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_81702门里有什么,门外又有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感受到穆隐心中的自信,也许是上一次有成功过,所以穆隐才这么自信吧。
我能做的,就是默默支持穆隐,将身体的控制权力全部交给穆隐。这些门一扇接着一扇破碎着,我不知道神和穆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我可以窥探到穆隐的部分记忆,不过这些都是在他愿意的情况下我才能看到。
“上一次中过你的计谋,这一次,我不会了。”神又是从一扇门前出来后淡淡地说道。“上一次,你用这个东西差点杀了我,这一次不会了。”
门这个东西,其实很是玄乎。以今观古,许多事情的确神乎其神,神得有些古怪。对门的种种功用产生了神秘感,再加上想象力,结果“万物有灵”,这门、这户被古人奉若神灵,祭之祀之。并沿着岁时,将这么多文化信息簪在门榍、门扇上,增添了一道又一道门前风景,给寻访门文化的今人,留下韵味绵长的品味。
民俗认为,门是内外空间分隔的标志,是迈人室内的第一关和咽喉,因此,又将一家一户称为“门户”。人们历来十分重视各种门的处理。曾有人说:中国古典建筑是门的艺术。其实,寻常百姓,门岂止是“艺术”,还认为关系到一家人的吉凶祸福。故将门置于修房造屋的首位。
入必由之,出必由之。于是,历史的风风雨雨门总要首当其冲。
初唐的李世民,不是导演过一出鲜血淋淋杀兄逼父的“玄武门之变”吗?
明英宗在其弟景泰帝病重之机,夺取东华门而进宫,登上奉天殿,又做了天顺皇帝,史称“夺门之变”。
**“金凤朵云颁诏书”,能显示帝王的威严气象吗?
“天子五门”,所铺张的,绝不是帝王的排场。老百姓则盼“夜不闭户”,太平盛世,社会安定,无盗无贼,清平世界,这是一代代中国人的美好理想。与此形成反差,是官府的封条大印在门扇上打叉叉。无论宫廷,或是皇城,都有前门和后门,公门和私门。矛盾的对立统一,构成了社会。前、后门,公、私门,高尚与正直,低卑与猥陋,天堂与地狱,贫穷与富有,官员与百姓,**与清廉,都借助“门”,登了台,亮了相。
中国的门,也派生出“芝麻开门”的故事。中国的门,更创造出“禹凿龙门”、“鲤鱼跳龙门”和“七夕天门开”的神话传说。前者反映了探索者的精神需求:后者表现了超越自我的渴望和对美好生活的企盼。中国的门,还创作出《辕门斩子》的戏剧,表现了杨家将对朝廷的忠臣。流传最广的是“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是对封建统治的无情揭露。中国的门,还编造出“鬼门关”的迷信,吓唬愚昧的胆小鬼。
门总是引入注目的,门占尽了出入口的“区位”优势。门文化也是一个出入口,它是中国建筑文化中最具色彩纷呈的篇章。中国的门文化博大精深,由一“门”而窥全豹,门的历史,于是成为历史之门。门,可以让人进去,也可以让人出不来。
这里每扇门上都是贴着的门神,门神我忍不住他是谁,不过在那眉目之间,我可以感受到神韵。
门神信仰由来已久,据《山海经》说:在苍茫大海之中有一座度朔之山,山上有一颗大桃树,枝干蜿蜒盘伸三千里,桃枝的东北有一个万鬼出入的鬼门,门有上两个神人,一个叫神荼,一个叫郁垒,他们把守鬼门,专门监视那些害人的鬼,一旦发现便用芦苇做的绳索把鬼捆起来,扔到山下喂老虎。于是黄帝向他们敬之以礼,岁时祀奉,在门上画神荼、郁垒和老虎的像,并挂上芦苇绳,若有凶鬼出现二神即抓之喂虎。后来《山海经》这种以神荼、郁垒、虎苇索、桃木为辟鬼之神的信仰被人们承传了下来,如晋干宝《搜神记》佚文曰:“今俗法,每以腊终除夕,饰桃人,垂韦索,画虎于门,左右置二灯,象虎眠,以驱不祥。”这中间,桃亦是人们崇拜久远的植物,人们认为桃多子多福,是长寿的象征,因此能够除灾避邪制鬼驱怪,《典术》云:“桃者,五木之精也,故压伏邪气者也。桃之精生在鬼门,制百鬼,故今作桃人梗著门以压邪,此仙木也。”而老虎为百兽之王,能够“执搏挫锐,噬食鬼魅”,“故画虎于门,鬼不敢入”。
这种信仰一直流传至今,除夕之时人们常常在门上贴上画有二神与虎的画,并挂上桃枝或桃人和苇索,以驱鬼辟邪。与过去稍有不同的是,画中神人除了神荼郁垒外,还有唐代出现的钟馗,元代以后出现的秦琼尉迟恭,旧时苏州地区人们崇拜的温(或谓晋代之温峤,或谓东岳大帝属下之温将军)岳(岳飞)二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