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不知道是不是被承欢的无影拳给打的清醒过来,他看见承欢的时候,也是一副迷茫的样子,不过自打清醒过来,他便连忙四处张望,在确定自己身处何处时,竟然是心口一松,长长吁了一口气,幸好只是一场梦。
只是为何那个噩梦又会突然出现呢?
卫庄提着袖子擦了擦自己的满头大汗,这便看见秦无声正在给承欢擦着鼻子。
“想不到像叶姑娘这样标志的人,也会流鼻涕啊?”他话刚刚说完,便看见秦无声手里面的白色帕子竟然是被鲜血染红:“怎么是红色的?”
“你大爷的。”承欢红着脸,头也不转就开始叫嚣的骂道:“你哪个眼睛看见我留的是鼻涕了?鼻血不是红色那还是黑色啊?你以为谁都跟你们天一阁这些黑心人一样,全身上下血液都是和臭水沟一样,黑了吧唧的。”
秦无声无奈的敲了敲承欢的小脑袋,宠溺的说道:“没个姑娘家家的样子。”虽然话里面有些责怪的意思,但是任谁都听得出来秦无声这话里的面包容和关爱。
卫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倒也觉得自己怎么没有了功夫就越来越沉不住气,甚至跟叶承欢开始计较这些。
不过这样一打岔,方才还在忧心那个梦的事情,此时倒也淡忘了不少。
“左边五里地的地方大概就有一片菊花园,我方才似乎听见秦掌门说要找些菊花,不如我去那些过来吧,叶姑娘大概是肝火旺盛,这天气渐热,菊花最能清热降暑了。”说罢,卫庄就从背篓里面拿出了一个布袋,然后微微一笑,似乎在等着秦无声点头。
秦无声一脸漠然的看了看他:“也许你可以试试在菊花的花蕊内加一些你左手的毒药。”
卫庄被戳破心思也不害怕,只是挠挠头:“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那个梦曾经是我的魔障。”说完话,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承欢。
秦无声仍旧一动不动说了一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天一阁的幻影草随处可见。”
说完便不在理会卫庄。
卫庄却是浑身一惊:“是了,他怎么竟然忘记了这个幻影草。”
天一阁的幻影草正如它的名字那样,能够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产生幻觉,但是只要有些内力的人,并且心里没有什么害怕的事情,便不会轻易中招。
可偏偏自己是刚刚没有了武功,又被师傅抛弃,说让他去一个金沙古城的地方找什么容情去成婚。
这些都深深刺痛了卫庄的心,他便在心神不宁的情况下中了幻影草的招。
思及此处,他更是有些敬佩秦无声的为人,不仅仅没有乘人之危,还告诉自己实情,想来也是像秦无声这样的高手光明磊落,自然不会做哪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叶姑娘也是因为如此,才流的鼻血?”卫庄不假思索的问了一句。
秦无声看了看他,用一种很嫌弃的目光道:“我打的。”
卫庄嘴角抽了抽,幸好自己是醒过来的,这秦掌门对叶姑娘百般呵护该出手的时候可是丝毫不留情面,这一掌到也当真舍得打下去。
怪不得叶姑娘的鼻血止都止不住。
看样子,他还是先乖乖去找菊花的好。
“那就不打扰二位了,卫庄去去就来。”卫庄双手拢了拢袖子,该有的气度还是一个不落。
待到卫庄一走,承欢就将窝在秦无声怀里几乎笑道岔气的脸露了出来。
“无声,你好狠心,竟然打我。”委委屈屈的小眼神,再加上鼻子上的血迹,真是让任何人看了都是我见犹怜。
更何况是秦无声这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
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噌的就卷起一股热流,不顾一切的向上涌动。
承欢的小手在秦无声胸膛上轻轻一点,像个小猫一样撒着娇:“无声,那个幻影草是什么东西?”
“会让人产生幻觉。”秦无声的手指穿过承欢不知道何时散落下来的头发。
两个人的身子越靠越近,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以及粗重的喘息声,两人的双唇都没有碰到一起,仅仅是这样感受鼻息呼吸的温度,就让承欢有一种浑身燥热的酥软感。
“怪不得,难怪宝儿总觉得自己的身子贴在无声的怀里呢,你瞧,人家这里都咚咚跳个不停呢。”承欢说罢,便拿着秦无声的手掌覆盖在自己的胸膛上。
尽管隔着衣衫,秦无声甚至可以察觉到承欢那微微肿胀的蓓蕾正在无限的渴求着得到释放。凸起的小花朵微微颤抖,似乎在对他热情的招手。
秦无声总算定力好于常人,也不是那种精虫上脑的男子,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对于承欢的这个小小挑逗行为,他只是笑着捏了捏他的小手,蜻蜓点水的在承欢的唇上蜻蜓点水一般的一吻,这才在她耳畔温柔而又略带笑意的道:“乖宝儿,等到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在两人浓情似水的时候,秦无声忽然抱着承欢的身体紧了一紧。
承欢察觉到他的用力便轻声问道:“宝儿什么时候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