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建林山上,只有凤鬽、冰依晨和小红三人,异常的安静,可是凤鬽却是特别喜欢这样一份宁静平淡的时候,每天可以看着朝阳升起,晚霞滑落,如此平静安逸舒适祥和,这里的一切都是凤鬽心中想要的生活,就像是一个远离纷争远离所有的世外桃源。
而凤鬽却是凤鬽一直都在心底追随向往的生活,可是一想到离王,那是注定是一个生在乱世中的人物,他的生命恐怕都是杀伐,怎么会给她在离王那里几乎是算的上奢侈的生活呢?
可是凤鬽偏偏爱上了那一个注定双手染血,驰骋沙场的离王,和这不切实际的生活。
凤鬽想着这些,心中一阵烦闷,慢慢的往山下走去,随走随看那贪婪的眼神,仿佛是要把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给收入眼眸,烙在脑中。
此时的丞相府,凤瑞刚起来开门走出,看着院子里的一切,心中在想给凤鬽送出的信笺算算日子应该到了,不知道凤鬽现在动身了没有,毕竟从建林山回来要那么久,万一要是耽误了皇上的寿宴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凤瑞快步朝着前厅走去,等到凤瑞来到前厅的门口,就看到凤林从门外回来,看凤林朝服在身的模样就知道是刚刚下朝回来。
凤林走上前,看着凤瑞一脸皱眉的模样,连忙道:“怎么?有什么事情吗?看你如此愁眉不展。”
两人索性也没有走进前厅,而是迈步走到院中,看着面前的假山流水,凤瑞开口道:“父亲,此次皇上寿辰,为何非要鬽儿参加不可,父亲不是已经奏明皇上,鬽儿在建林山养伤,一时回不来吗?为何皇上还是如此的执着的让父亲召回鬽儿。”
听到凤瑞的话,凤林的脸上也多了一抹愁云,“因为这次皇上准备宣布退位,而且还要借此机会告诉四国,下一任的君主是谁。”
凤瑞疑惑震惊道:“就算是如此,为何非要鬽儿参加,这和鬽儿有何关系?”凤瑞一脸的不解,看着凤林很是疑惑。
凤林叹息道:“看来我的担心要发生了。”
凤瑞听到凤林如此说更为疑惑,“父亲您担心何事?”
“我担心的就是鬽儿会被推向皇家的斗争,进入那不见天日的紫禁城,成为那里诸多可怜女人之中的其中一个。”凤林说完,脸上尽是浓浓的忧愁。
听完凤林的这一番话,凤瑞总算是明白凤林所说的意思了。
不过转眼立马反应过来,看着凤林一脸焦急道:“父亲的意思是说,皇上要借此机会挑选下一个君主的皇后?”
听到凤瑞的问话,凤林的眼中闪烁着无奈,叹息道:“不错,如果宣布了下一任君主,那么皇上就要给他找好一个位高权重的强大靠山,试问在这个北月国,除了我们丞相府,还有谁可以庇护新君,镇压朝廷里那些蠢蠢欲动的实力,这就是皇上为何非让鬽儿回来的原因。”
“怪不得,父亲曾经想让凤琴代替鬽儿,却被皇上给驳回了,而且非让两人一起参加,当时儿臣还不明白皇上为何如此,现在儿臣终于明白了,皇上这虚则是宴请三国为其过寿,实则告诉其他国度,虽然他已经日益老迈,可是北月国人才辈出,而且根深坚固。”凤瑞一脸严肃道。
“还远远不止如此,皇上想到的比我们想的远的多,而且我隐隐约约感觉到,皇上已经知道那些人要在寿辰的时候动手,可是皇上却没有做出任何的防范,这说明什么?”凤林一脸沉重的道。
凤瑞想了一下,“难道说,皇上是明的没有做什么,而是暗地里早就有了万全之策,只等那些人上钩不成,要是如此皇上可真是深谋远虑啊!”
凤林听到凤瑞的话,嘴角露出一丝苦涩,淡淡道:“你毕竟还年轻,而且接触皇上甚少,不了解皇上的品性,还有他那一副老迈容貌下的强大手段,更不会知道他的心思有多麽的缜密,是所有人都猜不透的,而且在他的眼中什么阴谋诡计都不可能瞒得了他,他现在就好比是一只睿智的老迈的老虎,虽然已经是接近惊弓之末,可是还是你我想不到的可怕。”
凤瑞听了凤林的话,心中回味,不免想到皇上治理北月国已经四十载,而且北月国在四国中最为强大,让其他三国都为之忌惮,要不是看当今皇上已经到了花甲,其他三国也不敢对现在的北月国虎视眈眈。
凤林回想起当年皇上年轻的时候,凤林眼中满是激动之色,想起当年他还不是位高权重的北月国丞相,只是一个九品县令。
当时的北月国可谓是民不聊生,老百姓过的是流离失所的日子,多少人都活活的被饿死,当时刚刚登基的皇上,凭着过人的计谋和睿智,压制了内忧,驱除了外患,当时皇上才不过十六岁而已。
从那一天开始,虽然有不少的国家还是会挑衅,开始皇上都一一灭之,不过这里面少不了流血,开始北月国逐渐在皇上的管制中慢慢的壮大,甚至到了现在的最强,北月国能够有现在的安居乐业,皇上的这一生可谓是功不可没,而且还是把北月国从低潮带到鼎盛时期的人。