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事后。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夏欢问乔景歌：“爹地，你和上次的那个袁阿姨是不是曾经有一腿？”

乔景歌：“……宝宝，其实你可以学着说得更委婉一点。”

夏欢笑眯眯道：“爹地，你做都做过了，还怕我说啊？”

乔景歌叹：“有过一次而已。”

夏欢：“咦？只是一次咩？我以为你们一定勾搭过好一段时间呢。”不然袁舒干嘛那么一副把自己当成未来乔夫人的态度啊！

乔景歌道：“最初的时候只是无意中结识，后来知道她父亲和我爸是好朋友之后就没了这方面的关系。”一旦和合作伙伴有瓜葛，尤其还是和自家父亲关系好的世伯的女儿，日后万一双方家长有意撮合，他到时候再挥挥衣袖把人玩玩就甩，免不了要被家里二老念叨死。

夏欢好奇道：“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在哪儿？”果然是某个社交场合，商业宴会上吗？

乔景歌扯扯嘴角，“夜店。”

夏欢：“……”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爹地，我告诉你哦，你只和她有过一次就断掉是明智的！她念书的时候曾经和当时的男朋友有过一个孩子哦！不过可惜堕掉了，一个小小的生命就这么消失了，真是造孽啊！”

乔景歌无言，怎么听怎么觉得这种话从一个七岁的小鬼嘴里说出来分外地别扭，而且……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袁舒还有这么一段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