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慢吞吞的换着晚礼服,再次向骆景程撒娇:“可不可以不去?我真的不想去。”
骆景程停下打领带的动作,似乎也觉察到从滑雪回来,骆太太便总是不在状态,时不时的走神,问她什么事,她又说没事。
他绕到安然的后面,帮她拉好礼服的拉链。这件黑丝绸晚礼服穿在她的身上,真是说不出的美妙,娇俏中带着妩媚。骆景程拢了拢安然的长发,让她露出那长长的玉颈,perfect。
“都是这边分公司的一些同事,他们也知道这次我是带着太太一块来的,陪老公去露露脸,觉得无趣,就先回来,嗯?”
他俯着身,轻柔的吻断断续续的落在安然的粉颈上,继而向下漫延。安然果断地抬起骆景程的头,仍摇头不想去。
“不去也行,现在让老公泄泄火,最好弄激烈些,身上挂彩的那种,这样我在那群哥们面前也好交待了。”
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扛起,往大床边上走了。
“我去,我去……”
安然无奈的投降。虽然现在可以躲着不去见他的同事,可如果骆景程带着他所说的挂彩出现,别人还指不定怎么想她。
骆景程这会儿却不放过她,将她扑倒在大床上,用那深长的吻封住她的樱唇,他的舌宛如一只游龙,灵活地滑过安然的耳背、粉颈。
“骆景程,你这个疯子,se情狂,放开我,放开我了啦……”
屋子里回响着安然的挣扎和反抗,可是身上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他的游龙复滑上来,锁住她的唇,将她的反抗声一一吞进去。安然也变得呼吸不稳,忽然感觉脖子上一阵痛感传来,安然吃痛的“啊”了一声,骆景程这会儿却起身一脸得意之色,继续整理他的衣着。
安然气鼓鼓地起身,跑到更衣镜前一看,那白花花的脖子上啊,那枚暗红的吻痕如此刺眼,简直是太刺眼了。
“骆景程,你……”
骆景程转过身来:“我正饿着,骆太太如果愿意让我吃饱一点儿,我会十分开心。”
“臭流氓,想得美。”
这姓骆的简直就是变色龙,这会儿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登徒子,哪里有半点前两天温存有加的好男人的样子。算了,她安然识时务,眼下就不和他计较了。
可是脖子的那痕迹任凭盖多厚的粉,还是会若隐若现。
出门时,安然穿着骆景程递过来的外套,她还止不住去摸那枚印迹。
“骆太太,放心那印子遮不住的。我故意的,向那帮小子证明我的存在,让他们别妄想。”
“骆景程你这是明知道那是个儿狼窝,还把我往那里带啊。”
骆景程迷人的浅笑,安然气死了。
两夫妻收拾停当,终于出门了。聚会的地方却是一处别墅。他们到时,里面已经衣香鬓影,慵懒的蓝调,昏暗的灯光,使整个氛围显得纸醉金迷。
也许是出门时骆景程那句玩笑话起了作用,这会儿安然挽着骆景程的手,一步也不离开他。不时的有人向骆景程过来打招呼。骆景程感觉到她的紧张,转身将她轻拥在怀里:“去玩会吧,不用怕,有老公在。”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