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霍门，想起宴会上的场景，霍冬至轻叹一声，乔墨琛对他俨然是了幅陌生人的姿态，对于他是无视了个彻底，想到曾经肝胆相照的兄弟落得现在田地，心里多少不好受。

“铭枫。”抬头瞧见霍铭枫那张失魂落魄的脸，霍冬至更多的是无奈，他们霍家，怕是三代也曾没有出过他这样一个情痴。

“哥，对不起。”

霍冬至微怔。

“是我错了，但是我不后悔。”从看到乔墨琛清醒那刻，他仅存着的一点幻想也被扼杀了，曾经那些疯狂的行为，他还要再复制吗？

霍铭枫茫然了。

经过四年，他已经领悟了个透彻，乔墨琛对于方薏的意义，那样的感情超过了爱情和一切，他无法去取代，哪怕做一个影子，甘愿只守在她的身边。

“终于想通了吗。”要霍铭枫放下方薏，霍冬至仍旧无法相信。

“哥，我的心里，无法放下她。”

霍冬至闻之又再次色变，霍铭枫知道他是在担心什么。

他自嘲轻笑一声，“你别担心，我不会再做傻事，她受了那么多苦，理应幸福才是，而那样的幸福，我恐怕，永远也给不了她。”

她对他有过最强烈的情绪应该是恨吧，就算恨得令人惊心，他也开心，至少，他在她的心里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