起温柔的笑容来和他说话,但是在听到他的话语之后,突然觉得难受不已。
她本来在这里住着是好好的,但是在听到他的话语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这样的难受,让她止不住地掉落下眼泪来。
滚烫的眼泪滑落脸颊,扑腾扑腾一下子就泪流成河般让她怎么也收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