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幽篁的王者。”白衣女子眯着眼睛,淡淡的说了一句。
身后的小屋子便被向日葵覆盖,从外面根本看不到它的存在。
“姑奶奶,那十个凳子都是姐姐的夫君要做的么?”芝华是个好奇宝宝,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
白衣女子蹲下身,摸了摸芝华光溜溜的的头:“对,这是幽篁的规矩,只有十个夫君都死心塌地的爱着她一个人,她的能力才会达到顶峰,否则她便没有机会。”
“真不知道姐姐现在有几个夫君了。”芝华眨着大大的眼睛,笑眯眯的揽着白衣女子胳膊。
白衣女子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你五姑奶奶已经带着她的一个夫君去了关外,就是不知道那个男人能不能经得住考验。”
“还要考验啊?”芝华绕着手指头,大人的事情好麻烦,他的小脑袋瓜表示不够用了。
“自然的,十个夫君都要好生调教才能有资格去辅佐她。”白衣女子说完这句话,看着天空那渐渐落下的斜阳。
眼底的桃花也慢慢消失不见。
………………
承欢一筹莫展的看着手里那套金针,却不知道要怎么做?
难道就这样草菅人命?
这可不行,那这她不就是恩将仇报么?
要不然在给七王爷喂一颗李幼安的药丸好了,好歹能拖一天是一天,她可以在去磨一磨那白衣女子。
但是似乎早就猜到承欢所想一般,承欢随便翻了翻药箱,就看到上面压着一张纸条。
第一遍针行过之后,切记在一炷香之内走第二遍针,否则病人会经脉逆流,爆体而亡。
自从承欢看完这句话之后就整个人都不好了,前辈你回来啊,什么叫做经脉逆流啊,什么叫做爆体而亡啊!!!
您这是救人呢还是杀人呢?
对一个毫无穴位经验的人来说,这无疑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啊!!!
承欢现在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心里越是着急,刚才那白衣女子走针的顺序就越是记不清楚,如此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
承欢心下着急,眼看着一炷香的时间越来越近,她看着那脸色苍白的七王爷。
干脆把心一横,眼睛闭着,右手拿起金针,左手则是在七王爷的身上慢慢的摸索。
别说承欢换了一种方法,让自己心平气和,脑海逐渐放空,她的思维里竟然渐渐的出现了一副人体经脉图。
而之前白衣女子那行云流水一般走过的经络,此时都像是一条畅通的河流,被链接了起来。
承欢紧闭双眼,将那些穴位一一牢记。
手下更是好不停息的将金针扎在七王爷的穴位之处,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点的犹豫和拖沓。
不知道的人远远瞧去,还真像是一个医学高手,老练的做着这一切。
当承欢睁开双眼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而她身上那个破破烂烂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的有些酸臭。
承欢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七王爷,心里莫名的紧张不已。
这七王爷没有爆体而亡,但是已久不醒,该不是被自己给扎出什么问题了吧?
承欢小心翼翼的将手指探在七王爷的鼻息间。
“没有呼吸?”承欢诧异的叫了一声。
再探!
依旧没有呼吸?
怎么会是这样?
难道七王爷就这样死了?
承欢不敢置信的看着七王爷,那白衣女子不是说会爆体而亡么?眼下七王爷可还好端端的,哪里有一点点爆体的样子。
那就说明,自己走针的位置没有出错。
可是眼下究竟是怎么个情况?承欢挠着头,来回踱步,白衣女子不是说幽篁天生就会金针么?自己方才那灵光一闪难道就是幽篁体内的血液?
可是既然她是幽篁的族人,那为什么七王爷会没有呼吸?
“噗嗤。”芝华一身黑衣服坐在墙角里面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芝华,是你?快来看看他是不是死了?”承欢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丝毫忘记芝华还是一个三岁小孩。
“姐姐你真笨,他吃了你给他的药,要是死根本就等不到你用金针扎他。”芝华背着手,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慢悠悠的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