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让女人玩了吗?”江宸天更加郁闷了,委委屈屈扮无辜,“你现在不就是在耍我?我很无辜的,好吗?太抢手,也太容易遭人算计了!所以,朱朱,你千万别冤枉我!她一定是眼红你跟我在一起,才胡乱造的谣,你这么聪明,不会这么容易上她的当吧?她是非缠着我不可,但我可从没把她放在眼里。不排除因爱生恨的可能。”
朱朱冷笑,“少辩解了!江二少你花名在外,你的2808号房,我想也不仅只有一个‘可可’知道吧?要不要我再举例几个名字来听听呀?”
江宸天闻言连忙敛神正色,摆出一付诚恳的姿态,那声音里也刻意注入无比的真诚:“朱朱,谁没有过去?谁没有以前?但那些女人,又哪里比得上你?我江宸天对天发誓,只要你做我的女朋友,过往一切我全都断了,今后也绝不再犯!”
“好了,江宸天,”朱朱似乎轻轻打了个哈欠,声音里透着难以抵挡的困意,“别再缠着我了,我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晚上和李竞共进晚餐了。他对我很好,至少,看起来比你诚恳多了。也许以后,我会同他发展下去,你就别再缠着我了!”
无声了!空洞了!朱朱竟然挂掉了电话!
朱朱竟然挂掉了他堂堂江家二少的电话!
江宸天瞪着屏幕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个该死的朱朱,真是头壳坏去啦!像猪一样笨!
那鑫悦珠宝的太子爷李竞,虽说是他嫂子李馨的亲哥哥,算是有点亲戚关系。可是偏偏长得像歪瓜裂枣,怎么能跟俊美的他相比?再说了,鑫悦珠宝虽然也是间大公司,但论经济实力怎么能跟昊天集团相比?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档次!
这个笨朱朱,居然就这样拒绝了他。放他鸽子还不够,还要这样直白地伤他的心!
好!好!江宸天发誓,早晚有一天,他要朱朱为她今天的高傲付出代价。
带着严重受伤的自尊,江宸天拨出了可可的电话,在朱朱那里失去的自信,他要从可
可身上找回来。既然都到了这里,可不能白来。这个什么都无所谓的江二少,完全忘了刚才对自己的承诺,不仅没有甩了可可,还主动邀约了人家。
第二天,艳阳高照,江宸昊在公司开完会后,立即驱车赶往殡仪馆。
表面上,他是代表母亲的立场,带着全家人的期盼去找江坤舆谈判的;但实际上,江宸昊却真心想去探望父亲,安慰那已经快走到生命尽头,陷入悲伤状态中的父亲。
在相当程度上,他能够理解父亲。婚姻里的女子,或许并非自己至爱,而至爱的女子,又往往无法陪伴身边。父亲最后的心愿,可以理解。
江宸昊泊好车,一入殡仪馆,就见东边的一间灵堂宛若一片花的海洋,阵仗浩大,哀乐恸哭齐鸣,却是有人请来了乐队和代哭孝女在泣血歌唱。他的脚步不自觉得往那里移去。
老陈随即看见了大少,前来引路。江宸昊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白衬衫,系着黑色的领带,儒雅俊逸之中带着几分庄严肃穆。
“爸爸——”江宸昊立即看见了坐在轮椅里的父亲,才两天没见,他好像苍老了许多,而且,居然坐起了轮椅?
“爸爸,你怎么了?怎么坐起了轮椅?你还好吗?”江宸昊蹲在父亲面前,牢牢抓住他的手,一脸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