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正常情况下,那跆拳道黑带的段数都拿骆景程没有办法,何况是现在属于伤员阶段。
骆景程并不管她的聒噪,砰地把门反锁上,重新把她扔在沙发上,将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一字一句质问她:“你就这么喜欢激怒我?”
“是你总是惹我,我就要激怒你,气死你,气死你我的世界也就清静了。”
安然还能活动的脚猛地踢他,骆景程也不多说,强吻是他对她做过好多次的事,这一刻做着也就轻车熟路了。
安然使出全身的力气摇晃着头,躲避着他的亲吻,情势似乎在一刻间便被骆景程控制下来,他空出一只手反扣着她的后脑,带着小胡子扎扎的脸贴着安然水嫩的脸颊,1。8米的身子全部都压在安然的身上,两个人便陷进了这松软的沙发里。
“要激怒我是不是,那我让你看看激怒我的后果是什么?”
说话间,骆景程已经毫不客气地扯掉了安然的外套,隔着羊绒衫咬住她胸前柔软的位置,稍稍的一用力,安然吃痛地惊叫:“骆景程,你说过,不会强迫我,你明明说过。你不可以这样,你混蛋……”
接下来的话被骆景程吃到了他的嘴里,他趁机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纵使安然有再多的反抗也终究是处理劣势,很快她便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可是意识到危险的她,顾不得那么多,趁骆景程松开她,急不可耐扯她衣服的时候,她抓着骆景程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
可是明明安然已经感觉到口腔里的铁锈味儿,他却一声都没有吱,反观自己早已被脱了个干净,两只雪柔在他的另一只大掌下被肆意揉搓。
他的掌滑过她紧致而的腹部滑向大腿根部时,安然只觉得浑身战栗。
“骆景程不要,我没有准备好,不要……”
“然然,你不需要准备,所有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他把她反转过来,迫使她与自己面对面,看着她潋滟的双眸,平时无比的灵动,此刻却泪眼朦胧,骆景程俯身无限温柔地吃掉安然脸颊滑下的泪,低沉而带着情yu的声音说着:“然然,把你交给我,不要再让别人欺负你,不要再委屈自己,做我的小公主,做我的骆太太。”
安然拔浪鼓般的摇头:“骆景程,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会恨你一辈子,我爸爸在地下也不会原谅你。”
“恨吧,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愿你送去被人欺负。”
骆景程把安然身上最后一点障碍物去掉,不等她的花径有任何的蜜意便这么强力的挺进,似乎怕晚一分,她便不会是他的。
“啊……”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刺穿,那种鼓鼓囊囊的填充感令安然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她下意识地往沙发另一端缩了缩,瞬间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倾塌了,她被丢入了无边的深海里,扑腾,扎挣,可是无所依傍,马上就要溺毙。
谁能来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